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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女禍 第3頁

作者︰江曉嵐

不消說是倪氏家大業大,最引人垂涎的不是結交良好互動的經貿關系,而是倪家那四名英俊挺拔、卓爾不凡的男子。

倪震東的四個孫子皆遺傳他的才氣縱橫、犀利目光與冷靜頭腦,且各有所長。尤其他們未婚的身份,令許多攀權附貴的男女覬覦。

男人們,急著推銷自己的女兒、姊妹或是親戚;女人們,個個痴心妄想有朝一日能贏得他們四人之中一位的青睞,飛上枝頭做鳳凰。

總之,不會有人在意其他,個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那四名天之驕子當成頭號的狩獵目標。

此刻,宴會的焦點全集中在四名俊偉非凡、英姿勃發的男人身上。

倪鏡,倪震東的長孫,年紀已經三十二歲,猶是孤家寡人一個。他是倪瀲灩在十八歲時,與工程師——凌霄所生,承襲父親設計與監督的才華,從小對空間便具備很精銳的概念,從哈佛拿到建築博士,現在是建築業界的金牌建築師。

倪照,倪瀲灩次子,今年三十歲,他的父親丁馭,是一名享譽國內外的電影導演。倪照的舉止尤其優雅,人如其名,英俊的容顏風迷各名媛淑女,在法國巴黎大學專攻服裝設計,拿到博士後立即被法國名牌公司網羅,成為旗下的服裝設計師,由于他的才華洋溢,能力優異,表現突出,在場場服裝發表會上惹人注目,各名牌公司紛紛出高薪挖角,但倪照卻獨立出走自創品牌,不到一年,N.J.品牌暢行全球。

但是,他只設計男裝,因此關于他是同性戀的傳言,一直是甚囂塵上。

倪雋,倪瀲灩的第三個兒子,震東集團第二代接班人,二十八歲的他是耶魯大學企業管理博士,在畢業後便立刻回台灣,正式接下倪震東的重擔,年未三十便成為龐大家族企業的年輕總裁,生父乃是受人敬重的考古學者。

倪轍,倪瀲灩ど子,年僅二十六歲,父親尹唯已因肺癌病筆,生前是一個定居美國筆名「倪肅」的華裔名作家。倪轍的個性是四兄弟中最玩世不恭,行為最放蕩乖張的一個,但是,盡避他看起來邪肆又輕浮,不過,卻是一名深受世人喜愛的名作家,甚至比他過世的父親還有名。

倪家這四個同母異父的兄弟有兩個共同點,除了他們都討厭女人外,他們的眼楮都非常相像,深邃、黝黑、目光犀利卻又性感,大抵遺傳到他們的母親吧!

這四個男人狂狷而且高傲,目中無人,不可一世,非常非常的歧視女性。女人在他們眼里猶如螻蟻,想勉強找出她們存在的價值,講難听一點,女人只是他們解決生理需要的必備工具吧!

除此之外,他們當真還想不出來,究竟女人存活在這個世界有任何其他意義?他們壓根兒也沒想過要靠女人來傳宗接代,認為小孩麻煩但是女人更麻煩,所以,他們寧可去領養個孩子,教授完好的教育,栽培成人,女人那種低等的生物,根本不配懷他們的種。

可是唯一例外出現,老三倪雋居然接受了一個叫蘇爾芬的女人!

據倪雋的說法是,他根本不把蘇爾芬當女人,她在他眼里沒有性別,他們是互蒙其利的關系,他利用她工作,她則學習經驗以便日後能獨當一面,除了上司與下屬的關系,頂多他們之間只有友誼,只有她優異的工作能力,只有是昔日同窗延伸成同事的情誼,別的沒有。

當然,倪雋其他三個異父手足對此很是不屑、嗤之以鼻。

雖然,蘇爾芬跟在倪雋身邊多年,但他們從沒給她好臉色看過,女人在他們眼里同是一個樣,自私自利、歇斯底里、見異思遷、愛慕虛榮、水性楊花、心胸狹窄,隨便舉就有一大堆缺點,不會有一個特別的。

所以,他們一致認為,倪雋是被外公壓榨過度,讓繁重的家族企業壓得喘不過氣,才會神智不明的把女人當人看待。

看他可憐,三個人也從起初的堅決反對,到現在的冷嘲熱諷,這絕對不是他們三人已把蘇爾芬當人看了,而是對倪雋歉疚的表現,對不起的不幸被老爺子雀屏中選為接班人的他。

而且,有些人天生就帶點自虐,這點,他們能夠理解。

他們兄弟四人就像發光體,教人無法忽視自他們身上輻射出的強烈光芒。

第二章

倪家兄弟四人已經相當習慣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此刻,他們同時把不悅的銳眼掃向不遠處,落在被三個他們敬愛的男人團團圍住的老妖精身上。

「我以為你們都不會來。」倪鏡澄澈如鏡的黑眸里,可以明顯看出波濤洶涌般的厭惡。

「我爸都來了,我還能不來嗎?」倪照怒氣橫生的濃眉高舉不下。

「轍,你來干麼?」倪雋疑惑的轉頭望向兄弟。

還是轍好,老頭兒早早就掛了,不必像他們一樣受人威脅,登時,三人都很莫名其妙的羨慕起這個最小的弟弟。

「我只是無聊,想來看你們三個愁眉苦臉的模樣,果然是一片愁雲慘霧。」倪轍俊逸的臉孔正掛著幸災樂禍的笑臉。

開玩笑,很難得看到他三個哥哥郁卒扼腕,錯過不僅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全世界。

老四的笑臉看在他們三個人眼里很是礙眼!

「對!還是你老爹真知灼見,早早升天,蒙主恩召,這樣你就不用被個女人要脅與會。」倪鏡看不過去,反唇相稽。

這老四不分擔痛苦也就算了,還拼了命趕來落井下石,這口鳥氣教他們怎麼咽得下。

「放心,大哥,依小弟之見,我看你老爹也快讓你解月兌桎梏了。」倪轍腦筋轉得很快,毫不以為杵地回敬兄長幾句。

噗吭一聲,站在倪雋身旁的蘇爾芬聞言忍俊不禁。

他們兄弟相處的方式還真獨特,獨特到令人爆笑。

謗據多年來累積的經驗法則,她知道自己的行為一定會惹惱他們,但是她就是抑止不了體內蠢蠢欲動的笑意,終于,明知不可笑而笑,如預期中她激怒了其他三個人。

「誰允許你出聲的?」倪鏡的眼神冷冽似冰,月兌口的話語布滿寒霜,恨不得凍僵她。

「呃……對不起。」蘇爾芬低垂眉睫,輕聲道歉,那輕繪著粉紫色雲彩的眼眸神秘誘人,但是,倪家四個男人對她動人的美貌全都視而不見。

倪鏡冷眸依舊眨也不眨的瞪著她,很成功的令她背脊升起一股涼意。

「道什麼歉,這里沒有你開口說話的余地。」倪照以輕鄙的眼尾余光瞄她。

基本上,當他們討厭一個人時,就連她喘氣呼吸也會有事,這無知的女人別以為犯了錯,隨便道個歉就能讓他們消氣。

「老三,把你的機要秘書踢走,省得我看了心煩。」倪轍覺得她的存在相當刺眼,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他抬高有力的下顎,說到機要秘書四個字時還相當咬牙切齒,打鼻子里哼出一口氣。

「說笑話還不準別人笑,你們也太不近情理了吧!」倪雋很自然而然地月兌口為蘇爾芬辯護,並不費心思考動機為何,仿佛是出自于下意識的反射行為,不容人反抗,也不容人懷疑。

「真不曉得這個苗疆女給你下了什麼蠱,你怎麼老是替她說話?」倪鏡忿怒的撇唇。

他這個做大哥的實在看不過去老三的沉淪,他願意伸出援手拉他一把,但老三似乎不領情,反而有愈來愈墮落的跡象。

「算我這個做二哥的拜托你,你自甘墮落讓這種低等生物污染你的生活環境也就算了,但是請你、求你不要再把她帶來污濁我的眼界,好心點讓她離我遠遠的,二哥我由衷感激。」倪照不耐的揉按眉心,對于標準唯美主義的他而言,離他不到三尺的蘇爾芬簡直是在荼毒他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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