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南更是心慌,握住兒子的肩膀,「小鋒,你要什麼盡避說,我們這就上街去買,一整天都陪你玩耍、讓你作主。」
「好了、好了,瞧你們緊張的。」小鋒微笑接受兩人的道歉,「我已經排定今天的行程了,沒空陪你們老人家,不過我倒是想要一份禮物。」
「你說,我們一定答應你。」
小鋒靈活的雙眼一轉,「我想要一個妹妹,我不要弟弟,我就是要妹妹!」
「什麼?」婉玉以為自己听錯了,這小子怎會想要妹妹?
「就這樣說定了!」小鋒抓起背包,一溜煙跑出門,「我跟同學去聯誼了喔!」
望著兒子的背影,溫婉玉愣在當場,「這太困難了,怎麼能保證一定有妹妹?這小表真愛找麻煩!」
白牧南握住她的手,「娘子,既然答應了兒子,就得實踐諾言。」
「你說得容易,教我怎麼……生一個女兒來?」
「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他拉她走進臥房,意圖相當清楚。
「你!」她臉頰一紅,「就算真的懷孕,也不見得生女兒啊!」
他嚴肅地看著她,「要是這一胎生兒子,我就讓你再懷孕,直到你生出女兒來。」
冷汗立刻滴落,她瞪大眼說︰「我媽可是生了五個兒子,才生下我這個女兒,要是我遺傳我媽怎麼辦?」
「不要緊,我有信心,我可以讓你生得更多。」
「我拒絕!」看他是當真的,她轉身就要跑。
白牧南輕松抓回他的娘子,直接抱起她往大床走,「我今天胃口很好,我想吃很多很多女乃油面包。」
「不!」她才哀嚎一聲,就被他堵住了雙唇。
說什麼也不能挽回了,他已經拆開女乃油面包的包裝紙,一口一口品嘗了起來,那唇舌和那大手,立即奪去了她的理智。
「別……別舌忝我了……」她昏亂地求饒。
他抬起頭,黑眸深沉,「沒辦法,你太好吃了。」
「啊……你的手……天!」她顫抖著,發軟著,任他恣意逗弄。
望著她嬌軀橫陳,那雪膚、紅唇和黑發,構成一幅誘人的畫面,他舌忝了舌忝唇邊,像個貪吃的孩子,往下吸吮輕咬,「吃」得津津有味。
「拜托你……別這樣了……」她伸手想推開他的肩膀,他卻更固執地探索。
「你好香……好甜……」他深深呼吸著,那輕易就讓他動情的芬芳。
她靠在枕上,身子一僵,感覺到他從背後進入,兩人如此契合而緊貼,那灼熱感立刻讓他們嘆息了。
他的汗水流竄在她背上,低啞的喘息在她耳邊,「娘子,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才嫁給我,但我想問你愛我嗎?」
這還用得著問?不愛他怎會想保護他?「我……我才不回答……這種問題……」她的雙手抓緊枕頭,只因他每次的纏綿。
他捏捏她的臀部,「是嗎?那我要用體罰了。」
「啊?」她才一愣,旋即被一陣陣沖擊震住了,只見他嘴角壞壞的笑,腰間使力馳騁,放肆佔有身下美麗的人兒。
他是故意的,用這種甜蜜的折磨來逼供,害得她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說不說?愛不愛我?」他的舌尖滑過她白?的背。
「你很煩耶……」她嘆息一聲,「不要了……你停一下啦!」
「我停不下來,我生來就是為了要愛你的!」他的雙手溜到她胸前,又輕又重地撫弄起來。
「你你……你這種古人,怎麼……也會說這種……甜言蜜語?」感覺到他粗糙的指尖,她柔女敕的肌膚又癢又麻,沒多久就一片粉紅了。
「就因為我是古人,才會要娘子愛我一輩子,古人總是比較保守含蓄。」他將她轉過身,拉起她一雙玉腿,架在自己肩上。
「保守?含蓄?」她紅唇微?,喘不過氣,「你還真說得出來……」
「我保守,我只愛你一人;我含蓄,我只對你狂野。」他總是自有一套理論,並徹底將之實踐。而她除了接受別無選擇,誰教她踫上了這個白目男?
在愛情的國度里,「白目」的另一個注釋,或許正是︰痴情。
另一個緣起
(另一個緣起)
一年的時間「咻!」一下飛走,就在這年最後一天,三個死黨相約見面。
午夜時分,在迂回險要的蘇花公路上,一輛黑色長禮車疾駛而過,前方坐著司機和管家夫妻倆,後座則是三個神色嚴肅的男人,以及三個點頭昏睡的女人。
白牧南打開車窗,任那浪花聲波波傳來,在這寂靜的夜更顯洶涌。
「剝!」章浩然眼看那瓶費加洛紅酒已被飲盡,又打開另一瓶波爾多葡萄酒。
這時,面色沉重的余戰對司機說︰「就快到了,準備讓我們下車。」
「是!」司機先生俐落回答。
至于管家太太,她看了看後面那三對夫妻,還是一臉不解。
車子開到了清水斷崖,正是蘇花公路的精華地段,背山面海,地勢磅?。司機先生一停好車,恭敬拉開車門,鞠躬道︰「請下車。」
「你們在這里等著,發生任何事都不要過來。」余戰簡短下達命令,第一個走出車門,迎向那凜冽的海風。
白牧南和章浩然也下了車,深深呼吸這屬于花蓮的空氣。
三個男人身手敏捷,從山崖跳至海灘上,只費了幾分鐘的功夫,就安然站立在奔騰的大海前,看那浪花沖擊,卷起千堆雪。
「光陰似箭……」余戰首先感慨道︰「我們也有出運的一天……」
「該是向大海還願的時候了!」白牧南一語道出心聲。
章浩然咬牙道︰「就在這三十而立的一年,就在十二月三十一日這天!」
四周瞬間寂靜下來,只剩他們的喘息和海風的怒號。終于,這三個好哥兒們面對那越來越高的浪潮,用盡力氣大聲吼出,「我們∼∼終于不是處男了!」
這大吼有如閃雷劃過,讓車上三個女人一驚,走出車外,望向那片海灘。
溫婉玉眨眨眼問︰「他們剛剛在喊什麼?」
「海浪聲太大,我也听不清楚。」孟雨棠說︰「大概是新年新希望之類的吧!」
李春花發出不屑哼聲,「男人嘛∼∼就是長不大,隨他們去!」
這三個已滿三十歲的男人,就站在陡峭大石上,面對天地和海洋,同時擊掌,神色肅然,異口同聲︰「恭喜你!!」
「YA∼∼」嚴肅的氣氛一消而散,三個小男孩玩耍起來,叉跑又跳,順便過肩摔、右勾拳、左回踢,唯有如此才能表達喜悅。
而三個女人站在山崖上,看她們的男人瘋狂追打。
「這些人是不是有問題?」婉玉不太放心。
「天這麼冷,他們還能玩水?」雨棠由衷佩服。
「管他的,我們來喝熱咖啡加白蘭地。」春花建議道。
「好主意!」
三個女人走進車里,一邊喝酒一邊談天,突然有人想到某個話題,「對了,我家那笨蛋本來是處男耶!」
「真的?我家那傻瓜也是說!」
「哦∼∼原來我們都是處男終結者!」
「哇哈哈!」笑聲飄揚開來,隨風傳出窗外,和沙灘上的歡鬧交織在一起。
全書完
編注︰章浩然和李春花的愛情故事,請看紅唇情話430《順李成章》
余戰和孟雨棠的愛情故事,請看紅唇情話432《我要戰起來》
後記
後記︰就是後記嘛 ??br />
(讓我們看牙去)
晨起,大雷雨,一切都不是干的。
我趕搭公車去台大看牙醫,得先把牙齒刷干淨,如此風雨交加,沒有勇氣騎機車,我是朵溫室的小病花。
路過銀行,我竟然比銀行還早起,太可怕了,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郵局比我還早起,啊∼∼可敬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