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一听,就趕緊握起她的雙腳,從腳趾、足踝和小腿開始按摩。
「輕一點啦!力氣那麼大,你要讓我殘廢啊?」她踢了踢他的大手。
「對不起,那…??,像這樣可以嗎?」他立刻放輕力道。
「這還差不多。」她轉過身背對他,一雙長腿部擱在他的大腿上,那柔滑的觸感。美妙的曲線,讓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
按摩了好一陣子,他才問︰「雨竹姊,你的腿還酸嗎?」
「現在換大腿酸了,往上繼續……」她把臉埋在枕頭,發出細細的聲音。
「哦!是。」他把那浴袍往上拉,看到她那有如凝脂般的雪白大腿,手上的力道更輕柔、更小心了。
餅了幾分鐘,蕭雨竹又命令道︰「還有,我腰酸背痛,也要揉揉……」
「好……好的。」他先解開她腰間的帶子,才慢慢拉開浴袍,露出她的香肩和果背,以溫柔的韻律為她按序。
「好舒服幄……」蕭雨竹發出含糊的低哺。
「是嗎?那太好了。」他苦笑道,額頭上又冒汗了。
直到他的汗水多如雨下,她才抬起頭來,不耐煩地問︰「你在搞什麼?你的汗都滴到我的身上了!」
「不好意思,因為實在是…??太熱了。」他抓起好幾張面紙,卻是摀住自己的鼻子。
「怎麼會?我覺得冷氣很強啊便她以左手撐起身子,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看你一副又快流鼻血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告訴自己一定得忍耐。
她笑得十分曖昧,「我說一郎弟弟啊!今天晚上在pub,你為什麼會流鼻血呢?」
「可能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他左右張望著,就是不敢看她。
「說謊!」她毫不留情地指責,甚至威嚇道︰「你敢不說真話?是不是嫌你的鼻子還不夠痛?只要我輕輕一拳,你應該就會血流不止幄!」
「我……我……」他咬一咬牙,「對不起,我是因為看到雨竹姊太……太美了……」
她倒回床上,望向天花板,「哼!小,就知道你腦子里只會想這些。怎麼,你身邊那些年輕的小姐還不夠你看嗎?」
對這指控,他可無辜極了,「我連她們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
「反正你現在是最受歡迎的帥哥,隨便挑一個年輕小妞不就得了?」
「除了你以外,我對任何女人都沒感覺。」他交握著雙拳,偷偷一瞄,看到她半果的身子,又趕緊低下頭。
「又來了,處男情結。」她冷冷的下了結論。
「雨竹姊,你別生我的氣了,跟我和好吧!我可以發誓,我不會再對你亂來了。」
「你控制得住你自己嗎?」她對他投以懷疑的一瞥。
「我會努力的,就像現在,我就很努力的在忍耐啊!」
「是嗎?」她有意無意地讓浴袍滑下,窈窕的身軀展現在他的面前,「親愛的阿郎寶貝,這樣你還忍得下去嗎?」
「當然……當然可以!」他不斷的深呼吸,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腦袋快糊成一團了,然後,一滴鮮紅的血滴落在他的手上。
「白痴!你又流鼻血了啦!」她忙抓起面紙,輕輕的替他擦去。
「對不起;我會忍耐的……」
「快躺下休息吧!笨蛋!」她拉著他躺到枕頭上,其實,她早就沒有生氣了,只剩下好笑和心疼的情緒。
徐振霖低低的喘息著,卻還殷切地望著她,「雨竹姊,你相信我,我真的會學乖的,你別氣我了好不好?」
這家伙,動不動就來感動她的心,真是可惡透頂!
她沒說話,一伸手卻將他抱住,讓他貼在她的胸前,胸口窒熱的感覺,令她不禁想要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
「雨竹姊,我……我的鼻血會弄到你的……」若非真的感受到她的柔女敕肌膚,他簡直不能相信她會如此抱著他。
「就算你流血死了,我也不管廠她的眼神變得深速,「現在,我要抱你,我要對你做一切我想做的事……」
她的低哺、她的芳香,立刻讓他為之傾倒,「真的……可以嗎?」
她的唇邊浮現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你是要我的,不是嗎?」
「是……是的,可是……我不要勉強你……」
「閉嘴廠她的手指堵住他的唇,「這就夠了。」
他乖乖的閉上嘴,只听到她靠在他的耳邊說︰「今晚你累了,你只要躺著,讓我教你一種新的姿勢,你將看到美景,也將感到無限快樂……」
兩三下就解決了他的長褲,一路吻過讓他致命的敏感帶,惹得他申吟連連,「不要……不要那樣逗我了……」
「你掙扎個什麼勁兒?不準動廠她嫌他麻煩,索性抓了領帶綁起他的雙手。
「雨竹姊……我忍不住了,拜托你……」他腦中已經缺血又缺氧,就快暈倒了。
「真是的,人家想慢慢玩弄你都不行!」她終于抬起頭來,跨坐在他的腰間,那景象確實美麗無比,他的胸膛因此而劇烈起伏著。
「天啊……」他雙手抓著床單,幾乎承受不了這樣的快樂。
她從上俯視著他,拇指在他的唇間滑動,隨著每一次的上下進出,感覺到他輕咬著她的拇指,說明了他是如何的興奮難耐。
「一郎的表情還真投入……」她笑笑地說。
「怎麼會這樣?太……太過分了……」他忍不住隨著她律動,加快彼皮間的熱流。
「你忍了好久,不是嗎?難怪這麼熱情……」
「是的,我要,我好想要你,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難過!」他用力掙月兌了領帶,拉下她的頭,渴求著她的朱唇。
兩人吻著、抱著、擁有著,這夜晚染了鮮血,卻顯得更加艷麗。
稍後,換他將她壓在身下,從背後佔有好的美好,多日抑制的欲念一發不可收拾,化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從頭到腳席卷了兩人。
因為佔到他的血滴,使她的皮膚顯得更加雪白,像是一朵白玫瑰上透著深紅,迷惑了他的心神和他的靈魂。
只要她膝肪的視線飄過來,就會讓他胸膛發熱、腦袋溶化,忍不住要理深人地佔有她的美麗。
「嘿……一郎今天特別賣力呢!要是你……流血過多而死的話,大家可能會叫我壞女人了……」她轉過頭,舌忝去他額上的汗水。
他上癮了!他突然領悟到這點,他已經對她上癮了,就像對香煙或酒精一樣……不,他從不抽煙,也不喝酒的,但是他卻慢慢明白了,那種深人血液之中的迷戀,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戒除。
「我不在乎,我願意就這樣死去……」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雙峰,腰間更加使勁沖刺。
「好,那就陪你!」她抓住床單,承受著這幾乎過量的快樂。
鮮血混合著汗水,夜色隱若了一切,唯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明了那是怎樣的一種全然投人。
激情退去,剩下一些些疲乏、一些些情懶。
蕭雨竹和徐振霖躺在彼此的懷中,頭發半濕、心跳微亂,呼吸的每一口氣都還不太順暢。
他伸手替她整理發絲,「雨竹姊,你……你還好嗎?」
「好得不能再好了。」她眨眨眼,貼向他的胸膛,「不過,我覺得……我好象激活了讓你瘋狂的那顆按鈕,事實證明,一郎果然是日本人……!」
他被她的說法逗笑了,「我好象很難否認,」
「咦?你沒有流血了耶!」她模模他的鼻子。
「大概是盡情抒發了以後,就血液暢通了吧!」他羞怯地笑了笑,又說道︰「雨竹姊,我們以後別吵架了,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