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絲無力地道︰「你還要怎麼樣?你現在還有什麼權利要求我做任何事嗎?」
石紀剛頓時怔住,其實他要求的並不多,他就是不要看到她空洞的神情,他要以前那個充滿活力、面帶甜美笑容的海絲。
「來不及了,一切都晚了。」海絲根本沒發現他臉上的情緒波動,「從認識你開始,我今生就注定毀了,打從一開始我就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就像是你的情婦一樣,對你的甜言蜜語我奉為神聖愛的誓約,而今我不能再相信你任何
一句話,因為你傷我至深。」
天啊!我的海絲,對你我始終掏心掏肺的說真心話!石紀剛心理不斷地反駁、吶喊。
「今天我會再來見你一面,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再傷害我了,我已經破碎得就像是一個被丟棄在路邊的破女圭女圭。」海絲噙著淚水,心魂俱碎的哀求著。
「你想要離開我!?」石紀剛一雙攝人心魂的眼直逼視著海絲。
「就算我求你,我再也禁不起任何打擊了。」海絲嘶聲哭訴著,她不想再面對他、再多看他一眼,否則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堅強都會化成烏有。
石紀剛嚴厲的眼神直逼著她,卻不說一句。
「你知道嗎?認識我的人除了盈潔,每個人莫不譏諷我,說我是痴人說夢,以為攀上一個金龜婿就可以麻雀變鳳凰,還說天底下已經沒有灰姑娘,教我不要再沉迷在童話世界里。」她悲痛欲絕的淚盈盈。
石紀剛冷冽的表情進一步逼近她。「看著我!」
海絲听話地看著他,迅速地將臉劉開,她不要自己的眼里、心理,甚至腦子里還有他的影子存在。
「你真的不想見我嗎?」他緊蹙著雙眉。
「是!海絲頑強地扭轉頸子,拒絕著他。
石紀剛稍稍用力將她的小臉扳回,「看著我!」他憤怒的嘶吼著。
「你……」她驚嚇的略抬起頭。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石紀剛低下頭用力封住她的嘴,蠻橫地吸吮她的柔軟,不再讓她說出半句抗拒的話。
海絲發現她所有的抗拒都徒勞無功,突然被他的唇辯覆蓋住,他就像可怕的夢魘籠罩著她,怎麼也撥不開、推不走,心魂都陷入飄飄然……
「你真的不想再見我嗎?他灼熱的唇瓣親密地抵在耳邊,沙啞溫柔的聲音再一次重復問她。
「不……不想……」她的聲音幾乎是支離破碎。
「是嗎?」他哄誘的聲音緊緊強附在耳邊,一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分開她的雙腿,狂暴的侵入她體內。
遭受到這突如其來的侵襲,剎那間她整個人都僵住,連呼吸都幾乎停頓,一臉錯愕又不解的迎向他的粗暴。
「你還能忘了我嗎?」他粗啞的低吼。
她僵硬的身子開始顫抖,那股埋藏在心底深處的熾熱,她哪能忽略;她的心跳快如擂鼓,仿佛在嘲笑著她壓根兒就做不到心如止水。
「不!我能忘了你,更不會再愛你,也……」她的身于違背她的心意,她攀住他的肩膀。臉上一陣燥熱發燙,嘴里追出最美妙的音律。
石紀剛爆炸性的向她身體深處沖刺,不停的律動,直到全身的血液沸騰不已,當兩人的激情越升越高,他終于在她的體內迸射而出,海絲也隨之達到高潮,渾身熱力四射。
石紀剛邪惡的目光注視著她,「你口口聲聲說要離開我,忘了我,可是你的身體卻依戀著我……」
「你!」海絲怨恨的瞪視著他更氣自己的不爭氣,所有的憤恨都在這—刻化成悲怨的淚水,如串串雨珠滑下臉龐。
石紀剛的心剎那間被她的淚水融化、心痛又不舍地將她攫進懷中。好了,不哭,其實我真的很愛你,多日不見你,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急;好不容易盼到你今天會夜宿香港,我迫不及持派車去接你,哪知你一進門卻是無情的說要忘了我、離開我,我卜時心急才會這樣對你。「他溫柔地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
海絲睜著一雙迷亂的限眸緊盯著他,「我真的誤會你……」
「是真的,我發誓,愛你的心一分一秒都沒改變過。」石紀剛柔情萬千的凝瞞著她。
「可是……我住院那段期間你都能狠心不來看我,我以為……」海絲屏住呼吸,微哽咽著。
「我只是擔心因為我的出現,你將無法安心養傷,我雖然沒有親自去看你,但是我一直注意你復元的情形。」石紀剛心魂蕩漾地痴望著她嬌美迷人的花容。
「那……我是真的誤會你。」海絲恍然了悟。
「其實你不必在意周遭所有人的眼光,只要堅信我愛你的心。」石紀剛語氣極為溫柔,仿佛在對她進行催眠。
海絲睜大雙眸,緊鎖住他在這—瞬間不小心流露出的真情;她自問還能逃嗎?只怕她永遠都無法逃出他布下的魔網——她輕嘆—聲「我只能說,當我愛上你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永無翻身的余地。」
石紀剛溫柔地輕掠她的發絲,「相信我,你的愛會得到我的回報。」他再度印下唇瓣,也烙下最真摯的諾言。
「紀剛,听說雷杰被遞解出境。」海絲關心問著。
「是的,他永遠都不能再踏進香港一步。」石紀剛沒料到一向認為最好的朋友和好哥兒們,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
「那他回馬來西亞會再接受審判嗎?」梅蘭憂心仲仲地追問。
「阿杰因為精神狀況不佳而被遣返馬來西亞,所以馬來西亞政府立即就將他送進當地的精神病院就醫。」石紀剛咯啞說道,他為雷杰心痛,沒想到他竟陷于暗戀感情中,終致無法自拔而造成遺憾。
「雷杰他好可憐。」海絲不禁歉吁。
愛情真的會讓人迷失所有的心智嗎?海絲不禁慨嘆一聲。
第十章
海絲一如往日按時到公司上班,雖然她終日面對著公司同事的異樣眼光,但她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著,無法往自己辯駁。
今天當海公走進公司里,她明顯感覺到公司內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這氛圍令她不安,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每個同事看她的眼神似乎和往常大不相同,經過香港所發生的事,同事們有的譏諷她是痴人說夢,甚至還嘲笑她想麻雀變鳳凰,說她是異想天開的也大有人在。
可今天,他們的眼神不再是譏諷、嘲笑,反而是謅媚中帶著詭異。
恰巧盈潔迎面走來,她臉上綻還一朵興奮的笑面,令海絲感到困惑不安。
「盈潔,公司的同事今天是怎麼了?還有你,瞧你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樣,你升官發財啦?」
盈潔神秘兮兮的斜睨著她,「沒有呀!依我看你是神經過敏,其實每天還不都是一樣。」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瞞我什麼事?」海絲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真的,我看你是太過緊張了。」盈潔笑容可掬地看著她。
「也許真是我神經緊繃吧!」海蘭只有莫可奈何地聳一聳肩膀。
倏地,盈潔回眸瞅著海絲,「今天的飛機讓人給包了。」
海絲微愣了下,向著︰「又是哪位大官要出遠門?」
「不是大官出遠門。」盈潔神秘的目光偷偷睨視著海絲,揣著她的表情。
「不是大官出門!?那又會是誰能有如此的大手筆包下一架飛機?」海絲煞為震驚,但卻是不以為意地嗤之以鼻。
「是一位富商。據他說,他要包下這飛機向他心愛的女人求婚。」盈潔盈盈一笑,繼續揣著海絲的表情。
「求婚!?」海絲先是一陣驚愕,臉上隨即有著一層黯然的感傷。「相信這女孩會是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