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先生……雪瑤不是那樣子的女人……」這麼多年了,他還看不清楚真正的她嗎?他灼灼的熱氣噴在她臉上,譚力衡像根繃緊的弦,他體內有一股蹂躪她的,他希望撕扯她,在她美麗胴體上得逞野獸般的,可是……好友的話一直在他耳邊響起,項子鴻無法忍受有男人踫她!
暗雪瑤看著他緊閉的雙眸,他像是在忍受什麼似的難受,可她也不好過,先生靠得她好近,男性陽剛的氣息混著淡淡的酒精味道撲進鼻息,就像有挑情作用一般,勾得傅雪瑤的呼吸也不順遂。
譚力衡睜開眼,居然看到傅雪瑤也閉上眼楮,她雙頰赤紅正微張著小嘴喘息。該死的,眼前的女孩多麼撩人,就算是柳下惠也不能無動于衷!
「該死……你該死的!」譚力衡低吼了一聲,他再也顧不了其他了!
譚力衡一把抱起搏雪瑤,將她丟到床上。「你在勾引我……子鴻錯了,你不是聖女……」他用力的翻起她的裙子,大手一把就月兌下她的底褲。
「先生?!」傅雪瑤害怕的想掙扎,她試圖坐起身,雙腳亂踢。
譚力衡像頭野獸,俊顏被欲火燒得火紅。
「啊——」傅雪瑤的頭向後一仰,像被撕裂般地刺痛,但是她的雙腕就被他緊緊的壓在床上,她怎麼也逃避不了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穿刺。
她很緊而且很干,讓他的移動有些困難,譚力衡放開她的手腕,俯在她身上。「放松一點!」
「先生……好痛!」傅雪瑤抓著他的手臂哭泣,她沒有想到跟先生的第一次會在這種類似強暴的痛苦下進行,但是隨著先生的手在那又按又捻,她感覺到痛楚之外又有一陣陣痙攣的快感漾開。
第六章
先生最近每晚都會回家,而且每晚都會跟她做那羞死人卻又令人銷魂的事,傅雪瑤覺得自己好幸福,因為先生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她一個人身上。
今天下午剛從基金會走出來,便看到項大哥倚著一輛拉風的跑車等她。
「項大哥。」傅雪瑤微笑得有點不太自然,因為先生老是跟她說項大哥愛她,這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我換新車嘍!你是我第一個載的女孩子哦!」項子鴻打開車門,拍了拍她的背。
但是傅雪瑤卻佇在車門邊不上車。看來……先生說得好像是真的,項大哥對她的好似乎已超出了好朋友的範圍。
「怎麼啦?我們倆好久沒一塊吃飯了,走啊!今天我帶你去吃意大利菜。」項子鴻笑著催促。
「不用了!我要趕快回家做飯結先生吃。」傅雪瑤轉身就想跑去一旁的公車站牌。
「雪瑤?」項子鴻擋在她身前,一只手擱在她肩上。
暗雪瑤卻立即將肩膀一扭,他的手從她肩上掉了下來。
「雪瑤,你怎麼了?」項子鴻吃驚的看著她,她現在是怎麼了?好像他是臭蟲毒物似的。
「項大哥,你……你別老是來找我,你應該把時間花在女朋友身上才對。」傅雪瑤拼命思索著,希望能找出委婉的話來點醒他。
「是不是力衡跟你說了什麼?」項子鴻兩手很用力地抓著她的肩膀。
「沒有!先生什麼都沒說。」先生曾交代她不能把他們倆最近的關系告訴項大哥,她要听先生的話守口如瓶。
項子鴻約莫看了她十秒鐘,然後硬是把她推入車子里面。「上車。」
「項大哥?!」傅雪瑤坐在副駕駛座旁,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難以置信一向彬彬有禮的項大哥會有這麼蠻橫的一面。
「你今天不用為他做飯了。」項子鴻發動車子,踩緊油門讓跑車飛也似的疾馳出去。「你的先生今晚要去參加一個政商名流的晚會,你是他的妻子,但是他帶出去的女伴卻不是你。」
項大哥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銳利,這下子傅雪瑤更加確定先生跟她說的話了。「我不在乎,反正我從來沒有陪過先生出席過正式場合,他帶其他女伴也沒什麼稀奇。」
「雪瑤,你真寬宏大量,你可以忍受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但是我不行。」他看了一定會發瘋。
「項大哥,你也知道我愛的人是先生……這輩子除了先生,我再也不會給其他男人我的心。」傅雪瑤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清晰,她希望他能听明白,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暗雪瑤現在是在跟他劃清界限嗎?要他不要跨越朋友那道防線,要他不要痴心妄想!「你知道了?所以你急著推開我?」項子鴻一個緊急煞車,幸虧後方來車有保持一定的行車距離,否則一定會追撞上來。
「項大哥?」傅雪瑤看著凝重且陰狂的側臉,他這一刻變得連她都不認識。
「力衡都跟你說了什麼?」項子鴻不管車後傳來陣陣的喇叭聲,他十指緊抓著方向盤,關節處因過于用力而泛白。
「項大哥,你快開車吧!」傅雪瑤不安的望一眼後面紛紛把頭探出車窗叫囂連天在抗議的司機。「說!譚力衡到底都跟你說了些什麼?」項子鴻忽然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他把譚力衡當成傾吐心語的摯友,但是譚力衡把他當成什麼了?在他還沒有準備跟傅雪瑤公開情意時,譚力衡卻在一旁扇風點火?!
「先生什麼都沒跟我說。」傅雪瑤害怕的看著他,項大哥是第一次這麼大聲的吼她,項大哥對她比先生對她還要溫柔關愛,他從不對她說一句里話,甚至沒給她臉色看過,今天他的勃然大怒嚇壞了一向溫馴如小羊的傅雪瑤。
「有!他說了,不然你不會對我退避三舍,更不會旁敲側擊的來提醒我謹守朋友的分際。」項子鴻止不住上揚的怒氣,猛敲著方向盤大吼。
「項大哥,你嚇壞我了,」傅雪瑤像只受驚的小鹿,她縮在座位里,畏懼的看著他。
看著她含淚驚懼的眼眸,項子鴻又忍不住心軟,他愛她,他愛她啊!為什麼她不懂?為什麼她可以忽視他這七年來的付出?為什麼她的眼里始終只有用情不專的譚力衡一人呢?
項子鴻牙一咬,他再度將油門踩到底,讓車子飛了出去。
台北有錢人的夜生活多彩多姿,每晚都有各式各樣的高級派對或宴會舉辦,譚力衡此刻身處在由執政黨跟工商界合辦的晚會。
譚力衡當然知道今晚為何被邀請,美其名是執政黨要跟工商界聯誼,打好政商關系,實際上還不是為了下一屆總統大選預作準備、尋找盟友、募集政治獻金。
全世界每個地方都會有政商勾結,譚力衡想要麒麟酒店在台灣長治久安的永續經營下去,務必得打好與政府的這層關系。
如果給個幾億元,收買幾個政府官員,有助于日後的生意擴展,這些可以稱作是公關費用的錢,譚力衡還是得出的。
譚力衡帶了一名酒國名花出席,他當然曉得在這里可以踫上不少「表哥」或「表弟」,可是他從來就不去介意這些,反正他一直不顧什麼形象問題,但他覺得讓人說放浪不羈總比一些只敢偷偷模模行事的富商來得好。
譚力衡不介意他的女伴在此時拓展業務,相反的他還很欣賞她的企圖心強烈,因為她的同僚們老是像個八爪章魚粘著他不放,只有今晚這個帶出場的女人沒有違反酒家女愛錢更勝于男人的原則。
在他空檔的時候仍有不少女人上前攀談,譚力衡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這些出入于高級場合的名女人一向不在他的獵艷範圍之內,他比較偏好低下階層的野味,也許是在以前為了氣譚大鵬而養下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