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為了我的幸福著想,就請你們委屈點替我背一下黑鍋吧。
「只有他們幼稚而已嗎?」她斜睨著他。
「當然。」
「是嗎?」
「當然是,妳老公我成熟又穩重,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幼稚的事。」他一本正經的點頭。
「可是就我剛才看到的,玩得最瘋的人似乎就是你。可惡,看我的百蛋齊發。」她突然學了一句他剛才所說的話。
齊拓倏然微僵了一下。
被她听見了?
沒關系,只要打死不認,再把責任推到其它人身上就行了。
「是誰這麼幼稚說出這種話呀?」他說。
兄弟,為了我的幸福著想,就請你們再委屈一點替我再背一下黑鍋吧。
溫力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定是衛晟,那家伙向來是吊兒郎當,沒一刻正經的。」他用力的點頭。
兄弟,改天我一定請你吃飯。
「老公,我沒有老年痴呆癥,還記得蛋和蛋殼是歸你管的好嗎?」她忍不住失聲笑道,「你這樣一直把責任推卸到他們幾個身上,不怕他們知道後和你翻臉呀?」
「兄弟是做什麼的?當然是有福同享,有罪他們當呀。」他理所當然的說。
溫力雅再也忍不住的放聲笑了起來。天啊,他真的是……
她嬌笑的模樣甜美如蜜,讓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來品嘗她。
「好了,我幫妳打掃廚房吧。」暫時獲得滿足後,他抬起頭微笑。
「什麼幫我,這本來就該由你來負責善後的,是我幫你。」她糾正他的說法。
「是,老婆大人說得是,為夫受教了。」
她白齊拓一眼,伸手推了推他。「開始工作了。」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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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店里一次來了五個幫手,但卻讓溫力雅有種愈幫愈忙的感覺。
她從一開始就沒寄望他們幾個大男人能夠幫上什麼忙,可自從他們來了之後,她原本仰賴的主力全莫名其妙的不見了蹤影。
小羽說她有要事要請假一陣子。
平常閑到發慌、動不動就跑到店里來的串門子的白凌,工作突然間忙碌了起來。
芷翎和湛娜也在一夕間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不見人影。
她們這四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好了要一起搞失蹤,把她累死嗎?
白凌避不見面她可以理解,是因為涂聖的關系,但是小羽、芷翎和湛娜她們三個是怎麼一回事?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在想什麼?我以為妳會累得沾枕就睡。」齊拓走出浴室,看見溫力雅睜著眼楮躺在床上沒睡著,有些驚訝的問道。
「老公。」她轉向他,憂郁的開口叫道。
「怎麼了?」他跳上床,關心的將她拉進懷里。
「我有點擔心小羽。」
「她怎麼了?」
「最近她總是請假,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卻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很擔心。」她憂慮的說。
「沒什麼好擔心的,她只是在躲人。」
「躲人?」她驚訝的坐起身來,懷疑的抬頭看他。
「對,她在躲衛晟。」
「躲衛晟?為什麼?」她茫然的搖頭。
「妳不知道嗎?他們倆曾經是一對夫妻。」
「什麼?!」她雙眼圓瞠,驚愕的月兌口叫道。
小羽和衛晟曾經是夫妻?她怎麼從來沒听小羽說過她結過婚?而且小羽今年才二十四還是二十五歲,就離了婚?她和衛晟結過婚?
「老公,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為什麼要騙妳?」
她覺得難以置信。「他們倆是什麼時候結婚,又是為了什麼原因離婚的?你一直都知道他們倆的關系嗎?」
齊拓搖搖頭。「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至于他們倆離婚的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必于這點她真是好奇死了,根本就沒想過會有這種事,小羽竟然結過婚,而且她的前夫還是齊拓的好朋友,就跟白凌的前夫涂聖是齊拓的好朋友一樣——
不,等一下!一個奇異的想法突然從腦袋里冒了出來,讓她慢慢睜大懷疑的雙眼。
「老公,我問你喔。」她倏然開口,「涂聖和衛晟是為了見前妻,才會在百忙之中抽空到我店里,那季熙和李樺他們呢?他們不也跟你和涂聖一樣都是個大忙人,為什麼也幾乎天天到我店里報到?」
「妳不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問你了。」她有點不耐煩,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好推翻或證實她腦中那個荒謬的想法。
「元芷翎和湛娜,剛好也是季熙和李樺的前妻。」
「天啊,這也太巧了吧!」她難以置信的驚呼出聲。
「是啊。」齊拓同意的點頭,「當初知道妳們幾個女人竟然湊在一塊時,我們也覺得難以置信,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有這麼小嗎?」
「我現在終于知道,她們四個人為什麼會同時搞失蹤了。」溫力雅恍然大悟的低聲道。
齊拓接話道︰「她們在躲他們。」
「為什麼要躲呢?」她不解的喃喃自語。
「這個原因妳應該比我清楚才對,當初妳不也想躲我嗎?」
「我有嗎?」她看向他。
「妳沒有嗎?」
她認真的想了一下。「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因為看到你會讓我傷心,所以我才會躲你。」
「眼不見為淨,沒看到就不會傷心嗎?」
「當然會。」她皺眉,「但是一個人躲起來哭,總比哭給一個已經不愛自己的男人看好吧?」
「嘿,老婆,從愛上妳之後的每一天,我沒有一天不愛妳喔,妳可不能污蔑我對妳的真心。」齊拓抗議的說。
「我當時以為你不愛我了嘛。對不起,原諒我好嗎?」溫力雅撒嬌求饒。
「親我一下就原諒妳。」他指著自己的嘴巴。
她毫不猶豫立刻傾身吻了他一下,但他卻不滿足的在她離開他唇瓣的瞬間,突然用手扣在她的後頸上,將她重新壓回他唇上,緩慢而熱情的親吻她。
發生在床上的吻,往往不會單純的只以親吻收場,而會以一種更激烈、更讓人血脈噴張、熱血沸騰、渾身無力、氣喘吁吁的方式結束。
事後,溫力雅在昏昏欲睡時,突然听見齊拓開口跟她說了什麼。
「老公,你說什麼?」她勉強保持一絲清醒的開口問道。
「你這個月的那個還沒來嗎?」
「還沒。」她昏昏欲睡的回答。
「妳以前不都是月中來的嗎?」
「嗯。」好像是……
「現在已經是月底了。」
月底了……「嗯。」
「妳有什麼感覺沒?」
「老婆?」
還以為她沒回答是因為處在震驚與思考中,沒想到抬起頭來一看,才發現她早已睡著了,齊拓無奈的扯了下唇瓣,嘴角揚起一抹寵溺與溫柔的微笑。
這女人連自己的經期慢來了半個月都不知不覺,真不知道該說她是迷糊或是少根筋。
替她拉好被子,他把床頭燈關掉,將手臂枕在腦袋下,就著窗外射進來的微亮光線,看著天花板。
遲了半個月,這表示她很有可能是懷孕了,他過去一個多月的努力沒有白費。
只是不知道她在知道這個消息時,會有什麼反應?
懷孕呀,雖然這一切都是由他主導的,但是感覺卻是那麼的……該說奇妙還是不可思議呢?
有一個孩子將在她體內成長著,他或是她,會像自己多一點還是少一點,是個男生還是女生,以後的個性又會像誰多一點呢?
他幾乎已經可以听見孩子叫他爸爸的聲音了……
微露笑意,他在這幸福的氛圍中閉上眼,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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