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他大吼一聲。
「方大哥,你怎麼那麼凶?」她有些嚇著說。
「沒,只是京芙喝醉了是嗎?」他扯出一抹笑痕應著「方大哥,你怎麼叫那女人叫得這麼親膩?」邊萼不解問。
「只要是漂亮的女人方大哥都會叫得親,像你就是,小萼。」他以幽默的手法帶過。
「方大哥就是愛開玩笑,不多說了,我還要給承昊包扎傷口,拜了。」她走後,方澤原本嘻笑的瞬間染上一抹邪氣。
昨晚,暗處***的就是他。
本來想報復裴承昊踫了他心中的女神,而故意將照片寄到報社,想讓他身敗名裂,沒想到會將冉京芙給扯了進去,為此他還刻意將她的畫面給挑掉弄模 ,沒想到報社眼尖的認出了她。
「該死,怎能將倆個人寫成是對情人,京芙是我的、我的。」方澤一年前,在一次的聚會中認識冉京芙,第一眼見到她時,就被她出色的外貌、迷人的笑靨深深擄獲,之後,每天他都會發一通愛的簡訊,送一束花給她。
拿起西裝褲里的皮夾,打開,豬唇壓上***而來的照片,露出陰沉一笑。
「京芙,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污了你,裴承昊這種卑鄙小人,竟然趁你醉了強吻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他,你看我今天就為你出氣了!我故意找了個風水師跟陳總說了幾句,他就得改圖改到死,要是他再敢對你怎麼樣,可就不是改圖這麼簡單了,呵呵……」☆☆☆清靜早晨,一道尖叫劃破寧靜。
「啊……可惡!這是什麼?竟然***還亂寫。」冉京芙抓狂的撕裂報紙。
她以為再也不會和裴承昊有任何瓜葛,竟然會有這種報導,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秋晴新放下手邊工作,「冷靜點,京芙。」
「冷靜,叫我怎麼冷靜!這寫的什麼鬼東西,誰和他是對相戀已久的戀人,誰和他幽會了,誰和他……車震,胡扯、瞎掰。」她氣得大力踩著被她撕得碎碎的報紙出氣,要是這樣能踩死寫的人,那人可能已經被踩死不知幾千幾萬次了。
路語羽剛辦完事跑了回來,手上紙袋散發出濃濃面包香氣。
「京芙我不知道你也在,怎麼辦我沒有買你的面包耶!」冉京芙很喜歡吃轉角那間面包坊的面包,尤其是剛出爐的,香軟的感覺真的很棒。已經在火頭上的她,一听沒有愛吃的面包,姣美的臉龐露出恐怖臉色。
「沒有我的面包?」
「我有打手機給你,想問你在哪?可是都打不通。」路語羽被她一瞪,眼眶飽含水氣一臉無辜解釋。
「打不通?」對了,昨天手機就沒電了,她被那篇報導給氣得忘了,打開一旁抽屜拿起備用電池,才剛裝上手機鈴聲就響了。
「您好,我是冉京芙,請問哪位?」冉京芙音調甜美卻很公式化。
(是冉京芙小姐嗎?您好,我是某某報社的記者,不知道您和裴承昊先生是什麼的關系,還是說……)沒等報社的人問完,冉京芙已經氣得摔手機,只見手機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冉京芙緊握雙拳,咬牙切齒說著︰「裴、承、昊!」不知何時,裴承昊已經站在工作室門前,「這麼想我嗎?」冉京芙轉身一見是他,急速跑去,二話不說掐住他的脖子。
「對,想你死。」
「京芙,快放手,會出人命的。」秋晴新道。
「哇!京芙,不要!我的面包給你吃,你快放開他好不好?」路語羽說。
沒想到她會氣成這樣,倆人急忙跑了過去,各拉住冉京芙一邊的手,用力想拉開她。
「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他。」她激動地手勁又加重幾分。
靶受到生命遭受威脅,裴承昊不得不采取行動,先是拉開掐住脖子的手,一手將她的雙手壓制在背後,一手抱住她的柳腰,再將她壓制在牆與自己身體的中間,狠狠地將唇覆上她的唇。
這個動作不止冉京芙愣住,連一旁的倆人也傻了眼。
從驚愕中醒來,冉京芙毫不留情的咬了他一口,裴承昊被咬痛的不得不放開。
無法動手的她,只能怒瞪︰「誰準許你吻我的。」
「我。」裴承昊笑笑道。
「你!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麼人?可以隨意吻我。」
「秘密情人。」
「秘……秘你的大頭鬼,誰說我和你是情人了。」
「那個。」他指著報紙。
「那根本是胡扯。」
「是嗎?我覺得寫得挺真的。」
「哪里真了?」
「我們不是吻了、也做了。」他欺近她的耳邊,輕吹熱氣。
她一時無語。
沒錯,雖然故事是亂謅的,卻也八九不離十。
她不甘心硬要挑毛病的說︰「車震,誰和你車震了?」
裴承昊沉思了下。「這點倒是沒有,不過除了車震,我們該做的也都做過了不是嗎?要說不是情人,你說,該是什麼,我的地下情人,還是我的一夜人。」
「你不要愈說愈過份了。」
倆人爭執不休的模樣,愈看愈像小倆口在斗嘴,任誰都會以為他們是一對。
「你們別吵了。」秋晴新打斷他們的爭吵。「裴先生不知道來此有什麼事,不會只是單純來找京芙打情罵俏的吧?」
「誰和誰打情罵俏了?」冉京芙音高八度不滿吼著。
「京芙,別火了,坐吧!來,喝杯茶消消氣。」路語羽端了杯花茶遞上,要她退火。
拿起一口喝盡,轉身說著︰「有他的地方空氣都變濁了,我要出去透透氣。」
「你不能走,因為我接下來要談的事和你有關。」裴承昊坐來,路語羽遞了杯茶給他,他禮貌地點頭道謝。
「我?」冉京芙才要踏門的腳又縮了回來,轉身道。
「不知道裴先生說這話什麼意思?」秋晴新問。
「我想請京芙成為我的私人女僕。」澹澹的話語,引來三個女人驚愕的表情。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說著。
冉京芙反應極大的說︰「想我當你的私人女僕,你早點死比較快些,再說我是公關,不是女僕。」秋晴新若有所思問著︰「不知裴先生想請京芙當女僕,是否為了報導一事?」
「那篇報導將我和京芙寫成是對情人,造成了我不少困擾。」他輕皺眉心,表情凝重。
「該困擾的是我吧?」冉京芙不服氣說。
「京芙,吃面包。」路語羽拿了個面包給她,要她不要插嘴。
「哼!」她不悅地大口吃起面包出氣。
「請繼續說。」秋晴新說著。
「我想早日平息報導,這對我或是京芙都好不是嗎?」
「你想怎麼做?」路語羽好奇問。
「我想向媒體宣布京芙是我的未婚妻。」
「……咳咳……」吃著面包的冉京芙差點被噎著,直咳,好一會兒才緩和下來。「你這什麼鬼主意,為什麼我非得是你的未婚妻不可?」
「我覺得這麼說是最適合的說法。」
「哪里適合了?這樣根本就是在制造麻煩。」
「你不也瞧見報紙上的寫法。」
「你不會解釋說我們是……是、是朋友不就得了。」
「車震怎麼解釋?」
「什麼車震?那根本就是胡謅。」
「我們知道,可是別人不會這麼認為,況且有照片為證,更不會有人認為我們沒什麼不是嗎?」他分析著。
他說的沒錯,就算他們什麼也沒有做,也不會有人相信,更何況還有照片。
「那也不用說是未婚妻吧?」
「不然呢?只是情人,卻車震!我可不想被人當成是公子壞了我的名聲,你要是不接受,也可以換成另外一種說法。」
「什麼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