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刀沿著發出光亮,流氓頭邪氣的一笑,他得意的喊話︰「怕了吧!老子有刀,這下子要你死得難看!」
放日微微一笑,什麼大場面他沒見過,豈會怕這麼一把小刀,若不是擔心會驚嚇到駱瑤,他早己一陣槍聲將他送往地獄,哪需要在這里辛苦的搏斗。
駱瑤扯住放日的袖子,不安的輕聲說︰「我們走吧!他有刀子」
齊放日怎麼可能罷手!
听到駱瑤的關心教他窩心,但是不戰而逃不是他的作風,無論如何他要將他們打得沒有再爬起來的機會。
「你別擔心,乖乖的到旁邊等我,很快就好了」他軟言溫語的對駱瑤說。
在這種混亂的時刻,他居然產生一股想吻她一口的沖動,她嫣紅美麗的唇引誘著他,明艷萬端的容顏美得讓他也不想移開視線,使他不經意的回想起紐約那一晚
流氓頭飼機鼓起了勇氣,趁他們眼眸兩相纏綿時奮力的往齊放日的臂膀砍下一刀
「啊——」駱瑤驚呼一聲。
隨著駱瑤的失聲尖叫,放日才感覺痛,看著血緩緩流下,臂膀被劃破的傷口頗大,他的襯衫被撕開了。
「混帳東西!」他怒吼一聲。
流氓頭被他這一聲響亮的咆哮給嚇退了幾步,砍傷人的反而變得膽怯,瞬間怕得臉色慘白,
「鷹鷹幫」流氓頭牙齒打顫的喃喃念著,齊放日赤果臂膀上端的那個記號,著實給了他致命的一擊。
一只空中展翅的利鷹,三只抓子擒拿著一只身型粗壯的捷豹——這是刺青在齊放日臂上的圖案。
齊放日瞪視著他的雙眼像電光石火般的嚇人,流氓頭早已雙腿發軟,他知道自己闖禍了,眼前這個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鷹幫的首領,是小指頭一動就可以號令幾萬人的龍頭老大
他再也不敢在原地多停留一秒,轉身狂跑而去,連他的一干手下都不要了。
再大的腥風血雨都不曾受傷的齊放日,第一次受傷了,原因無他,只因心有所系。
駱瑤顧不得自己安全了,她飛奔向前,心疼又焦急的扶住齊放日。
"你怎麼了你流了好多血天啊!這個傷口好深」刺目的血跡使得她兒乎要昏迷了。
放日牽動嘴角笑了笑,不以為意的揉揉她的發說︰「不要緊,我不痛。」
「怎麼會不痛?你騙我!」駱瑤滿臉焦慮的替他檢查傷口,「這要趕快消毒!不然會發炎」
放日萬般憐惜的看著駱瑤,順便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安慰的說︰
「你別緊張,你家不是就在附近嗎?先扶我回去再說,萬一那個流氓又召兵買馬跑回來,我們就真的逃不掉了,」
他當然知道流氓不可能再來,他手臂上的記號早巳表露了他的身份,又有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呢?
他這麼說的用意是為了要讓駱瑤心軟,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否則他們僵持多時的局面不知道何時才能打開,這是上天給他的機會,最好的機會。
「對!對!我們先回家吧!」駱瑤果然像是被一言驚醒的樣子,趕忙扶起他,緩緩朝她家的方向走去。
其實,他也沒有虛弱到要靠駱瑤扶持他的地步,只不過貪戀她身子上的溫柔,他可不想放過任何一絲可以擁有她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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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電燈,屋里照例又是沒有人,駱瑤將放日扶進她的房里,萬一駱遠臨時回來,才不至于太尷尬。
「你先躺下,我去拿消毒水。」她細心的拿了枕頭放在他的身後,這樣他會舒服點。
放日微笑的看著她縴細的身影忙來忙去的樣子,感覺好溫馨。
不一會,駱瑤拿著急救箱和一杯牛女乃進來了,她坐在床沿,把牛女乃送到了他唇邊,溫柔的說;「你流了這麼多血,先喝杯牛女乃。」
放日依言喝下,他故意不伸手接杯子,就著駱瑤的手拿杯子喝完了牛女乃,牛女乃喝完了,她的臉也羞紅了一半。
「謝謝你,駱瑤。」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駱瑤低垂著頭,小聲低語︰「說什麼謝,你是為了我才受傷的,我都難過得要命了,你再這麼客氣,我可就生氣了。」
「好,我不客氣。」放日大方的允諾她,事實上,他也不想和她客氣,待會兒,他非把她抱個夠不可,他已經想她想得要發瘋了,再不能擁有她,他才會死掉。
「我先幫你消毒。」駱瑤仔細審視著他的傷口,這點難不倒她,自從駱遠開始游手好閑之後,三天兩頭就受傷回來,也因此包札傷口成了她的本領之一。
「駱瑤,你幫我把襯衫月兌掉吧!穿著我反而難受,而且上面沾滿了血,也不衛生。」放日一本正經的提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必于他的提議,駱瑤當然不會拒絕,反正他的話也有道理,卷著袖子包札的確礙手得很。
「也好,待會我拿我哥的衣服給你穿。」她開始手忙腳千百萬的幫他月兌衣服了,光是解開那一整排的扣子她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齊放日壯碩的胸膛在她面前著,使她心猿意馬,好不容易將整件衫月兌掉了,她的心又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怎麼可能?她竟然還會像個小女孩般的忐忑不安,他們早有過肌膚之親了啊!她卻仍然不習慣他的身體所引爆的熱力,像火山快融化她似的。
「你怎麼了?」放日問,她嬌羞的樣子使他男性的一面挺立而出了,他喜歡她此刻的樣子,宛如處子。
「沒沒什麼。」駱瑤慌亂的搖頭,一面拿好消毒水和綿花在齊放日死命盯著的眼光之下,開始進行消毒傷口的動作了。
她的星眸光半揚,眸子清澈又動人,她長長的鬈發被她隨意的扎在腦後,露出白皙如玉的頸子,緊抿的雙唇像有秋天的顏色。
「駱瑤。」放日溫柔的叫她,他可不在乎宣泄他的感情。
「干嘛?」駱瑤驚慌的停住了動作,本來就心跳一百的心動頻率,在他的叫喚下跳動得更快了。
「你怕我嗎?」放日騰出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輕輕觸踫了她的腰際。
駱瑤像是被電了一下,激情綿延著,她被攬得芳心大亂,「我我哪有?」她吶吶的說,「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的心跳得好快!」
他的手順著腰際而上,停留在她心髒的部位,這是一場醉炫人的游戲,她的大腦開始在警告她了,但理智卻掛起了免戰牌。
駱瑤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不怎麼堅定的說︰「你你安分點好不好?我要幫你上藥了」
「好,我不動了。」放日帶著笑意說,手卻一直停留在她的敏感部位,還不時用指尖逗弄著她的最高點。
駱瑤簡直是在他的挑逗下草草結束了包扎的工作,而他似乎並不在意傷口的疼痛,只一味的將眼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放過。
「好了!」駱瑤喘了口氣,終于大功告成了。
甜蜜的折磨終于結束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暫時離開他的熱力四射之下,但他卻是微微一笑,毫不猶豫的將她帶進懷里。
「啊!」跌入他寬大的懷抱中,駱瑤不由得嚶喃一聲。
「我好想你!」放日輕撫著她的背,尋找洋裝的拉鏈,就在今晚,他非要再一次佔有她不可,他不能再等了。
「你你放開我」駱瑤在他懷里掙扎著,他的探索使她又興奮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