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哀怨的小男人和寂寞的老女人,就讓我們起度個知性的周末吧!」
就這樣,兩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並叫來外送餐.坐在地毯上又吃又喝的,還玩起撲克牌,不知不覺就發現天黑了呢!
憂郁的星期一,蕭雨竹從一踏進公司,就沒停過呵欠,都是因為昨晚喝太多的關系,不過,對象是她的閨中密友.所以,沒有什麼酒後亂性的慘劇發生。
昨晚,蔡文君和林孟晨都不可思議地瞪住她,「你從過完生日以後,都沒有交男朋友?那已經有三個月了耶!天啊、天啊!」
這教她該怎麼回答呢?只能以更年期提早來到作借口吧!
一進秘書室,看見三小花都是『「飽受滋潤」的美麗模樣,想必是過了一個相當熱情的假期吧!真礙眼,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象快枯萎了。
「雨竹姐,早啊!今天天氣好好喔!」莊雅芬甜甜的笑著。
林曉鳳主動幫她泡咖啡,「雨竹姐看起來有點累了,昨晚應該也玩的很開心吧?唉!一說起昨晚,呵呵……」
「我將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唯一之靈魂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張雯珠甚至拿起詩集吟起徐志摩的詩,還多加了一句,「啊!我們現在多麼幸福,因為我們得到了彼此的愛,、彼此的靈魂!」
受不了,真受不了!她就快被這三朵熱情的太陽花燙死了!蕭雨竹站起來,拿起文件夾就往外跑,再繼續待下去,她可能就要「踩花」了!
推開經理辦公室的門,徐振霖這小子竟然沒有立刻招呼她,反而把臉藏在計算機熒幕後面,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東西?
「早啊!」她自動自發的走道他身旁。
「早……早……」他還是不敢抬頭看她。
「你在做啥?我要跟你商量這周的進度耶!」她拍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他整個人立刻顫抖了一下,就像觸電了似的。
她莫名其妙地瞪著他,「一郎,你怎麼了?臉紅成這樣?你發燒啦?」
看他倔強的不說話,死瞪著計算機屏幕,她于脆伸手模模他的脖子,他立刻有反應的低吟了一聲,讓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哈!這樣你就發出聲音了吧?」
徐振霖大口的喘著氣,突然抓住她的手,而後又把她整個人抱住,讓她跌坐在他的懷里、他的腿上。
『你發什麼瘋……」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自己被堵住了嘴唇。
徐振霖不只是發瘋,還發情、發狂、發痴地吻著她,就像天雷突然勾動地火般,瞬間燃燒掉他的害羞和遲疑,只有這的火焰不斷延燒著。
蕭雨竹先是呆住了,繼而熔化在這燙人的深吻中,再也提不起任何拒絕和怒氣,這樣「有感覺」的吻,真是久違了呢!
等他吻夠了、氣喘了,才又突然低下頭去,呼懦地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的呼吸也亂了,整個人暈沉沉地問︰「你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咬著牙,困難地擠出真心話,「從周六回家以後,我……我就變得不像自己了……我一直在想著和雨竹姊的親吻……我想得好難過、好痛苦……」
「啊?」她眨眨大眼,她沒听錯吧?
他以罪該萬死的語氣說︰「我覺得自己好象禽獸一樣……分開的四十個小時里,我居然都在回憶和雨竹姊的親吻,我以前不會這樣的!罷剛我實在是忍不往才會那麼沖動……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冒犯你的。」
「哈哈哈!」她不禁要大笑三聲,「你還真是有夠誠實、有夠爆笑的!」
「你……要笑就笑吧!我已經沒臉見你了……」他深深的嘆口氣。
「笨蛋阿郎!」她輕啄了他的臉頰一下,「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頭野獸,你壓抑了二十六年,剛剛才讓它跑出來,當然會比較容易失控啊!」
「這是什麼意思?」他迷惑地眨眨眼。
「只要是人,都有獸性、人性和神性,你以往只懂得人性和神性,現在你該面對自己心中的獸性了!」
「所謂獸性,就是想親你?想抱你?」
「就是最單純、最直接的嘛!」她簡單的解釋。
「可是……我對別的女人都沒有這種想法啊!」他還是很不了解。
「哦?」她驚訝地抬高眉頭,「我知道了,因為你有處男情結!別以為只有女人才有處女情結,男人也有的!那也就是說,對于你第一次的親密對象,總會有一種毫無道理的依戀和忠誠。」
「我的第一次,應該是給了我的公主吧?」
『用p時你醉醋酸的,你怎麼會記得呢?」怪了,她怎麼有點嫉妒起自己來了?『「反正現在你記得最法楚的,應該就會我的吻吧?」
「嗯!」他萬分肯定。
「可愛的郎郎!」她模模他的頭贊賞道︰「偶爾對你的公主做出這樣襲擊的舉動,也是挺不錯的妙招矚廠』
『「那……那麼雨竹姊你不生我的氣嗎?」他期期艾艾地問。
「不會啊!」她聳聳肩,坦率地回答,「滿刺激的!」
「那……那麼可不可以……再來一次?」他結結巴巴的要求,耳垠子都紅了。
她又是一愣,接著是大笑,「美服了你!好,隨你的意思吻到你滿足為止!」
獲得如此的恩賜,徐振霖欣喜若狂,抱住她溫暖的喬軀,在她臉上輕輕地、柔柔地印下細吻,先前他是忍過頭了才會這麼粗魯,現在他要一點一滴的感受她的美好。
咦!這笨小子學得很快嘛!蕭雨竹詫異地發現,他又懂熱情、又懂溫柔,以後真的有可能會所向披靡呢!害得她都不禁要低吟起來了。
辦公室里,兩人忘我地擁吻著,不管門有沒有鎖,也不管走廊上有誰走過,就這樣沉浸在其中,完全把現實拋在腦後了。
「鈴鈴……鈴鈴……」突然,電話鈴聲刺耳地響起。
「巴嘎野鹿!」罵這句話的人不是蕭雨竹,而是徐振霖。
蕭雨竹呆呆地看著他,一時之間還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呢!痹孩子徐振霖會因為太想吻她而罵髒話?呵呵,有趣!
「喂!我是徐振霖,有什麼事嗎?」他接起電話,還氣喘吁吁的,真好玩!蕭雨竹發現,單只是這樣看著他,也是一件樂事。
但沒多久,他就皺起眉頭,轉過來望著她,「林秘書說,有人在會客室等你,是一位蔣先生。」
「蔣先生?』蕭雨竹瞪大眼楮接過電話來,「喂!曉鳳啊!版訴他等一會兒,我這就去見他。」
幣上電話後,她立刻跳升他的懷抱,「向你請假一個小時,午休時間還給你!」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她就仕門口跑去。
「雨竹姊廠他無法克制地呼喚著她,「這位蔣先生是誰?」
她千嬌百媚地回頭一笑,「不過是我的諸多舊愛之一,放心,我很快就擺平他了!」
她打開門,再關上門,那苗條的身影消失了,而徐振霖倒坐在皮椅上,不知為何,心中竟會兒得隱隱的失落……咖啡廳里,蕭雨竹點了牛女乃,這就是她,在咖啡廳里不喝咖啡,只喝牛女乃。
蔣天崇一邊喝咖啡,一邊含笑的望著她,「你還是老樣子,任性得很。」
服務生送來一整壺牛女乃,蕭雨竹優雅的倒了一杯,慢條斯理地喝著,就像每位客人品嘗咖啡一樣的認真、專注。
「少嗦,你不就是這樣被我搭上的?」她瞪了他一眼,「廢話少說,竟敢出現在我公司,還批這種鬼時間,你究竟想怎樣?」
「我……我後天就要結婚了。」他皺著眉低下頭,臉上一點喜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