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過了忙碌緊張的一天,下班時分,藍景傳開了車來接他的新婚妻子,「回家再做吧!」
「嗯!」她點了點頭,將要帶回家的工作放進公事包里。
兩人在車上就以電話叫了外送,一回到家就聞到香噴噴的菜肴,于是端進書房,一邊用餐一邊工作。
「我們這樣跟婚前差不多嘛!」雨楓滿意地說。
「我早說過了,我們很相配的。」藍景傳說。
兩人繼續工作直到十一點,雨楓伸了伸懶腰,「我先去洗澡了。」
藍景傳仍專注在電腦螢幕上,可有可無地點了頭。
但是雨楓一進去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卻讓藍景傳突然分心起來,也開始想象妻子在浴室里的模樣。
糟糕!這似乎是個意料之外的現象,他不該如此迷戀她的身體,雖然他是挺喜歡她的,但他並不想陷得太深,因為談戀愛是最沒有投資報酬率的事情!
昨天他浪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只為了和她在床上纏綿,就連他自己也不太敢相信,但這確實發生了。
他已經徹徹底底的要過了她,原本以為這就能解決他的心癢難耐,但現在很顯然地,他又把持不住了。
他嘆了一口氣,認命地走向浴室,水流的聲音越來越清楚,而且最要命的是,浴室的門是半掩的,她沒鎖門。
不行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命令自己離開,但是浴室里傳來雨楓哼著歌曲的聲音,那麼細,那麼嬌,就象她昨天在他身下發出的申吟一般,這讓他立刻起了直接的反應。
一分鐘後,溫暖的水流仍然從蓮蓬頭沖下,全身赤果的雨楓正伸手要拿沐浴乳,卻有一雙男性的手臂突然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肩膀。
「啊!」她驚叫了一聲。
藍景傳在她耳邊輕咬一口,「是我。」
「你怎麼跑進來了?」她稍微掙扎,隨即發現身後的他也是赤果的,這讓她的心跳立刻亂了好幾拍。
「兩人一起洗澡,比較省水,也比較省時間,你不覺得嗎?」他的藉口很可笑,但他已經沒有另的藉口了。
「哪哪有這樣的?」她慌亂的想推開他,卻被他壓到了牆邊,而他的雙手也不規矩地開始上下撫模,雙唇則貼著她的背後舌忝弄。
「你在做什麼?」她為難的問。
「你感覺不出來嗎?」水流仍然不斷降下,落在他們兩人之間,卻只是更加熱了激情的蔓延,讓人瞬時就呼吸起來。
「討厭啦你的手不要模那里啦」那可是她的超級弱點呢!
「真的討厭嗎?」他故意要逗她,手指越來越親匿地撥弄著。
這教雨楓怎麼回答呢?好能輕輕扭動著身子,臉上露出為難又沉醉的表情。
藍景傳低笑出聲,「你這兒好熱、好軟,我都可以感覺到呢!」
「你討厭你最討厭了」她半撒嬌半抱怨地說。
「你討厭我也不管,總之我要,我要你!」老天!他從來沒有這麼想要過一個人!
他讓她靠著洗手台,從後面深深進入了她,那沖擊讓雨楓無法無法再多言語,只能發出無助的低吟聲,感受兩人之間的狂熱。
「天!我好象怎樣都滿足不了」藍景傳反覆沖擊著、侵略著,在她輕輕顫抖的身子里找到最溫暖的停靠處。
終于,藍景傳在她體內釋放出所有的熱情。
雨楓靠著他的胸膛緩緩滑下,雙腿再也無法站立,全身幾乎要虛月兌了。
「我不行了」她的頭好昏好昏。
藍景傳伸出手臂,將她抱進裝滿熱水的浴白,拿起蓮蓬頭,細細柔柔地為她洗淨了身子,「怎麼了?累了?」
「還不都是你害的。」雨楓無力地瞪他一眼。
他露出慵懶的微笑,「是你太性感了,我只是個普通的男人啊!」
苞他說話會嘔死的,雨楓太了解他了,這家伙總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
藍景傳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輕輕為她擦干水珠,以手指梳理她的長發。「我們結婚太好了,不是嗎?」
「或許吧!」她應該沒什麼好抱怨的,他們在臥房、書房、甚至浴室都配合得很好,但是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還有疑問嗎?」他一路吻到她的酥胸。
「你你還想做什麼?」
「你說呢?」
「老天」
這個男人太強、太可怕了,她沒話可說了,因為她已經被深深吻住了
兩個月下來,兩人的新婚生活確實很和諧,除了激情時刻稍微多了一些,減少了很多應該認真投入公事的時間,但是剩下的時間里,他們都能很有效率的工作,甚至比婚前還要投入、專注。
經理蔡文君總是看著雨楓嘆氣說︰「你沒救了啦!」
雨楓只是微笑,「少來,快去幫我看看巴黎的消息!」
「你還真的要申請去巴黎工作啊?」
「巴黎是時尚之都,我不去見識見識怎麼行?」
「你這一去,可是要半年以上的時間耶!」
雨楓聳了聳肩,「那有什麼關系?我老公不會介意的。」雖然她還沒跟藍景傳商量過,但她相信以他的寬宏大量,再加上他們兩人的婚前協定,他們都會給彼此最大的自由。
「真搞不懂你,總之我會幫你留意就是了。」蔡文君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和老公、孩子分隔兩地的情景。
「謝啦!」雨楓又埋首于工作之中。
這天中午,雨楓照例叫了便當送到辦公室,當她走出來拿便當時,卻無意看見一位眼熟的小姐。
「咦!你是黎小姐吧?哦!不,是藍太太。」
雨楓對那位小姐點了點頭,「我們以前踫過面嗎?」
「是啊!你和你先生到我們公司來拍婚紗的嗎?」那位小姐說。
雨楓根本只看了那些照片一次,就收到櫃子里去了,真慚愧。
「哦!你來我們公司有什麼事嗎?」
「我是來這里找模特兒的,不知還要等多久呢?對了!還好當時你先生很早就來訂了日期,要不然哪能輪得到你們呢!」那位小姐繼續說。
「很早?多早?」藍景傳不是說他們很幸運,一打電話就訂到了嗎?
「大概半年前,他就打電話來預約了。所以才能在三個多月後拍照啊!」那位小姐說。
半年前?那不是他們兩人剛認識的時候嗎?
「你沒記錯嗎?」雨楓手里的便當都快掉下地了。
那位小姐很肯定地說︰「不會有錯的,我們店里的行情一直都是這樣。」
「哦!那大概是我記錯了。」雨楓虛弱地笑道。
「啊!我等的模特兒來了,拜拜!」
「拜拜」雨楓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將門緊緊鎖上。
半年前,剛見面的那一天,他不是說他是被家人所逼,才會跟她相親的?因此和她約定好偽裝成情侶,來躲過家人的轟炸?
但是,他卻在半年前就定下了婚紗公司的拍照日期?
雨楓仔細一想,越想越不對勁,于是她翻開詞本,翻到其中一頁,按下了電話號碼,她必須查個清楚
這天,藍景傳照例來香榭公司接雨楓,大伙兒都已經看慣了一輛銀色轎車在門口等待的畫面。
雨楓也象往常一樣,將未做完的工作帶進了車里。
「今天過得怎麼樣?」藍景傳問。
「還好。」她也回答得很自然。
途中,她卻又開口問︰「你爺爺最近身體還好嗎?」
藍景傳愣了一下,「噢!他還在醫院,不過,梁醫生說他好多了。」
他在說謊,她發現他一說謊,眼楮就眨得特別厲害,為何以前她從未發現呢?她真的是那麼視而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