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我好想你喲!」他在她耳邊在廝磨著。
「拜托,你才離開我不到一個鐘頭耶!」她被他的話逗笑。
「老婆,你可想而知我有多愛你,不要說是一個鐘頭,哪怕是一分鐘,我都想著你!」龍檉桀跟她撒起嬌來。
「少來了,別拿肉麻當有趣!堂堂聖龍會幫主會撒嬌,要是被外人知道,看你的面子要往哪里擺!」她在他懷里笑道。
「柔柔,你怎麼會出現在鎧鐮的婚禮上?」龍檉桀出其不意地問她。
「喔,原來你跟我撒橋是有目的的。」許柔柔忍不住嬌嗔。
「不是,我剛才在看大哥寄給我的鎧鐮結婚時所拍攝的錄影帶,發現有你的鏡頭,所以我才覺得好奇。」龍檉桀照實說。
「我不認識龍鎧鐮,倒是盾眉是我多年的好友兼死黨,當天眉眉的婚禮只請我們三個死黨,我們能不到嗎?」她瞅著他,「倒是你那天沒到。」
「原來是這樣,我那陣子正好幫里有事不能離開,所以無法前去道賀,現在想想也不會感到遺憾。」他臉上有抹詭譎的笑意。
「為什麼?眉眉說了,她絕不會放過你,還揚言一定會來日本,親自跟你討紅包。」
「老婆,當初你有參加她的婚禮,你是我的老婆,那就當我也參加了,她要跟我討紅包,應該是我要跟她討紅包才對。」龍檉桀大言不慚。
許柔柔一听,只是笑著白他一眼。
這時,門外傳來哲也的聲音︰「老大,松平夫人到!」
龍檉桀猛然愣一下。紀香來找他有什麼事嗎?
「你請她在偏廳稍坐一下,我馬上到。」
許柔柔瞧見他臉上有抹怪異的神情。
「檉桀,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納悶紀香在這時候來找我。」
「這位松平夫人跟俊彥有關系嗎?」許柔柔忍不住好奇地問。
「她是俊彥的繼母。」龍檉桀的語氣極為平淡。「柔柔,你也一起去見見紀香,好歹她是俊彥的繼母,再說她是位很和氣的女人,而且她曾經還是日本赫赫有名的藝妓。」
「藝妓!」許柔柔睜大眼,「是不是臉上刷著白白的粉,紅唇微點,像洋女圭女圭一樣?」
龍檉桀笑著點頭。
「要當藝妓可不是那麼簡單,詩、琴、舞藝都要精通。」他解釋道。
許柔柔一听,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見俊彥的繼母——松平紀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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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紀香在偏廳一直注視著正前方香案上的座敷女圭女圭。
「松平夫人!」
龍檉桀低沉的嗓音喚回正凝視著座敷女圭女圭出神的松乎紀香。
她緩緩地轉身——
當龍檉桀身旁的許柔柔在看見她時;不禁贊嘆不已!她真的好美喔!
松平紀香身子微微向前傾,頷首道︰「龍先生。」
許柔柔心忖,松平紀香不但人長得美,連聲音都是那麼悅耳。
龍檉桀面帶微笑地點一下頭。
「松平夫人,今天光臨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松平紀香望向站在龍檉桀身旁的清秀女孩。
「這位就是你的夫人嗎?」
「是的。」他眉宇之間露出笑意,將手輕放在許柔柔的肩上。「她叫柔柔。」
松平紀香走到許柔柔面前,用著不是很標準的中國話和她打招呼。
「你好,我叫紀香。」
「你會說中國話?」
「我忘了告訴你紀香會多國語言。」龍檉桀笑道。
許柔柔的臉上驀然顯出尷尬的表情。
「對不起,我到現在還不會說日語,不過我會一句‘阿里阿多’!」
龍檉桀和松平紀香聞言先是一愣,隨後莞爾一笑。
「紀香,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龍檉桀再次問道。
「是這樣子,俊彥已經將與你見面的事情都詳細告訴我了,我先生一次郎三番兩次與你作對,你依然大人不計小人過肯饒恕他,我內心甚是感激,特地來向你致謝。」她的態度很誠懇。
龍檉桀的表情瞬間轉為嚴肅,「一次郎這種卑劣小人能擁有你和俊彥,真是他的福氣、」
「龍先生,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是他妻子,本當與他生死與共,俊彥是他的兒子,理應孝順他,我們都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毀滅一途。」她的臉上布滿憂色。
龍檉桀微微頷首。
「對了,我差點忘了我來這趟的目的。」
「到底有什麼事?」
「是這樣,最近一次郎不知道是在搞什麼鬼,行蹤詭異,所以特地來警告你一聲。」松平紀香的情緒略顯不安。
「行蹤詭異!?在你看來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他現在固定在每天傍晚時刻一定會出門,而且還不讓司機跟著,都是自己開車。」’
龍檉桀瞧她緊張的模樣,為了排除她的疑慮便道︰
「紀香,別擔心,我會派人去調查,你放心。」
松平紀香仍然不放心,「你還是注意一點,我和俊彥擔心你,因為你雖然答應放過一次郎,但是一次郎卻不肯罷手,我們害怕因為你的一句諾言而害你再次受到傷害。」
「你放心,我會很小心。對了,有空希望你能常來,因為柔柔現在正在學日文,我知道她還想學許多東西,所以我希望你能與她做朋友,這樣她也有伴,不會無聊可以嗎?」龍檉桀誠懇地道。
他為了許柔柔肯如此拜托她,由此可知許柔柔在他心中的份量。
松平紀香不好推辭,只有點頭答應。
「謝謝你!」
在一旁的許柔柔看著他們聊天,只看到兩人的表情改變,至于他們在說些什麼,她是完全听不懂。她在心里暗自發誓著︰我一定要將日語學好。
這時松平紀香倏然轉向她,「柔柔,以後我常來找你可以嗎?」她用中國話問道。
許柔柔覺得她好親切,「好啊!你一定要來,平時我都沒有伴,又不能每天要檉桀陪我,所以你能來我非常高興。」她的欣喜溢于言表。
「好,從明天開始我會來陪你,但是有一個條件。」松平紀香賣關子地一笑。
「什麼條件?」」那就是你必須教我中文。」
許柔柔不好意思的一笑,「你分明是在取笑我,你的國語說得這麼好,倒是我應該請你教我日語才對。」
「好吧!我們說好,你教我中文,我教你日語,可以嗎?」
「好!一言為定。」許柔柔笑著點頭。
龍檉桀瞧著她高興的樣子,也感染了她的喜悅。7
松平一次郎開著車到上野的「淺草染太郎」天婦羅店。
那四位韓國人早在里面等著松平一次郎的到來。
他們看到他手拎著一只手提箱走進來,馬上起身。
松平一次郎不屑的瞄他們一眼。
「坐下!」他的口氣顯得很不耐。
「事情到底辦得怎樣?」他不耐煩地再次問他們。
「東西這兩天就進來,到時只要松平先生一聲下令,我們就可以行動。」其中一人回答著。
「就算東西進來,也不能馬上行動,我正在等待時機。」松平一次郎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
「可是如果時間拖太久,我們——」那人露出難色。
「我懂你的意思,所以今天特地給你們一些生活費。」松平一次郎將身邊的手提箱打開,露出滿箱的日幣。「這些夠你們花上一陣子了!」
那四個韓國人看到錢,臉上才露出非常滿意的笑容。
離開天婦羅店後,松平一次郎開車從上野回到銀座,經過「歌舞廳」時發現踽踽獨行的雪子。
她的神情顯得沮喪落寞,行徑怪異。
他覺得事有蹊蹺,就偷偷地下車跟在她後面想一探究竟。
只見雪子走進一家西藥房,買了一包藥後匆匆走出來。而她也一直沒發現尾隨在身後的松平一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