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掌覆住那無疑是「火上加油」的小手,啞聲詢問。
周妍喬咬著唇,對上他眸色深濃的黑眸,然後被他瞳底焚燒的熱情迷惑著。片刻後,她害羞得斂下眉眸,紅著一張芙蓉臉,送上自己的唇舌。
饒是關書修那般努力壓抑,卻仍敵不過她一個輕輕的撩撥。鼻腔發出濃重呼息聲,他攔腰抱起她,走向角落那張床。
身下的少女身軀是那麼美麗,他用火熱的目光贊嘆著。她的表情好羞澀,如牛女乃般的肌膚還泛著薄薄的粉紅色,可她在他胸上的那雙小手,卻又如此大膽地由下往上卷高他的汗衫。
好矛盾的一個女孩,但他愛煞了她這樣的矛盾。
當那雙柔女敕小手貼上他熱燙的果胸時,他喉間滾出沙啞的滿足嘆息聲。
大掌沿著她玲瓏的曲線移至她腰間,她像是最精致昂貴的樂器,而他是最優雅的演奏家,長指在她腰部、月復部,還有肚臍周圍輕輕繞著圈圈,彈奏動人的、醉人的,愛的禮贊。
低首輕咬她圓潤滑女敕的雪肩,他張嘴含住她敏感的耳珠,啞著嗓子問︰「喬,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她不說話,只是伸出雪臂自他腋下繞過,環住他的背,在他汗濕的背脊上來回輕撫著。
一雙女敕白小腿在他那雙毛茸茸的腿肚上來回廝磨,任他自制力再好,也抵抗不了這樣的誘惑。
低喘一聲,他熱情的、溫柔的纏上她。
熱燙唇舌沿著她的頸項一路往下,他用實際行動傳遞對她的想望,傳遞一種男人對心愛女人的原始渴求。他在她身上燃起愛的火苗,狠狠燒著。
情和欲如洶涌海水,淹沒了這對年輕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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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愛情來得太早、太快,他們的分離,也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那是一個初冬的星期假日,張玉瑛參加了兩天一夜的進香團活動,星期六早上出發,星期日晚上歸來。
凌晨四點,關書修在酒吧的工作結束後,來到了這棟老舊的公寓前。
機車方熄火,他才月兌不安全帽,轉過身子時,一道軟女敕嬌小的少女身影便直撲進他懷里。
「書修……」周妍喬緊摟住他的腰,喊著他名字的小嘴在他胸前呵出一圈圈白色的熱氣。
「怎麼知道我來了?」他月兌下皮制防風手套,溫熱的掌心環住她僅穿著睡衣褲,看來有些單薄的身子。
「我听見你摩托車的聲音呀。」她仰起因低溫而變得紅撲撲的鵝蛋臉。
他眉微皺,「你整晚一直在等我?」
「嗯。」她踮起足尖,啄吻著他線條剛毅的下顎。
「下次別再這樣。整晚沒睡,不累嗎?」修長手指勾住她散在頰邊的及肩發絲,溫柔地攏到她耳後。
「我想你嘛……」她賴進他懷里。語調軟軟、身子軟軟,軟了年輕男人的心。
他吻了吻她發旋,好听有質感的男性嗓音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先上去吧,外面冷,你又穿這麼薄,小心著涼。」
上好機車大鎖,他擁著她一道走入公寓。這是他頭一次走進這棟老舊的建築物,雖然知道她就住在這里,卻因為兩人不能見光的關系,而遲遲沒進來過。
踏入住處客廳,關了大門,關書修還來不及打量屋內的一切時,周妍喬便跳上他的身子。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際,像只無尾熊。
他笑了聲,「怎麼啦?」大掌托住她的翹臀,撐著她的重量。
她在他頸窩搖著頭,「只是很想你……」平時媽媽在,她只能壓抑著思念的心情,即使幾乎每天都會在放學後偷偷和他見面,但也只能躲躲藏藏,就怕被鄰居、同學撞見。
現在只有兩個人,又是在自己家里,那種安全隱密的感覺,總算可以讓她毫無顧忌地流露她的感情,放膽抱著他。
必書修聞言,眸色漸漸轉為深沉,「我也很想你。」他們側首尋獲對方的唇,四片唇瓣密密相貼著。壓抑的熱情被釋放出來,年輕的兩人都無法克制、的沖刷。
她用力蹭上他帶著微涼的薄唇,纏上他濕滑的舌尖。他那因工作關系而總泛著淡淡酒香味的嘴,讓她沉醉迷戀不已。紅艷艷的菱唇貼上他性感的喉節,然後一路下滑到鎖骨。
年輕男人領受到她的熱情,自喉間滾出悶哼聲,埋首在眼前那飽滿美好的胸脯里。長腿邁開,上前幾步,將她的身子抵在門板上,然後他重重吻上她的唇,大掌解著她睡衣的衣扣。
「書……書修……」細軟的喘息自她小嘴中逸出,她羞得咬住下唇,隱去那連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臉紅心跳的輕吟聲。
「嗯?」男人忙著吻她,應得漫不經心。
「那個——啊!等、等一下……書修……等一下啦……」察覺男人長指勾住她睡褲的松緊帶,欲往下扯去,周妍喬紅著臉阻止他繼續。
「怎麼了?」氣息粗喘,他下顎擱在她肩上,大口吸氣。
「不要在這里……」她攀著他的肩,小臉紅得如同蜜桃。
「……嗯?」
「這里……這里是客廳……」她膽子還沒大到可以在客廳和他纏綿。
臉龐埋在她泛著淡淡香味的白皙頸側,他低聲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要在房間?」真是矛盾的女孩,對他明明很熱情,卻又不敢在房間以外的地方與他纏綿。
她火紅著臉,點點頭。
「好吧,如你所願。」他吻了下她的紅唇,彎身抱起她,找到了她的房間。
第四章
中午,陽光自鉛灰色的雲層中探出,為初冬季節增添絲絲暖意。
張玉瑛提著行李袋,慢吞吞地爬著窄小昏暗的樓梯。
本來行程是預定晚上才到家,卻因為游覽車在途中拋錨,所以一行人改搭客運各自回家。早點回家也好,趁這難得的機會可以好好休息,明天開始又要努力賣面賺取生活收入。
她氣喘吁吁地停在家門前,一手撐在牆面上,大口喘息著。忽地,略垂的視線不意瞥見門外有雙大鞋,那樣式和尺寸看起來是男人的。
男人?家里什麼時候有男人?沒听過喬喬有什麼男性朋友或是同學,所以不會是她認識的。那麼……會是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又跑來要錢嗎?心一急,行李被扔在地上,她從外套口袋里
掏出鑰匙,顫著雙手把鑰匙插入鑰匙孔。希望他不會打喬喬,拿喬喬出氣!喬喬是她的心肝寶貝,千萬不能有事啊!她急得連手都在發抖,好不容易開了大門,映入眼簾里的,是散亂在地板上的衣物。有男性的薄風衣外套、男人的牛仔褲、男人的襯衫,還有……她認出了那是女兒的睡衣睡褲……竟然連內衣都有?張玉瑛沿著地板的衣物,
來到周妍喬的房門口。她不斷起伏的胸口,證明了她的氣憤和惶恐。一地的衣物隱約說明了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事;但她作夢都沒想到,那不要臉的男人竟然連親生女兒都欺負得下去。
狂怒加上擔憂,讓她沒發現地上男人衣物是屬于年輕人款式的,她直覺是前夫來要錢要不到,所以抓了喬喬出氣、報復。
咬著牙,她走到廚房拿了把菜刀,轉身再走回周妍喬房門口。
深呼吸幾口氣後,她用力扭開門把,舉著菜刀就往房內沖。「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看我怎麼……阿、阿修?」在瞧清楚床上那緊擁她女兒的男人面孔時,她震驚地向後退了幾步,匡嘟一聲,菜刀落地。
怎麼會是關書修?那個她很欣賞、很富正義感的年輕小伙子?床上,那果著身子共擁一件被子的年輕男女,在听見尖銳的吼罵聲時,雙雙從美好的夢中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