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俞海潔望向警衛身後,她看到一扇精雕細琢的大門,其氣勢非言語可形容。
「小姐,龍先生今早真的不會客,你請回吧!」警衛見俞海潔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于是面有難色的看著俞海潔。
俞海潔帶著一抹邪惡曖昧的笑容,很不客氣的捱近警衛,「是龍先生叫我來的,萬一讓他等太久,出來質問你,只怕你會吃不完兜著定。」
警衛忍不住訕笑,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小姐,龍先生從來沒招待任何一位女客人來過,所以你這招沒用的。」
俞海潔不由得大吃一驚。龍希寒從來沒有招待過「女客人」?
這時,無線電突然響起,警衛立即繞到桌前拿起對講機,「是!是!」他必恭必敬的回應。
幣上對講機,警衛又繞到俞海潔面前,態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對不起!小姐,龍先生在等你,請進。」他用力推開大門,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俞海潔驚訝地張大了眼,龍希寒怎麼知道她來了?
暫時撇開所有的疑問,她落落大方的走進大廳,展現在眼前的耀眼陳設令俞海潔只能驚嘆的說︰「真不愧是龍帝國集團的後代!」
「怎麼?對身為龍帝國集團後代的我,閣下有什麼評語嗎?」充滿磁性的聲音,突地從她的後面響起。
俞海潔錯愕地轉身傲睨著他,「干嘛!不聲不響的出來嚇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倏地,她記起尚雷的耳提面命,連忙噤聲,心想只要不多說話,相信他們應該不會再起爭執才對。
龍希寒冷笑一聲地瞅了她一眼,「你今天如果是想來找我吵架或是抬杠的,對不起,我沒有多余的力氣。」
俞海潔見他一臉的沮喪與疲憊,相信他一定整晚都沒休息,語氣變得極為溫柔,「听說昨天你的工地也出事了?」
「沒錯,和你的工地一樣,電梯遭人破壞。」龍希寒疲憊得說話都顯得有氣無力。
「情況很嚴重嗎?」俞海潔小心的觀視著龍希寒。
龍希寒神情慵懶的走到沙發旁,雙手枕著後腦,「比起你的工地,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至少保住一部電梯,否則工人們得開始練腿力了。」嘴角似笑非笑的往上揚。
俞海潔審視著他;還不錯嘛!還笑得出來。
「那這位幕後破壞者對你還真是不錯,現在我的工人個個莫不叫苦連天,因為他們正在練腿力。」俞海潔大方的迎視著龍希寒。
坐在沙發上的龍希寒抬頭瞅視佇立在他面前的俞海潔,「小姐,我家的椅子是可以坐的,你不必一直站在我面前。」
俞海潔不悅的看了他一眼。這豈是待客之道,哪有人這般無禮的請客人人座的;但是心里縱使有再多的不滿,她還是極力的忍了下來。
俞海潔極為優雅地端坐在他的面前,坐下時還不忘扯一扯裙擺,自然流露出大家閨秀的風範。
「你今天就是專程來詢問我工地受損的程度嗎?」龍希寒露出一個絕對性感的微笑,笑容里卻帶著一股邪氣,有著令俞海潔不容輕忽的魅惑,讓她幾乎不敢迎視。
驀地,俞海潔發現自己的心跳很不爭氣地幾近狂亂,他是故意迷惑她的嗎?
她強裝鎮靜,依然不動聲色的道︰「沒錯,雖然我們兩家在生意上是敵對的,但我還不至于希望沒有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較勁。」
龍希寒冷笑的睨著俞海潔,「瞧你說的,仿佛少了我,你就可以在建築業稱霸似的。」
「一點都沒錯,我向來就自視甚高。」俞海潔似乎一點都不懂得謙虛,自傲的說著。
「唉!真是個目中無人的女人,不過嘛!女人畢竟是女人,自古以來就是比較短視。」龍希寒反感地皺了皺眉頭。
「你!」俞海潔忿忿不平的起身瞪著龍希寒,轉瞬間嘴角泛著一抹輕笑,「古時候的女人也許是比較短視,但是現代的男人幾乎都是自大的沙文豬!」她並沒有意思要惹火他,只是受不了他的狂妄。
「你!」龍希寒極為惱怒,恨得咬牙切齒,猛地起身,隨即露出一副令人膽寒的冷笑,「好!今天我就讓你了解什麼是自大沙文主義的男人!」雖在氣頭上,但他還不至于笨到承認自己是豬。
俞海潔神情錯愕地雙眸緊鎖住他那張被她撩起怒火的俊臉。
龍希寒趨前一步,一雙犀利的眼眸緊盯著她。
她記得這眼神,她曾經差點就迷失在這之中。
不!
上一次讓他得逞,這一次、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讓他得逞!
她驚惶的緊盯著他那張充滿戾氣的俊顏。
驀地,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猝不及防地攫住她縴細的柳腰,將她的嬌軀貼緊他健碩的身體,充滿著邪惡的俊顏俯向她。
俞海潔傻了!眼前這張莫測高深的俊顏令她背脊掠過一陣寒栗,他貼得這麼近,令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熱氣。
「現在我就告訴你什麼叫自大。」他猖狂的宣示。
趁她還來不及反應,他性感的唇瓣已經蓋住她的櫻唇,放肆地輾轉吸吮起來。
俞海潔驚慌地睜大杏眼,他竟如此大膽狂妄!一雙玉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拂面而來、陣陣充滿男人氣息的麝香瓦解她本能的反抗,令她不但無法拒絕,還引出她體內深處的真實反應。
龍希寒不僅封住她的雙唇,大手更從她細致的臉龐滑至她的粉頸,甚至游栘到她的背脊;薄薄的衣料阻隔不了他恣情享受她細膩的膚觸感。
本來,他想和上次一樣,只是給她一個警告,沒想到他卻完全捺不住熊熊燃起的欲火,而且強烈得讓他欲罷不能。
「海潔……」他突地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在他的下,她的身體完全背叛她的意識,甚至還受他的牽引更貼近他,令她無法置信。
他頗為技巧地褪去她身上每一件衣服,當她回過神時,他已經緊緊地和她黏在一起;看著他注視她的目光,俞海潔這才發覺到自己已經全果地依附著他。
「哦,不!」她的聲音變得極細微且顫抖。
乍起的煩躁讓他毫不思索地低頭吻住她的朱唇,先是淺嘗而後愈來愈狂野。
她的甜美再次超乎他的想像,體內灼燒的熾熱火焰燒盡他所有的意識,令他失去控制,只有一個念頭——要她!只要她!
他的大手覆住她的玉峰,玩弄著山之顛的蓓蕾;她情不自禁的逸出陣陣輕喘。
他一次次深深的吻她,他的手悄然撫模至她平坦的小骯、柔女敕的大腿……
一陣接著一陣的歡愉感在她的體內迸發,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渙散,只是憑著古老的直覺反應;她的腿本能地為他張開,雙手沒命似地緊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將驚人的熱浪傳進她的體內。
「希寒,求你,夠了,讓它停下來。」她嬌喘的哀求著,她害怕這種狂野的感覺。
她的胸脯磨蹭著他的胸膛,令龍希寒幾乎瘋狂,無助地申吟︰「海潔……」狂卷而來的淹沒了他。
冰藍的眼眸因而更顯湛藍,他的狂野眼看就要爆發;他猛吸一口氣,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在听到她一聲捺不住疼痛的驚呼時,他怔住了。
他從來沒想過她是處女。
「對不起!海潔……」龍希寒覺得小骯好似被踢了一腳;他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傷害她,他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她抬眼凝睇著他,幽暗的眼眸閃著水光,唇在顫抖。
他雙手輕捧著她的粉頰,「海潔,我誤會你了,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