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虹……我的妻子……」他呼喊著她的名字,亢奮的在她體內沖刺,他的手捧住她的臉蛋,舌頭輕舌忝著她的唇瓣,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隨著爆發的激情,在顛峰中交付了彼此最深濃的愛。
火虹低聲吟哦,毫不保留的把自己完全開放給他,在高潮的那一刻,她不再懷疑他有朝一日會離開她,永遠都不懷疑了。
???
白被單裹著他們的身軀,被單里是一副旖旎春光,火虹赤果的胴體緊緊靠著放五的身子,他的手佔有性的環著她的腰,她的大腿則橫過他的月復部擱在他腿上,嬌軟無力的靠著他。
她輕輕睜開眼楮,不敢打擾這個美夢,昨夜的結合像是酒精靈的惡作劇,來得急又猛,她以為他又會臨陣月兌逃,可是結果很令她滿意,她變成他的妻子了,這是她夢寐以求的。
放五……
她迷戀的以手描繪他俊逸的五官,心中不禁泛起滿足的疑問,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種極端冷漠的男人讓她瘋狂迷戀?她弄不懂,但她深愛他?
如果他能長伴她住在火島,她一生再無所求,可是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對于他的才華她是清楚的,報上說,他是財經界的奇葩,擁有精準無比的眼光,每年為東方財閥賺進上億美元,把這樣一個股票高手套牢在孤島,他的生命力會不會因為她的私心而枯竭?
她打了個冷顫,趨走心中不祥的想法。
「怎麼了,冷?」
一只手臂將她擁緊了些,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原來他也醒了。
火虹很快露齒而笑。「不冷。你呢?餓不餓?」
想到他昨夜的勇猛,她的雙頰泛起無法控制的紅潮,也或許是昨天酒喝多了吧,她的胃空空的,想必他跟她一樣。
「有點餓。」他不否認月復間傳來的感覺,昨夜的激情……
他突然一個皺眉。
昨夜太失控了,他們都喝多了,但酒精作祟不是最好的理由,他該勇于承認自己的作為,他已經把火虹佔為己有。
罪惡嗎?
或許他不該這麼想,她早晚是他的妻子,而昨夜的她也顯得……樂在其中,自從該死的失去記憶之後,昨夜他第一次有了落實感,不再與火島感覺距離那麼遙遠。
「我們可以走出去吃一頓豐盛的早餐。」火虹開始想象食物進胃的感覺,首先,她要一杯熱牛女乃,然後最好有一些烤羊排……
「我沒有意見。」他哼了哼。「如果你不在乎你頸間的吻痕的話。」
她大笑,撐起身子輕吻他的唇,他已經長出些小青渣了,但這無損他的俊美,他一樣迷人,令她神魂顛倒。
「別讓我更餓。」他皺著眉頭,她的唇香很迷人,她柔軟的身子正半覆在他身上,他承認她又撩動他了。
「就讓我們餓到底吧!」她狂吻他,細碎的吻不斷落在他的眉心、眼皮、鼻間和唇際。
「別鬧了。」他閃躲著她的吻,不自在的問︰「你說我們已經訂婚多久了?」
火虹一愣。「訂婚多久?」
這還真是個好問題,她一點草稿也沒打,不過他的意思是……她的瞳眸瞬間綻出興奮的光芒,難道他的意思是要與她結婚?
他睨睇著她。「我是失憶,難道連你也忘了?」
「三年了,我們是三年前訂婚的。」她苦著一張臉,很無奈的伸出手。「哇,你看,你三年前幫我戴上的戒指,好像有點褪色了哦。」
那是她冒充他未婚妻之後才匆匆去買的,而他的,則誑他在落海時掉了。
「這麼久?」他挑了挑眉,听起來似乎有點不應該,他怎麼可以把一個女孩子綁住長達三年之久,又遲遲不將她變為他的妻子。
「對呀。」她手指絞著被單,漫不經心地說︰「你說你還不想結婚,或許你還期望遇見你的真命天女吧,我可能不是你最想娶的女人……」她偷看他一眼。
「胡說。」他眉宇皺得更緊,他不可能對她始亂終棄,尤其是經過昨晚那一夜,男人與女人相同,對貞操也是有觀念的。
他的直斥令她竊喜在心中,看來他有意和她結婚了,這麼一來,她就不必擔心他是否會恢復記憶,因為就算有那一天,她也是名正言順的東方夫人,再也沒有人可以拆散他們,連他的家人也不行。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她潤了潤喉,不敢問得太直接,她得含蓄點,要不然會嚇跑他。
「我們也該結婚了。」他不排斥讓她冠上東方這個姓氏。
「真的?」火虹掩藏不住一片喜色,「那我找人挑日子嘍?」
他點點頭,任由她使盡力氣的環抱住他。
這個傻丫頭,他本來就應該娶她的,有必要高興成這個樣子嗎?可見他平時對她不夠好,要不然她怎麼連婚事都不敢跟他提。
「婚後我把火島交給你,你做島主,我專心做你的煮飯娘。」她甜甜地計劃。
如果把他在東方財閥的實力一半用在火島就綽綽有余,火島肯定會比現在更好,而他也不會無聊的隨時想要恢復記憶,再不然,她就生個小女圭女圭鬧鬧他,擔保他再沒有亂想的時間。
「我沒有那種能力。」他想也不想便開口拒絕。
「怎麼會?」她不以為然。「憑你在東方財……」
天哪,她又說溜嘴了,她一定是高興過了頭,才連該隱瞞他身份的事都忘了,該死的!她真想掐死自己。
他奇怪的盯著她。「東方才什麼?」雖然她住嘴住得快,可是他也耳尖的听到了。
「我的意思是,火島的東方才過去一點點有座更小的小島要開發,火陽前幾天剛呈了個計劃給我,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幫我看看,給我點意見,我就不必忙得一塌糊涂,也可以多些時間陪你。」
她一口氣說完後便心虛的沖著他胡亂一笑,反正瞎辦的,就看他信不信了。
「是嗎?」怎麼他覺得她看起來有點慌張,她那串廢話有說跟沒說一樣。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要說什麼?」她笑嘻嘻地纏上他,柔柔地吻住他的唇,緊緊的把自己的身子貼在他身上。
然後,毫無預警的,她頑皮的鑽進被子里,在被里用唇他的身軀,他的身體在瞬間發熱、發燙,下月復也本能的腫脹起來,當她的頭挨近他的小骯,他簡直沒要瘋了。
「火虹,」他喘息著叫喚她。
她不理會他的阻止與警告,徑自將嘴唇逐漸靠近他的硬挺,游戲般的以唇他的表征,她要他們的親密更上層樓,她要他知道,他是她的天、她的地,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
「火虹,我受不了了!」他粗嗄的低吼一聲,及時把她拉回胸膛。
她誘人的身子貼靠在他上方,他伸手攫住她的雪峰,瘋狂的吻住她香甜的凝乳,一個挺進的動作,他的硬挺進入她的緊實,她跨坐在他身上與他緊緊纏綿,她緩緩律動著駕御他的。
「啊……」她震撼地發出申吟。
歡愉像浪濤將她淹沒,她的世界只剩與他交纏的耳鬢廝磨,他不會再問她不想讓他問的問題了,因為她會用柔情將他捆住,不讓自己有再失言的機會。
第七章
火陽在登上直升機離島之前,心情壞到無以復加。
火虹居然要他帶一襲婚紗回來,還注明要米蘭的新款婚紗,因為她看過報導,米蘭走在流行尖端,婚紗設計更是世界之首、可圈可點,襯托她修長勻稱的標準身材最是恰當不過……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目的簡直令人發指!叫一個對她痴心一片的男人帶婚紗回來給她,她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