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輸她們,在意什麼呢?瞧瞧這臉蛋,要眼有眼,要眉有眉,嘴唇柔軟,五官端正,沒少人一只鼻或一排牙,多號呀,組合起來多可愛,把人迷得神魂顛倒了,還干抱怨人家對她有二心,老天若長眼,先來道雷劈醒這株貪心笑參吧。」
「我……」想反駁,唇被抵過來的長指給按住。
「我連你變成男人都還覺得賺到了,又豈會在乎胸前雄不雄偉,腰似不似水蛇?若我真的只挑外貌身材,龍骸城的雌氐人就選之不盡了,我缺沒遇上半雙心動的女人,結果栽在你手上,一株公開是便知道沒胸扁臀缺少命根子的無性靈參——」
「胸脯我有呀,雖然很小很小,但有呀……」參娃囁喏反駁,聲音低低悶悶的,像嘴里含科鹵蛋,混沌不明。
靜,靜到她意味睚眥沒有听見她的話。
很靜,樓子外的海潮聲,仿佛跟著凝結。
一個腦袋瓜軟軟低垂,兩鬢柔軟細發隨之泄下,一個抱住嬌女敕香軀沒松手,卻突兀地渾身僵直,誰都沒再說一句話,他盯著她的臉,目光震駭,她則是長睫斂斂,視線游移,完全不敢與他對上。
下一瞬間,猛然驚醒的公獸發狂了,行徑粗蠻如颶風,快的她措手不及,胸前那方式衣料刷刷地被一把扯開,滑落參娃的縴細肩頭。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鬼東西?」睚眥震驚得口不擇言。
她的身體,他又不是沒見過,次數五根指頭數不盡,無論是人形的參形的,她泡澡前後都大咧咧光果地在他面前走過來又晃過去,這株小參應該胸前一片平坦,連也沒有,他模過,觸感滑膩如絲,手掌滑去,溫溫軟軟,沒有糾結硬實的塊塊肌肉,沒有茂盛叢生的卷硬毛發,有的是稱縴合度的骨架子,包覆天底下最細致的皮膚,他比誰都確定,她、沒、有、那、兩、個、小、東、西!
真的很小,半遮蔽在她企圖捂蓋的雙掌間,遭粗蠻撕扯開的暖黃衣裳映射得更加白皙無暇,小巧可愛的隆起,因為羞窘,染上淡淡赧粉。
即便它不及他發達胸肌來得大,仍是不容忽視它的存在。
「不要……」她企圖阻擋他覆來的手,將她的軟葇及小胸一並納入厚實掌心,他的手好燙,灼得她哆嗦,鮮女敕蓓蕾上,可怕而悖逆她掌控的硬實挺立,她不懂自己的身體怎麼了,光是與他肌膚相貼,她就……
「你何時變成這樣?」睚眥真佩服自己,還能壓抑聲音平穩,不讓渾身亢奮的情緒掌控。
「在……在武家莊……生了病那回,胸口好痛好痛,痛到以為我快死掉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健康寶寶的她在與武乘風說完話之後,突然捂嚷疼,病癥來得又急又猛,教他措手不及、偏生又查不出原因,她說是被武乘風給嚇到了,他半信半疑,現在想來,似乎模著了一絲絲頭緒。
「之後沒幾天,我就覺得自己怪怪的,全身都不對勁,一直在發燙,腦門總是熱乎乎的……可是又不是很難以忍受的疼痛,所以沒跟你說,恰好遇見魟醫出現在水鏡里,催促你回城,我就給忘了……我以為我生重病了……」
最後是拜鮭兒之賜,解去他的迷惑,。那是某日鮭兒伺候她沐浴,她扭捏不從,鮭兒一句笑話「咱們都是雌性,你有的我也有呀,參姑娘別害臊。」,接著鮭兒為舒緩其不安,率先麻利月兌光她自個衣裳,要陪參娃一塊洗,參娃瞠目結舌直瞅鮭兒又圓又大又挺的豪乳,再對比堪稱貧瘠不良的自己,原來她的病況算輕微哩,她那時很蠢地和鮭兒商量能不能借她模一模,捏一捏,傻問著會不會很重?會不會很容易重心不穩跌倒……
「我也不懂為什麼我變得這麼奇怪,是不是我離開天山太久、離開土壤太久,身體壞掉了……」
「那天,武乘風到底同你說了什麼,讓你……產生變化?」開竅了?
「她說我吃醋,說我像妒婦,說我不喜歡你去瞧其他美麗姑娘,只想你看著我,希望你眼中的我最美最可愛,還將你所有缺點美化無視,是因為愛慘了你……我很震驚,很想反駁她,很想跟她說‘不可能!你亂講!’……」
「怎麼不可能?」
「……我又不明白那些東西,我會怕呀。」妒呀忌的,情呀唉的,是她只听過而沒踫過的陌生玩意,當武乘風一項項點出它們,她會想逃避是參之常情嘛。
「然後,接下來滿腦子都想著她的話,還有……想著你。」
原來,有人這麼愛他呀。
愛到懂了感情,識了男女之分,為他變成了嬌滴女娃。
無法考證的一段傳說中,有一支族系,沒有雄雌,只有遇見命定伴侶,交心愛上之後,才會面臨變化,轉為男人或女人,端看其所愛之人屬陽屬陰,有人終盡一生未曾改變非雄非雌之身,他以為這只是一種神話故事,听完笑笑罷了,沒料過她這樣的靈參,也是如此。
因為愛上了他,她成為雌性體,惶恐的神情是那般迷人俏麗,在她自己尚未完全弄懂心意之前,身體比她更誠實,為他綻放如花,為他嬌艷成熟。
想起她那時在武家莊,反常的扭捏嬌羞,不許他瞧她入浴出浴,彎扭嗔怒、閃閃躲躲的嗆娃姿態,他笑得更沉。
還以為自己是沉淪比較深得那方,必須面對一株超遲鈍的蠢參,得耐心教導她愛情為何物,原來他不是在唱獨角戲,他心里好樂好平衡。
他只消稍稍施力,便能輕易隔開橫阻在胸前的白女敕小掌,順利與她微微發顫的肌膚做出親密接觸。綿軟,在五指收攏時,成為第一個念頭。
他以虎口輕托小乳下緣,愛不釋手她的絲滑細膩,不過輕輕一擰,白皙賽雪得極女敕乳膚便留下了男人力道的紅痕。
是沒有盈握一掌的飽滿,但那又如何?他若在乎,打從一開始就不會動心,初識的她,可是男孩女孩分不清楚呢,現在多好,一個貨真價實的女娃兒,小乳是他附加獲得的獎品,打賞他先前太多太多回咬牙忍耐、獨解欲火的過人毅力。
等待的果實最是甜美,用在此時,該死的貼切。
「真可愛。」粗粒拇指兒著粉嫣蕊珠打轉,像羽毛,偏又不似羽毛輕軟無害,
摩擦間,指月復厚厚的劍蘭微微刮疼嬌女敕蓓蕾,他蹭揉著害羞的小東西,不吝給予贊美。
羞死人了,他竟然是對著她笑笑胸部在說話!
參娃不安地蠕動,想避開他加諸與身軀上陌生的酥麻感受。
「你、你不要一直揉……這樣好怪……」
「它看起來明明很喜歡呀。」瞧,挺立起來了呢。
「睚眥——我又不是羊!你你你你……」在山林間,最常見幼羊跪膝吸允母羊乳汁,那情景一點不羶色,倒顯溫馨,可可可可可可他他他他他他竟竟竟然用嘴也也也也也也含含含了她她呀呀呀呀……
可怕的砸吮,舌尖的彈戲,牙關的輕咬,將她精致粉女敕的小乳咬進口里,每寸都不錯放,非得徹底憐愛一回。她嚇死了,本能反應是變回小參想躲,反倒更困窘地被含了泰半參身在他唇內,睚眥只是笑,笑她突如其來的轉變,笑得她參皮發麻,舌尖依舊糾纏于她身上,像她在人類城舌忝舐糖串一樣,靈活蹭磨著——這著實是很詭異的情況,一個男人,手握一株參,勤奮舌忝洗,參試圖舉起參須推拒他的臉和嘴,可參須綿軟無力,只能破格地抖抖抖,她真的是從參葉到參須都讓這男人給嘗過一遍兩遍,最後四肢癱軟,任由睚眥幫她變回人形,長指深入她發髻間,他的嘴,抵回她唇心,磨著、啄著、含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