美眸閃過一絲的驚愕,這個男人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她卻毫無所覺的。
〞手伸出來。〞萬俟烈冷冷地對她說道。
她不解地微蹙黛眉,〞你在和我說話嗎?〞她指著自已略顯防備地問道。
〞我站在你面前,不是和你說話,難道我和鬼說話?〞他壓低了嗓音,語氣充滿了不悅。
〞我認識你嗎?〞美眸閃著納悶的光芒,她又問。
在她的記憶中,她不曾見過這號人物。
〞以前不認識,但現在你認識了。〞
她再度蹙眉,〞先生,如果你想把馬子的話,我告訴你,你的態度實在是極需要改進,〞他的態度實在是夠嗆,她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你別以為自己很帥,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你,〞我說我要追你嗎?〞他冷然地打斷她的話。
雲憐薇一愣,呃!好像,好像沒有哦!
〞那你想干嘛?問路?〞她猜測。
〞我像是那種會迷路的人嗎?〞
她將他從頭打量到腳,然後搖搖頭,是不像,瞧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貨,而且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唯我獨尊的霸道氣勢,這種男人必是有錢有勢,絕大多數是處于金字塔尖的角色,問路這種小事,是不會輪到他自己親自動口來問。
〞那你叫住我到底干嘛?〞精致的五官開始露出不耐。
〞我剛才說過了,把你的右手伸出來。〞
〞右手?〞她反射性地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一下,但未伸出去,〞你要我把右手伸出來做什麼?〞她面無表情地質問。
萬俟烈沒有答話,只是趁機把她舉起的右手拉了過去,逕自從口袋里拿出一只設計新穎的鑽戒,不經她的同意就直接把戒指戴到她的手指上去。
〞喂!喂!喂!你干什麼?〞見狀,雲憐薇大愕,急忙要縮回自己的手,無奈萬俟烈握得死緊,她抽都抽不回來。
她眼一眯,朝萬俟烈展開攻擊動作,可是萬俟烈卻輕松地避過。
〞該死的,你到底要干什麼?為什麼把戒指戴到我手上?〞對于她無法解決掉萬俟烈她感到暗暗吃驚。
她的能力如何她很有自信,但,眼前這個男人卻可以閃過她的每一個攻擊,儼然他的能力比她還高出許多,他是誰?
〞沒什麼,只是宣布你從這一刻開始,便是我的妻子,如此罷了。〞戴好戒指,他才放開她。
手一自由,雲憐薇立刻動手想拔掉戒指,可是不管她怎麼拔,這個戒指就好像黏在她手上,怎麼都拔不下來,〞你在胡扯什麼,我又不認識你,我為什麼要嫁給你,還有,你這是什麼該死的爛戒指,為什麼拔不下來?〞她氣憤地怒過。
〞這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它會緊緊依附在你的手指上,就像你的皮膚一樣,除非切斷你的手指,否則它是絕對拿不下來的。〞
〞這怎麼可能!〞聞言,一雙美眸瞪得老大。
〞不用懷疑,這只戒指的素材是經過特別提煉,一般刀子、鋸子全都對它沒用。〞
〞該死的,為什麼要給我戴上這個!〞她低咒。
〞結婚,要戴戒指。〞他簡扼的回答。
〞你是不是一個瘋子?我們又不認識,哪有人一見面就說要娶人家的?你有病是不是?〞
〞因為我,〞萬俟烈下意識的要說出原因,但一思及嫘姒娃曾曾告過他,不許說出事實,否則他是不可能從雲憐薇身上拿回他的東西,因此,他不得不改口,〞因為我愛上了你。〞他惡里惡氣地道。
除了借口外、他想不出一個比〞愛她〞更適合回答他為什麼要娶她的理由,不過,事實上他一點也不愛她。
〞愛上了我?〞雲憐薇壓根不信,〞少扯了,你若真愛上了我,你會用這種口氣說出來?你當我沒腦袋?〞她冷哼。
〞我也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你。〞她看起來那麼潑辣,一點也不像嫘姒娃跟他形容的那樣溫柔婉約,他懷疑他是不是被她給誆了。
那個該死的賊婆,他早該知道她說的話絕不能信。
〞先生!〞她有股想放聲尖叫的沖動。
〞我叫萬俟烈。〞
〞我管你叫什麼名字,與我無關!〞她氣憤地低吼。
〞我可以再告訴你,我除了叫萬俟烈外,別人還稱我為攝。〞他慢條斯理的介紹自己。
〞攝?〞美眸眨了眨,心底一悚。
〞對。〞他點頭。
〞你是攝?〞她沒听錯吧!眼前這個冷的像冰塊的臭男人就是攝。
〞你懷疑?〞濃眉一挑。
〞我當然懷疑,攝是一個神龍見頭不見尾的殺手,你真的是攝?〞愈看他還愈像,尤其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詭譎又霸道的氣勢,的確像極了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難怪剛才他接近她時,她會毫無所覺!還有,她的攻勢對他完全無效,原來他就是攝!
思及此,她反射性地連連退後數大步,把自己和萬俟烈的距離拉遠,和撒旦不宜處在太近的距離。
盯著她自保的舉動,冷唇嘲弄地上揚,〞看情形,你是相信了。〞
〞難道你騙我?〞她的功夫自認已經很高超,但是和攝比起來,她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他殺人的技巧已經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她若不小心一點,搞不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沒騙你,過來。〞他對她伸出手,冷冷地下令,語氣間充滿不容置喙的霸道。
聞言,雲憐薇反而離他愈遠,〞你要做什麼?〞這個舉動不是代表她怕死,而是她下意識的行動,她頭腦都還沒反應過來,身體自動就達他好遠。
〞我叫你過來。〞他再次命令,顯然她逃離他的舉動讓他不悅。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和他隔著一米以上的距離,她對他喊著問話。
〞我們還差一道手續沒完成,現在你最好過來補上。〞他目光冷然地低道。
〞手續?〞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顆天才的腦袋也有轉不過來的一天,她還想問他是什麼意思時,只見萬俟烈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已經欺近她,她任何反應都還來不及使出,就見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然後他那英俊的臉龐就在她眼前放大。
她愕然地睜大了一雙翦水似波的美眸,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唇覆上她的,他看似冰冽的唇居然是如此的熱燙,像要融化她似的緊緊糾纏著她,她發出抗議地低嗚聲,卻被他逮住機會探入她的口中,徹底纏住她。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吻她!當她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後,她伸手想反擊卻被他洞悉,早一步緊緊捉住她的手腕,讓她在他懷里完全動彈不得。
〞萬俟烈!〞她的嘴巴一得到自由立刻發難,〞你這個色胚,你怎麼可以吻我?〞她控訴。
〞我在吻我的妻子,有什麼不可以?〞他頗為滿意地用粗糙的姆指摩擦著她柔女敕的紅唇,看來,她還有一點可取之處,那就是她嘗起的滋味還不錯。
〞你見鬼了,我才不是你的妻子。〞她用力推開他。
〞你是。〞
〞不是!我自己有沒有嫁人我很清楚,而且我又不是瞎了眼,我才不會去嫁給一個殺手。〞
他譏諷地嗤笑一聲,〞你以為你又多高貴?〞
〞你是什麼意思?〞她故作不知地反問他。
〞殺手配神偷,反正都是見不得人的行業,剛剛好不是嗎?〞他涼涼地嘲笑道。
聞言,雲憐薇心一驚,〞你在胡說什麼,誰是神偷?〞
〞我是殺手,那你說,誰是神偷?〞
〞不管是誰,反正不會是我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