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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只有你 第17頁

作者︰金萱

「這個藍點不就是你在接觸到藍胡子時,乘機黏貼在他身上的追蹤器嗎?」片桐雅之也皺起眉頭,指著追蹤器上三個紅點之外最突兀的那一點藍向他確認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怪怪的。」盯著追蹤器上的紅點、藍點,高木轍擰著眉頭發出不確定的聲音。他這個人雖然一向靠實力取勝,但卻從不排斥第六感,現在他的第六感便不斷告訴他情況好像不對勁。

「我們上前看就知道了。」片桐雅之沉吟的看他一眼,突然加快油門。

車子在片桐雅之的駕駛下漸漸接近藍胡子那輛車,並在一個轉彎間藉著搶道的方法迫使對方的車速慢下來,自己的車速也因轉彎而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放慢速度,而藉著這樣一個同時放慢速度的錯身機會,高木轍銳利的雙眼已經將車上的三人看得一清二楚。

「該死的,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計了,那名保鏢不在車上。」他憤然的詛咒出聲。

「現在怎麼辦?」片桐雅之比高木轍自持了些,他冷靜的問道,雖然臉上咬緊牙齦的表情十分駭人。

「和牧野龍太的約定不能不守,至于那條漏網之魚,就只能讓他多活些時候了。」高木轍很快恢復冷靜的道。

片桐雅之點頭,然後以平常語調冷冷的說︰「今天這筆帳我記住了。」

斑木瞳坐立難安的在五坪不到的客廳中轉了又轉,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隨著她的步伐動蕩不止。

她該留下來嗎?還是該趁他回來之前趕快逃之夭夭?他剛剛的神情真的好可怕,誰知道待會兒他回來之後會怎麼對付她,也許她真該趁此機會溜得不見蹤影,反正她這個早苗悠子從頭到尾都是個幌子,根本就無其人,現在突然消失也不至于會引發什麼社會問題,也許她真該馬上離開這里才對。

「該死的,你不要光說不練呀,要離開就快點離開,還杵在這邊干什麼,快點走呀!」她突然生氣的對自己吼出聲。

真的好生氣,明明腦子都已經作了決定,認為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是惟今之計最好的解決辦法,偏偏兩腳卻不肯安分的听命行動,再怎麼轉、怎麼走就是在這個五坪大不到的小廳堂里打轉,死都不肯走出大門一步,真是氣死她了。

不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該怪高木轍,要不是因為他,一向樂天的她又怎會變得如此掙扎、如此煩惱,這一切都是他害的,要不是因為他長得這麼帥,一舉一動又是這麼吸引人,她也不會對他一見鐘情的愛上他,甚至千方百計的想嫁給他。

要不是因為他不懂得拒絕,言行舉止又是這麼的好先生,她也不會心甘情願的替他洗手做羹湯,然後發覺自己被騙了,一時氣不過才會做出如此荒謬的事情來,以至于現在騎虎難下、掙扎不已,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斑木轍,可惡的臭男人!在外頭偷腥就算了,竟然還敢惡人先告狀的對她凶,他真是太過分了!

不行,所謂輸人不輸陣,輸陣就難看面,她說什麼也不能覺得自己有錯的地方,相反的理虧的都是他,她干麼要怕他呢?他若敢動手打她的話,那麼他這樣一個男人也不值得她傾心去愛了。決定了,她就坐下來等他回來,看他要對她說什麼。

想罷,高木瞳當真坐入沙發中,雙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等待他回來。

斑木轍在成功的逮獲藍胡子三人之後,回到家看到的景象便是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不過因為時間已近凌晨兩點,憂勞一整天的高木瞳早已不支的連打了好幾次瞌睡,明明萎靡不振卻又強持清醒的表情,讓他見了又好笑又無奈。

「你……你……」處在半夢半醒中見到他的高木瞳,有點言語無意義的開口。

「先去睡覺,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見她這樣,高木轍毫不猶豫的朝她伸手,輕而易舉的將她由沙發上抱起來,送到床鋪上去。

「你又要去哪?」經過一小段騰空之旅,高木瞳稍稍清醒了些,並在他松開她挺起身離去時,反射性的伸手拉住他臂膀問道。

「洗澡。」他回答,見她未有放手之意,隨口問她,「你要一起洗嗎?」

「什……」

「我看就一起洗好了,看你的樣子也還沒沐浴對不對?」她瞠目結舌的表情讓他心生捉弄之意,突如其來的再度將她抱起來,邊走向浴室邊說。

「不要,我……」

「這又不是第一次,你怎麼還放不開?」不容她反對,高木轍徑自將她放在浴白邊,一手探向浴白邊扭開水龍頭,另一只手則緊攬在她腰間。

「高木……」高木瞳才開口便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已經開始月兌去她身上的衣服,動作比往常粗魯了許多,卻不至于傷害到她。

他在生氣!忽然之間高木瞳有了這個體悟,她真是睡胡涂了,都忘了今天晚上的事,她原本還想輸人不輸陣的,結果現在可好了,在氣勢方面的起步已經差他一大截,更別提實質上的體格差異,唔,怎麼辦?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會賭那一線生機了,現在她要怎麼辦?對,先下手為強。

「你別過來!」一把推開他,她信手抓起浴白邊的沐浴乳擋在兩人之間,一觸即發的盯著他叫道。

斑木轍呆愕了一下,雙手在胸前交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別說話,讓我先說。」她激動的搶先道,即使高木轍壓根兒就沒打算開口與她爭,「我會再次跑到銀馬車去根本不是出于自願的,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斑木轍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繼續看著她。

斑木瞳卻以為自己的氣勢與大嗓門已佔優勢的震住了他,因而得意忘形的愈加激進的攻訐他。

「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都不回來,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我也不會跑到那里去找你,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都已經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和一個艷冠群芳的情婦,竟然還不知足的又跑到銀馬車里去找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對我膩了,大可明白跟我說,犯不著瞞著我在外頭尋花問柳,我又不會死纏著你不放,你太可惡了!」

她咽了一口唾液,繼續咄咄逼人的說道︰「還有,你憑什麼對我凶?既然你都已經有新歡了,我這個舊愛想怎麼樣你也管不著嘛,反正你都已經不要我了,我再到銀馬車去釣個新金主不行嗎?這也礙著你了?還是你打算養我一輩子,否則你就沒有權力干涉我的任何行動。」至此,她終于停下來歇口氣。

「說完了?可以換我了嗎?」高木轍等了一會兒,才禮貌的開口問道。

斑木瞳喘著氣看他。

「我說,」他為造聲勢的頓了一下,「是什麼跡象讓你以為我有新歡了?」

「你晚上出現在銀馬車就是最好的證明,要有什麼跡象?」

「我說過了,那是工作。」他微微皺起眉頭,實在搞不懂女人心里究竟是怎麼思考的。

「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呀,工作,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了?在夢中說夢話的時候嗎?」高木瞳忍不住嗤之以鼻的說。

「你……你還想演戲嗎?」看著她,高木轍的眉頭不自覺的蹙得更緊了。

「演什麼戲?說到演戲你才是個中翹楚呢,明明已經對我生厭,迫不及待的往外發展,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和我親熱,表現出一副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一樣。」高木瞳現在是氣到最高點,不管對錯,全部跟著新仇舊恨一古腦兒的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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