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已逮到。」周時焰簡潔地回答。
龍承祖隨即冷笑了下,(我敢說她一定不會輕易放棄,有一就有二,她會不計後果前僕後繼,不達目的絕不罷手。)
「英雄所見略同。」周時焰冷漠的表情宛如一具沒有生命的石雕像。
突地,龍承祖對他投以耐人尋味的目光,(既然你已經有心理準備,我也不想追問你接下來的作法和想法,一切由你全權處理。)
「好的,我懂你的意思。」周時焰很快地與螢幕上的龍承祖交換了一個心里有數的眼神,隨後切斷與龍承祖之間的連線。
周時焰倒靠在椅背上,細細思考接下來的動作,龍承祖指示他,一切由他全權處理,這豈不是也包括了含月!
含月……倏然想起這個女人,周時焰的臉上出現一種復雜的表情,梢早時瘋狂激動的情緒,此刻已蕩然無存。
當初龍承祖在配置他們四人區域時,龍承祖曾經傷腦筋不知該派何人到這片一望無際的沙漠,只因這片沙漠地匠下,蘊藏著人人所夢寐以求、渴望的石油,也將是龍盛集團最大的收益來源。
當時他毅然決然接下這個區域,不為別的,就只因為他喜歡這片寬廣的沙漠,他不喜歡文明社會的爾虞我詐,他想離開那個大染缸,過自己的日子。
來到這里之後,他發現一切和自己所想的一樣,這里的人除了男人相當自負之外,帶給他一份自在的感覺,他輕易地就愛上了這里,也自謝這一生的情人非沙漠莫屬。
而今,傲慢的含月出現之後,她的氣勢絕不輸沙漠的萬千變化和氣魄,還有那一絲若隱若現的柔情,讓他的心狂亂不已,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
周時焰坐在椅子上,懷著柔情地輕笑,「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所有的思緒全在這一刻偏離正常的軌道,周時焰驚覺地忍不住暗自傻笑,沒想到含月的美竟然讓他神魂顛倒。
他不由自主地起身,走出書房,倏然發現有幾個僕人肩上扛著一個盛著水冒著熱氣的木桶,紛紛走進他的臥房。他不禁覺得納悶……
被五花大綁的含月安靜地坐在一旁,看著拉瑪指使魚貫走進來的僕人,將一桶又一桶的熱水倒入房間正中央的澡盆里,拉瑪不時卷起袖子將手伸人澡盆內試探溫度。
「快!再去多提幾桶水進來。」拉瑪叫嚷著。
從拉瑪指使其他僕人的架勢看來,拉瑪是這群僕人中地位較高的,只見倒完桶中熱水的僕人,連忙快步走出房間,繼續拉瑪吩咐之事。
拉瑪將一盤花辦撒在澡盆里,轉身笑著看向一臉錯愕的含月,「女人嘛,總要洗個香香的澡。」
含月忍不住露出會心的微笑,「撒花辦還不如噴香水來得快又有效。」
「嘖、嘖!那不一樣。」拉瑪不以為然地搖頭,「自然的東西總是比那些化學物品來得持久和有用。」
含月露出一抹嬌笑,「你說得對。」
接著,僕人又扛進來幾桶水,為了不讓水濺出澡盆外,小心緩慢地倒入澡盆內。
拉瑪看了一眼,嚴肅地揮了揮手,「可以了,你們都可以出去了。」
後面的僕人,轉身將準備的熱水扛出臥房。
拉瑪謹慎地關上房門,急急地拿出一條鐵鏈來到含月的面前,「現在委屈你了。」
含月看著拉瑪手上的鐵鏈,大吃一驚,「為什麼要拿鐵鏈?」
拉瑪無奈地瞥了眼含月,「為了保全自己的老命,但又想讓你舒服一點,我只能想到這法子,我將鐵鏈鎖在你的腰上,然後解開你身上的繩子,這樣一來你可以…舒服地泡一個熱水澡。」
含月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拉瑪謝謝你的一片苦心,我會永遠感激你。」
「唉!你不恨我,就是阿拉真主保佑了。」拉瑪自諷的哂笑。
既然含月沒有異議,拉瑪立即動手為她捆上鐵鏈並加裝一個鎖,「不能太緊,免得你會感到不舒眼。」她一邊說著、一邊為她調整寬松度。
直到確定妥當,拉瑪為她解開身上的粗繩,輕柔地褪去她的夜行衣,霎時拉瑪發出三貿驚嘆︰「你的皮膚好細致、好美。」
含月登時感到羞怯,漲紅了臉,「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是真的,我伺候過太多女人,她們的肌膚沒行一個能和你的肌膚相比。」拉瑪不經意地月兌口而出。
含月不禁微愣,「你還要伺候其他的女人?」
在含月的感覺里,拉瑪縱使只是一個女僕,但是不難看出她在僕人中的地位和權威,她還需要去伺候其他的女人?
拉瑪勾起一抹微笑,「都是服侍酋長的女人。」
「他?」含月霍地杏眼圓睜,「他有這麼多的妻妾?」
拉瑪露出嘲諷的訕笑,「那些女人才不是酋長的妻妾,她們只是提供娛樂酋長,相對的酋長會回以豐富的報酬,所以這些女人都樂此不疲。」
「哦,原來如此。」含月可以想像周時焰和那些女人之間的互動關系。
拉瑪攙扶著含月,笑著催促她,「快點進去澡盆泡澡,不然晚上的氣溫會很快讓熱水降溫。」
含月欣然地接受拉瑪的好意,在拉瑪好心的攙扶下泡進撒滿花辦的熱水里,她將頭倚靠在澡盆的邊緣,手輕劃著水面,享受短暫的歡愉和紆解全身的酸痛。
拉瑪看到含月的瞼上盈滿笑意,不忍打斷她的愉悅,「我看我還是出去再吩咐他們多燒點熱水,讓你多泡一會兒。」
「太好了,謝謝你拉瑪。」含月的雙頰因熱氣而酡紅。
拉瑪面露微笑轉身走出臥房,含月則盡情地浸泡在暖呼呼的熱水里,吸取啊在水面上的花辦散出的自然花香。
在門外的周時焰悄悄地探頭向里瞧,發現原來拉瑪在為含月準備洗澡水,他心里不禁想笑,記得他曾經吩咐拉瑪要將含月弄干淨,看來她是遵照辦理,但是面對含月身上的繩于,他猜不出拉瑪會用什麼法子幫含月洗澡,直到他親眼目睹拉瑪將鐵鏈綁在含月的腰上,他頓時很想大笑,虧得拉瑪想出這辦法,能讓含月舒服地泡湯又能緊緊地看住她。
緊閉的房門突地打開,拉瑪緩緩地走出來。
周時焰不假思索地跳到她的背後,「拉瑪!」
拉瑪被這道狂霸的聲音嚇了一下,轉身面對周時焰,「酋……酋長。」她臉上有著明顯的驚慌。
「我剛才看到僕人們扛著一桶桶熱水進去。」周時焰瞟了眼緊閉的房門。
「是……是,酋長,您不是吩咐我要將含月弄干淨……」拉瑪擔心自己會錯意,囁嚅地說。
周時焰雙手擦在腰上,不悅地瞪著拉瑪,「含月是你叫的嗎?」
拉瑪不知所措地看著一臉慍色的周時焰,「對……對不起,酋長……」
周時焰盛氣凌人的站在拉瑪面前,「我說過,含月是我的妾,也就是你的主子,你怎麼可以直呼主子的名宇?」
拉瑪愣了愣,她沒想到周時焰居然當真要納含月為妾,「我懂了,從現在起我會加上「夫人」的稱呼。」
「這就對了!」周時焰終于消了氣,語氣逐漸溫和,隨即揚起一抹詭笑,「我現在要進去,看看我的妾。」
周時焰轉身,準備推門而人——
「酋長……」拉瑪突然驚慌地急喚,「含月夫人正在沐浴。」
周時焰回頭朝拉瑪露出調皮的微笑,「她是我的妾,我當然可以「光明正大」欣賞美人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