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幫妳向蘇遠請假了。」陸孟樵語氣慵懶,低低呢喃。他的大手貼上她的粉頰,不住摩挲著。「小東西,妳真的累壞了吧?」
「但是……」剛睡醒的她還有些猶疑,不太確定請假陪他這件事情到底正不正確,也不確定該不該針對他什麼也沒先跟她討論過,就主動為她請了假這件事情發表意見。
她從不曾因私事而耽誤公事,也不曾讓私生活跟工作牽扯不清。
而她也沒有談過遠距離的戀愛,尤其又是像陸孟樵這麼「不定點」的遠距離,坦白說,無法時時看到他的感覺,著實讓她心慌。
張露芬愣愣的看著他,一時之間心中有些紛亂,又有些矛盾,美眸里充滿迷惘。
「妳難道不想多陪陪我嗎?就這麼掛心工作啊?」陸孟樵孩子氣地癟起嘴,一臉無辜。「枉費我一放假就跑到台灣來……」
看見他竟然撒嬌,她笑逐顏開,雙手勾上他的頸後,甜甜地道︰「我想啊!你怎麼會以為我不想陪你呢?我好想你呢!」
「那不就得了?」他傾近她,與她鼻尖對鼻尖親昵的摩挲著。「我這段日子都會待在台灣喔。」
「真的嗎?」她喜出望外地抬起頭看他。
「嗯,終于輪到我休假了,真是好不容易啊。」陸孟樵順勢將她壓在身下,輕狹她微敞的襯衫里白膩的頸子。「妳是不是該替我慶祝一下?」
他的薄唇在她敏感的頸子上肆虐,惹得她臉紅心跳,身子輕顫。
「喔!孟樵……」
真是的,難道他一點都不累嗎?
明明中午才在辦公室里對她……怎麼現在又「性致」勃勃了?
在她被他若有似無的挑逗惹得暈陶陶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剝去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子,她便全身赤果的躺在他身下。
當他穿著牛仔褲的長腿分開她的大腿時,布料摩擦過大腿的粗糙感覺讓她稍稍回到了現實。
張露芬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已經不著寸縷,他卻還衣著整齊。
「孟樵,這、這一點都不公平!」她愛嬌地嘟著嘴道。
「喔?」他的灰眸熠熠閃亮,此刻看起來彷佛惡魔般充滿邪惡的誘惑。「妳要什麼樣的公平?」
「至少……至少你也得先把衣服月兌掉吧?」張露芬臉兒嫣紅的看著他。
他還穿著恤、牛仔褲,讓她的光果更加明顯。而他的長腿分開了她的腿,跪坐在她身前,這羞人的姿態加上他火熱的視線,更是讓她豐乳上的兩朵敏感的紅梅因而綻放。
「妳要幫我嗎?」他目光灼灼地看了她許久,瞧得她羞得臉上都快冒煙了,這才不懷好意地說。
「呃……好。」她不知道自已是哪里來的勇氣,居然會點頭答應他的提議。
陸孟樵見她同意了,大手便拉著她的手臂,讓她借力爬了起來。
她有些不安,更多的是緊張,顫抖的小手先是移向他的衣襬,為他月兌去恤,露出寬厚而結實的胸膛。
但更大的問題其實是他的下半身。
他的牛仔褲早已被緊繃的陽剛撐得鼓鼓的,讓她一看見就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深呼吸了幾次,總算鼓起勇氣將小手搭上牛仔褲的鈕扣。
陸孟樵忽然覺得,自己真是發了瘋,才會提議讓她為他月兌衣服。
她光果著身子跪坐在他面前,萬分艱難地拉下他那早已被飽滿反蓄勢待發的撐得幾乎沒有空隙的拉練。
她一臉認真,像是正在執行什麼重大任務一樣,專注的神情深深吸引了他,也讓他完全無法移開視線。
所以,他可以看見當她終于拉下拉練時,小臉上漾起的甜美笑匿。
努力了好久,張露芬終于拉下他的拉練,但仍不知道該怎麼使力將他合身的牛仔褲月兌下來。
思索一會兒後,當她的小手從兩側鑽入牛仔褲里時,一直沉默的捺著性子等待的陸孟樵,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她的小手,協助她一口氣將他的牛仔褲與內褲一並月兌下。
她一臉驚訝,更發現他傲人的賁起正隨著那個大動作而彈跳出來,不偏不倚的呈現在她面前。
老天!他居然是這麼龐大!
之前她到底是怎麼容納下他的?他這麼大,她卻那麼小,他……
張露芬愣愣地瞪著眼前他那火熱的存在,一股熱氣涌上她的臉,一下子,她不僅臉紅了,甚至連耳根和胸口都染上淡淡的嫣紅。
「我……我可以模模看嗎?」帶著些許不可思議,她傻呼呼地問。
「請便。」她的好奇讓陸孟樵一愣,然而他還來不及阻止自己,答應的話已月兌口而出。
得到了他的同意,她的縴指試探性地撫上那有些融合著粗糙與細膩的碩大。
她的觸踫讓他猛地倒抽一口氣,幾乎詛咒出聲……
第6章(1)
當張露芬的小手無上那充滿火熱的陽剛時,陸孟樵以為他會瞬間腦溢血或是因為急性心肌保塞而死去。
他真是發了瘋才會同意她撫模他的要求!
她的縴指像蝴蝶般輕輕地在他的賁起上游移,像是贊嘆著他的龐大,也像是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他知道她是清純而未解人事的,至少在兩個多月前,在他尚未親吻她、佔有她美麗的身子之前,她仍是朵嬌怯矜貴的花兒。
生性篤實的她,私底下仍十分保守,總是會因為他的孟浪而臉紅,羞怯不已。
不過,她方才的提議,真是顛覆了他對她的認知。
難道是中午時他在辦公室里帶給她太大的震撼,所以她才會開始想勇于嘗試嗎?
陸孟樵一邊忍耐著她有意無意間燃起的激烈火花,一方面力持冷諍,不讓自己沖動地推倒她,結束這緩慢而銷魂的折磨……
激情過後,陸孟樵一臉愛憐地看著她倦極睡去的美麗小臉,她眼眶下似乎多出了些陰影,他不禁有些心疼。
看張露芬那樣乖巧地睡在他懷中,一股安心的感覺籠罩著他,讓他覺得好不可思議,才不過跟她認識了兩個多月而已,他卻覺得好象認識了她一輩子。
他永遠也要不夠她,永遠遼也看不厭她。
他喜歡她嬌美的臉、她柔軟香馥的身軀,更愛她甜膩優雅的嗓音。
她彷佛是上天專為他打造而成的禮物,她的柔美、熱情深深吸引著他,幾乎舍不得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餅去兩個月多來,他也簡直是失去控制的想念著她。他生平第一次這樣無法控制的想要靠近一個女人,巴不得將她徹底綁在身邊,陪著他四處奔波,最好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她的笑顏。
所以,他只要一到鄰近國家,總是會以最快速度辦完公事,然後便馬不停蹄地往台北奔來。
像小露這樣出身名門,家教良好久有些保守的美麗女子,婚姻大概是將她留在身邊的最佳手段了。
陸孟樵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也深信她絕對不會拒絕他。
現在,只等著那已請蘭夫人代為制作的戒指和那些首飾完成。
拿到戒指後,他就能正式向小露再求一次婚了。輕撫著她沉睡的臉龐,陸孟樵滿臉自信地露出得意的微笑。
之後,他為兩人蓋上棉被,懷抱著她又香又軟的身子,與她一起入睡。
接下來的好幾天,因為陸孟樵的需索無度,張露芬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房間里度過。
她清醒著的時候極少,常是渾渾沌沌的,頂多被陸孟樵挖起來吃炸雞、漢堡,或是以幾塊披薩果月復,其它時間,她不是被他纏在床上,就是陷入嚴重的半昏迷狀態。
有一回,張露芬再次醒來時,正因為之前總是睡睡醒醒,一下子差點弄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處,現在又是什麼時間,一直到刺耳的門鈴聲再度響起,她才反應過來,也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門鈴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