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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與小羊的戰爭 第18頁

作者︰決明

「我竟然沒弄懂妳的邀請,是我不好,該罰。」他眸子深沉,眼里不懷好意的笑幾乎要滿滿溢出來,在她縴腿游移的大掌貪婪享受她細膩膚質的觸感。

什、什麼意思?!

在司徒綰青弄懂之前,冷息一抽,她難堪地收緊了身子,腿間驀然竄進的長指帶來疼痛,逼出她眼里打轉的淚,讓她無法呼吸,她想擺月兌他,卻只是讓他的攻擊變得更綿密及無止無盡。

他、他、他竟然……

司徒綰青想要喝止他,不允許他侵犯那麼私密的禁地,卻不知道如何抵抗他,她心里又急又慌又怕又羞,全在花樣的俏顏上化為無助的混亂。

「不……」她咬著唇,差點忘了他的唇還等在她嘴邊,等著她宣告棄守,她倔強地鎖住所有聲音,就是不肯求饒。

他輕啃她的嘴角,舌尖刷過她咬得死白的唇,仍在與她進行拉鋸戰,徘徊在她唇外,等待她允準他深吻她,而探訪溫暖花徑的長指並沒有仁慈地放慢動作,迫使她學著準備好自己,準備好要長大。

司徒綰青想大吼著要他住手,要他離開她,像以前每次吵嘴一樣 哩啪啦轟得他自覺無趣轉身走開,可是她不敢開口,不只是害怕被他吞噬,更是因為喉頭有什麼東西像要沖喊出來,彷佛只要她一放棄,接下來就只能面臨慘敗。

她不要這樣……

司徒綰青試圖逃離,她必須……必須先掙月兌那只箝制她雙手的大掌,這樣才有本錢狠狠朝他臉上狂揮一拳,將他臉上的笑容打碎,也才有辦法扭斷他現在在她腿間興風作浪的另一只手……

察覺她的意圖,風嘯對于她的單細胞計畫覺得有趣,他並不需要用暴力來讓她屈服,他甚至主動松開釘握住她雙腕的大手,方便她施行任何她想做的反抗,也方便他……將那只手拿來進行其他更火熱的引誘。

司徒綰青沒料到他會輕易放開她,她的雙手還傻愣愣地擱在自己的腦袋上方,來不及收回來充當武器開扁,風嘯的手卻已經探進內衣,握住她一邊小巧胸脯,完整地包覆住,掌握她的卜通心跳。

「恨我還不夠,妳必須牢牢將我刻在骨髓里;妳必須滿腦子都想著我,就像我一樣──妳一定無法想象,我有多思念妳。」

司徒綰青忘了要揮拳,這一刻,她只記得要哭泣。

說謊!他在說謊!

他根本就沒有思念過她,沒有!只有她一個人傻傻的在想他,只有她一個人呆呆的這麼難受。

他才是那個無法想象她有多思念他的人……他把她要說的話搶走了,嗚,把她要指控他的話用掉了,卑鄙!卑鄙!卑鄙!

他接近她根本不是因為他想她,他是帶著目的的!他不是單純想見她,否則他就不會這麼多年對她不聞不問,卻在此時此刻才跳出來,騙她說他好思念她,騙她再一次愛上他。

結果呢?

他和他父親以幫規處置了她爸爸,還污蔑她爸爸莫須有的罪名──

他到底還要對她說多少個謊言才肯善罷甘休?!

「唔……」她轉開火紅的小臉,無法忍受自己的身子正回應著他的侵略,汗珠滲出她的鼻尖,悶悶申吟著,听起來像曖昧的嗚咽。

「妳已經為我準備好了。」

不要說這種讓她無法回嘴的下流話!司徒綰青在心里吼吠,他的得意只是更彰顯她的無能。

她終于忍無可忍,「你快停下來──」

她開了口,也被封了嘴,在她唇間等待許久的火舌終于得到最好的時機進佔她的甜美芬芳,享受他耐心十足所能得到的獎賞,不過他的「獎賞」似乎無法乖乖接受自己即將面對的下場──她咬破了他的唇,而且是咬著不放,讓風嘯即使吃疼也無法逃開,以此為報復。

「我喜歡妳有反應,這樣才不會讓我覺得自己在摧殘幼苗。」他不急著從她的牙關里掙月兌,反而將此當成她的熱情回應,不過她太專注在阻止他舌間攻勢,似乎忘了她的危機並不僅止于此。

風嘯拉近兩人的距離,結實大腿貼著她柔軟的肌膚,她顫了顫,咬住他的唇無意識地更施了力道,緊縮的喉間吞咽著分泌過多的慌亂唾液。

「青青,妳要不要抱住我?」他建議她──善用那兩只漂亮的藕臂,別讓它們閑著擱在枕頭上方發慌,太暴殄天物了。

「不要!」她咬得切齒,回答得含糊。

「真可惜,我一直在想,當我們高潮時,妳的手臂緊緊抱住我的感覺,我一點也不介意妳在我背上留下幾條爪痕。」他不只一次在腦子里演繹過他會如何如何剝光她、如何如何盡情佔有她、如何如何淋灕盡致享受她的可愛甜蜜及銷魂身子。

他原先並不打算在她還如此年輕時教會她品嘗成人的,他還有自信在幾年之內把持住自己,等待她長大,但是……他知道從今天起,她會用盡心力來恨他,他必須要忍受的是她拋來的對抗及仇視,那並不好受。

男人之所以堅強,是因為有想要守護的東西,而她,就是他要守護的人,不計任何代價,即使被她深深恨著。

他會咬牙撐過未來她所回擊的仇恨重拳,而現在──

就讓他在她身上汲取勇氣,讓他足以抵抗即將到來的寒冷黑暗期。

「你──」她已經竄紅的兩頰更是燒得炙熱,不敢相信從他嘴里听到了什麼……不,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惡劣,他會說出這麼無恥的句子,她一點也不驚訝!

「我一直在想,當妳變成我的,我的心,是不是就能平靜一點,不要再把妳懸得這麼重要,是不是就能對妳少一些眷戀……」他自言自語,可是兩人貼得太近,讓司徒綰青也听得很清楚,他的聲音低沉,仍續道︰「也許我會像個喜新厭舊的男人,對妳的新鮮感全失,從此可以把妳當成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不用像個發情的毛頭小子,讓妳這般影響擺布,讓妳牢牢握在五指山里,逃也逃不掉──」

他要知道,他對她到底只是一種得不到的迷戀,還是無法抑止的愛戀。

他會證實他要的答案。

司徒綰青只愣了半秒,但已經足夠讓情勢逆轉,她原本還自詡反擊勝利咬傷了他,一眨眼工夫,他比她更驚猛地反攻,將她咬出來的腥血哺喂到她嘴里,讓她嘗到自己的杰作,竄進她口腔里的舌攪亂她一切思緒,還不容許她拒絕他的入侵。

她閉上眼,不敢去看那雙恁近的黑眸,她害怕他眼里的認真,那種根本不讓她有逃命機會的狩獵眼神。

失去了視覺,渾身的觸覺與听覺卻更敏銳起來,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的肌肉摩擦過她的曖昧聲音,以及他的黑發搔過她發膚的撩撥,她忍不住發顫,分不清是因為太過無助或是新奇悸動。

但是,當所有的新鮮感覺消失,唯一剩下的是最強烈的痛楚,司徒綰青疼得哭了出來,她的腳踝被他掌握在手里,只能在他的逼迫之下為他張開雙腿,青澀身子困難地容納著他挺入體內的巨大熱痛。

她不顧尊嚴地哇哇大哭,卻喚不來他的憐惜與停止,她拳腳並用想打退他,他還給她的,卻是更深沉有力的侵佔,她難受地拍打他的手臂,要他停下來、要他離開她,可惜力量微薄得可笑,直到她耗盡力量,再也無法反抗,只能消極地撇開漲紅的小臉,咬唇掉淚。

風嘯傾身吻掉她鼻尖的汗珠,她不領情,將頭轉到另一邊,委屈的眼淚沒停止過。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明明好氣他,也在剛剛發誓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要將這個男人的一切都忘得干干淨淨,無論她曾經真的那麼喜歡他,她都要一起推翻掉,不要讓他再牽動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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