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杜頡罷,除了他那名靜坐不語的未婚妻子梁淨斐。
他冷著臉雙手環胸與他們四個對峙,毫不退讓。
突然,胡森推門而入。
「什麼事?」杜頡罷放下手,轉頭問道。
「噢,讓他逃過一劫。」秦素素懊惱的握緊粉拳。
「主人,大衛.普羅曼沒有你的通行證,擅自進入實驗室。」胡森必恭必敬的說。
「是嗎?」她這麼沉不住氣?杜頡罷的嘴角隱隱浮現笑意。
「主人,我覺得大衛.普羅曼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實驗室守衛森嚴,他居然有辦法只身闖入,我們必須提高警覺,特別注意他。」胡森一向不多話,但是一旦發現異狀,他絕不能坐視不管。
「金已經特別注意她了。」範禮鴻意有所指的笑道。
杜頡罷瞪了他一眼,然後問胡森。「她現在人在哪里?」
「咱們的人已經把他請出實驗室,送他回房間了。」
「我去看看。」杜頡罷舉起步伐。
「我也去。」範禮鴻對這情況很感興趣。
「誰都不許跟。」杜頡罷頭也不回的說。
「那……金,你的未婚妻你打算怎麼辦?」秦素素笑問。
「你把她帶走。」杜頡罷頭也不回的步出房間。
「胡森,為她準備一間房。」秦素素吩咐道。
「可是……」胡森很為難。
「你說,是長老會大還是金翼騎士大?」白易儒面無表情的問。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胡森向他們鞠了個躬,走出房間。
範禮鴻俊美的臉龐帶著輕浮的笑。「我來看看是如何漂亮的小姐能被長老選為金的未婚妻。」
秦素素擋在他身前。「藍,快幫我帶梁小姐離開,不然一定會被這個衣冠禽獸強暴。」
白易儒就像是她的神燈精靈,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不違逆她的話。他對梁淨斐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而梁淨斐也乖乖的跟著他走出去。
「拜托,哪有這麼夸張。」範禮鴻本想伸手推開秦素素,但是仇劍羽凍人的目光射來,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哪沒有,誰不曉你得了一種巨根肥大癥,二十四小時都在充血狀態下,只要是女人你都想上,更何況是美女。」秦素素在他面前伸長手臂,他走到哪里,她就擋到哪里。
「噢哦,素素,女孩子說話不該這麼粗魯。」眼看親近佳人無望,他放棄的看著秦素素,伸出手指輕點她的嘴唇。
「實話實說嘍!」她依舊巧笑倩兮。
「沒意思,我走了!」範禮鴻垮著臉,轉身走出去。
「你要去哪?」秦素素不理會身後那道熾熱的視線,跟在他身後。
「我要去酒吧看女人跳鋼管舞。」他帶著火氣咕噥。
「我也去。」她揪著他的衣袖。
「如果人家肯讓你跟你就跟。」範禮鴻回頭看向仇劍羽。
「我真要跟的話,他阻止得了我嗎?」她輕聲呵呵笑。
「他是阻止不了你,但他會跟去,如果他跟去的話,現場氣氛會降至冰點,那誰熱得起來?」範禮鴻嗤笑道。
「說得也是。」她低眉苦笑。
「我有話跟你說。」仇劍羽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她身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晚上再說。」秦素素曖昧的笑睨著他。
範禮鴻斂起玩笑的神情,正眼看著她。他是,但是,他很早就知道,素素美得像天使,可是靈魂卻來自于地獄,藍和黑逃不掉,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他也曾經差點陷進去,幸虧早早「體」會各家花香,知道不可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座繽紛的山谷,就算那是最香、最美的一朵花,何況要采這朵花可能會粉身碎骨。
「我現在就要。」仇劍羽把她拉回自己的房間。
「你要什麼啊?」範禮鴻在他們身後吊兒郎當的笑道。「素素,得巨根肥大癥的人可不是只有我……」
仇劍羽毫不客氣的關上門,落了鎖,把她壓在門板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找我來,又為什麼要找藍?」他的表情不再那麼冰冷,恢復了正常人應該有的溫度。
「你生氣了?」秦素素明知故問,她知道他氣了一天。
「你以為看到他我會高興?」他咬牙切齒的問。
她噙著笑,雙手撫著他刀削似的俊臉。「劍羽,我希望你們和好如初。」
「不可能,早在十五年前你出現的那一天,就再也不可能了。」他面無表情的說。
她低笑著,那是一種滿意和幸災樂禍的笑,這樣的結果似乎是她心里所希望的。
「你剛剛親他。」他的臉卷起狂風暴雨般的妒意。
「那我現在也親你。」她臨起腳尖,在他臉頰印上一吻。
「不夠!」仇劍羽將她抱進懷里,低頭覆上她的唇。
她邊笑邊勾住他的頸項,承受著他包含濃烈情感的纏吻。
「啊……素素,我愛你……我愛你……」他焦躁饑渴的摟著她,雙手在她姣美的曲線上游移。
秦素素對上他動情的眼楮,只是笑著,她愛看這個冰塊般的男人因為她而融化。
仇劍羽激情的將手探入她的衣內,不住的輕撫,緩緩的褪下。「你愛和我還是和藍做?」每次佔有她,他總會問這個問題。
「別問……」她解開他腰間的皮帶,拉下長褲,喘息的將手覆上。
沒有一次他能問得到答案。仇劍羽抱起她,讓她抵著門。「看著我,現在要擁有你的人是我,不是藍。」
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無所謂的笑笑。「我只在乎你能不能讓我快樂,至于是藍或是你……啊!」
仇劍羽強悍的佔有她,他不想听她殘忍的話語,只要听她申吟。
她不再說話,現在的她懶得耍心機,讓身體感官主宰一切。
而此刻白易儒正站在門外,他的手拿著開門的電子卡,遲疑了幾秒後,把電子卡收了起來。
他把手貼在門板上,即使有先進的隔音設備,但是依震動的門板看來,他當然知道房間里男人與女人是如何原始的燎燒,因為他也曾抱著她抵在門上交融。
素素,這樣的折磨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罷手?白易儒在心里悲哀的問著。
「喂!放開我!我可是你們主人的座上佳賓,放開我啊!」司徒青青極力掙扎。
方才她趁杜頡罷和伙伴們討論事情時四處走走、觀察地形,很快就發覺到實驗室的所在位置,原來實驗室位于地底下十多層樓,地面上以一座古式鐘樓掩護,她費了一些工夫才混進去。
沒想到實驗室的保全系統這麼縝密先進,她才不小心的觸踫到一個菌叢培養皿,整座地下建築物馬上警鈴大作,然後警衛立刻趕來,讓她連隱藏的時間也沒有。
她現在被關在房間里,雙手雙腳分別讓手銬腳鏈鎖住。
「叫你們放開我听到了沒有?這就是金翼的待客之道嗎?我又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銬住我?」司徒青青大叫。偏偏無論她叫得多大聲,掙扎得多激烈,房間里六個警衛連理也不理她,全部都像聾子一樣,裝作沒听見她的抗議聲。
「我說過了,我只是想看看做實驗的地方,你們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這時,杜頡罷推門而入。
「主人!」所有的警衛看到主子一到,全都立正敬禮。
「杜先生,這純粹是個誤會,我不是故意擅闖實驗室……你先叫人放開我再說吧!」司徒青青看到他進門,心里大喊不妙,但是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不然她很有可能被他丟進鱷魚池喂鱷魚。
「主人,這位先生沒有你的允許就進入實驗室,所以我們按照規定限制他的行動。」警衛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