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竟然把糖果給吞了,他只好抱起她,本來想把人抱到床上,一想到那張床會旋轉,方向一轉,將她放在超大的貴妃椅上。
才把她安置好,金皓月也感到一陣暈眩。
他的手按著額頭,蹙著眉想,不止糖果,飲料也有問題,他站不住了,整個人跌坐在貴妃椅里。
奇異的,當貴妃椅感應到椅中有兩個人之後,竟像船般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搖幅不大,不至于讓他們滾下去,但卻免不了肢體的相觸。
包加要命的是,天花板竟自動開啟一道約莫八十吋的超大螢幕,開始播起了A片,就像在拍片現場臂看一樣,非常具有臨場靶。
「哈哈哈……好好玩哦!」紫萄夸張的大笑,並且撩高了裙子。
閉嘴!左紫萄,你笑得像花痴,不許再笑了……雖然拼命在心里阻止自己,但是很抱歉,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嘴,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僅僅因為椅子會搖晃就樂不可支。
某種詭譎的分子在醞釀,金皓月一語不發,他覺得很不舒服,不止暈眩,而且燥熱,他覺得很渴,扯了扯領帶,希望讓喉嚨好過一點。
他知道自己吃了某種毒品,可能是房間主人為了助「性」而準備的,卻被他們給誤打誤撞吃了。
「我覺得好快樂∼」紫萄對他傻笑,並且主動將大腿擱在他身上。
拿開你的腿!左紫萄!丟臉死了,她簡直快被自己月兌序的行為搞瘋了啦,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忝不知恥的「非禮」他呢G
還有,他們兩個竟然緊緊靠在一起看A片!噢!要命!她終于懂這個房間為什麼不對外開放了,因為這根本是間「帝王婬窟」嘛,真是丟臉,自己竟然找他一起來探險,人家準以為她是個郎!
勻稱的長腿扇惑著他的心,某種難抑的激情在體內流竄,金皓月在心中嘆息一聲,領帶拉開了,他努力吸著新鮮空氣,妄想這樣會減弱藥性。
他是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所以現在努力控制著下半身,不讓它「作亂」,但是,她多吃了一顆糖果。
那顆糖果不知道含了什麼成分,讓她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如果她再加以挑逗,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你怎麼都不說話?寶貝,我們把衣服月兌了好不好?」紫萄用嬌媚的語氣說話,然後開始扯自己那已經很低的衣領。
殺了她,快殺了她!竟然邀他月兌衣服!還莫名其妙的叫他寶貝,她想咬舌自盡啦!
可是完了,她已經自己動手把禮服的拉鏈拉下來,還全身灼熱,邊月兌邊申吟……
金皓月被她的舉動弄得心猿意馬,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引著他的感官,如果再不住手,他會崩潰。
如果是平常,就算身材再姣好的艷女在他面前月兌光,他也不會動容,但是現在,受不明藥物影響,他的心已經快不听使喚了。
「听著,我們都吃了不明藥物,把你的腿從我身上拿開,閉起眼楮,什麼都不要想……」嘴上這麼說,可是天殺的,他卻一個翻身壓住了她,一股純淨如嬰兒般的氣息襲上他腦門。
在搖椅和A片的「助性」下,真是會令上帝也瘋狂,聖人也把持不住,更何況他們還吃了藥,兩人都在螢幕男女主角令人臉紅心跳的婬聲浪語中,強烈的感受到體內升起的。
金皓月凝視著紫萄,眼神深幽得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潭,心中的警鈴越來越小,直到听不見。
「寶貝,你好性感、好英俊……」紫萄呢喃著,雙手靈巧的游移,在他身上探索,接著小手解開他的西裝鈕扣,火熱的滑進他的襯衫里,逗弄健壯胸膛,她澄澈的眸子變了樣,眉目間就像只小狐狸。
嗚……形象全毀了啦,她怎麼會挑逗男人的技巧,花一輩子也想不明白,但她的手就是爬上了他的胸膛,還模呀模的,雖然對他一見鐘情,也不能一點矜持都不顧啊!
「你也是,甜心,你好美∼」他一手撐起上身,一手撩高她的裙子,手從撩高的裙子下擺伸進去,沿著她的細腰來到她巧挺的雙峰,逗弄她飽滿的女性特征。
金皓月想撞牆,他連登徒子都不夠格,只像個急色鬼。
在她發出吟哦吶喊的同時,他悶哼一聲,已經控制不住場面了。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勃發的心欲,她的身子是這麼的柔軟……他喘息粗重,像匹月兌韁的野馬般不受駕馭。
他深吻著紫萄不放,席卷著甜蜜的唇舌,她火熱的嬌軀與他相貼相熨,姣美滑潤的肌膚引誘著他,少女的溫澤、甜美、甘醇……
紫萄早已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了,金皓月還在費力的控制自己,他不想奪走她的貞操,縱然她是這麼誘人。
「愛我,我要你……」她快樂的攀著他的頸子。
她那銷魂的低喃和蠕動的肢體無疑使他的努力功虧一簣,他褪下了褲頭,也粗暴的把她的禮服整件往下扯。
她的禮服褪至足果邊,不著寸縷的躺在他身下,他雙手從光果的背後托起輕盈的她,火熱的唇在她全身烙下吻痕。
急促的喘息和申吟在兩人之間回蕩,他的嘴微微開啟任她品嘗,她則閉起眼楮承受他的吻,任他挑開、吸吮、輕啃。
金皓月的嘴角刻劃著熱情與壓抑,緊繃但優雅的身軀則蓄滿緊張與渴望,他深吸一口氣,驀然狠狠往自己上臂咬一口。
天殺的!好痛!
齒痕清晰的印在他的手臂上,唯有痛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為他絕不能在她失去意識下佔有她。
紫萄扭動著身軀,等待他來充盈體內的空虛和渴望,渾然不察發生了什麼事,焦躁的等待只是使她蠕動得更快。
金皓月又咬了自己手臂一口,這次他下口更重,他要自己完全清醒過來,等待藥效過去。
第四章
「女乃媽,我已經在機場了,對啊,山在陪我……沒事,我知道,我只是去散散心,待個幾天就會回來,你就不要擔心了……要按時吃飯?哈,我已經不是小孩子,餓了當然會找東西吃……」
紫萄好不容易安撫好電話那頭緊張過度的女乃媽,山已經端著一杯冰女乃昔到她面前,還有一個大大的潛艇堡。
「女乃昔給我,漢堡就免了,我不餓。」她幸福的汲著香草女乃昔,離登機時間還有二十分鐘。
檀香山直飛台北,她沒聯絡在台北的任何人。
她對爹地、媽咪的說法是去探望已經蜜月回來的表姐、表姐夫,事實上,她要找另一個人,一個她連名字也不知道,打算踫踫運氣看可不可以找到的人。
她很有信心的認為,既然「他」是表姐郵輪婚禮上的賓客,那麼一定在賓客名單里,雖然賓客名單可能印滿好幾十張A扛的紙,那是項大工程,但她非找到他不可。
她真的很想弄清楚,那晚他們在鐵達尼房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他又為什麼自己一個人走掉,把她丟在那里?
一切像個謎,那天她醒過來已經是凌晨五點,天都亮了,只好一身狼狽的回到房間,當天是郵輪婚禮的最後一天,許多人輪流向一對新人祝福,場面有點混亂,她根本沒機會找他,隨後就跟著爹地、媽咪回夏威夷了。
一個月了,她念念不忘他,身上還遍布他種的草莓。
唉,經過了一個月,居然還夸張的留下淡淡痕跡,可想而知,他吻她的時候有多激動了。
「山,如果一個女人對你獻出第一次,你會不會輕易的忘記她?」山跟「他」同樣都是男人,想法應該會比較接近吧,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