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看到他的眼神,令狐馡就知道自己慘了。「你一定要听我解釋,那些東西真的不是我的!是我從別人身上偷來的!」他真的誤會她了。
迸擎冷哼出聲,「真這麼簡單就可以把別人身上的東西都偷到手,而那人卻一點知覺都沒有?」他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從別人身上偷來的?她的謊言一點也不高明,讓他覺得萬分可笑•她為了要讓自己月兌罪,可真是什麼謊言都說得出來啊!
一想到他一心想要與她在一起,甚至將自己的青龍寶刀交給她,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駭人。
「那麼我的青龍寶刀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可是想要將我的武器先行奪走,好讓我沒有武器上戰場殺你的同伴?」
「不是的,我之所以要偷你的寶刀,只是要做為……」做為避邪之物罷了。不過這話她可說不出口,有誰會相信她大費周章的盜取寶刀,不過是要做為避邪之用?
迸擎殘忍一笑,「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可是不敢說出你真正的目的?」由此看來,她根本就是外族派來的奸細!好一個美人計,將他騙得團團轉啊,差點就栽在她手中。
「我……」說真的,她本來就不該來盜取他的寶刀,若真是害他作戰時受傷該如何是好?
迸擎毫無憐惜之心地用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告訴你,你是白費心機了,就算沒有那把刀,我徒手也可以將敵方大將擒下。」哼,即使少了那把青龍刀,他也無所畏懼。
令狐馡緊咬著下唇,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即將要上戰場,要不然她也不會將他的青龍寶刀給取走啊!
不過現在不是她想這些事的時候,她得要想辦法離開這里才行。可是該怎麼做才好?她滿腦子一片空白,什麼辦法也想不出。
迸擎一把撕下她臉上的面具,毫不在乎此舉是否會傷害到她細致的皮膚。「沒有了這精巧的面具,看你怎麼走出我的營帳?」
令狐馡詫異地看著他將面具給毀壞,沒了它,她怎麼離開這軍營?才剛踏出去就會被人給捉住,哪兒也去不了,這是他要毀滅她的第一步嗎?
迸擎取出利刃,自她的胸口一刀劃下,頓時令狐馡身上的衣衫破裂開來,她雪白的胴體映入他眼簾,接著撲鼻而來的是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任何男人一見到眼前情景,無不血脈債張,臣服於她腳下。如果他是在其他情況下見到眼前這情景,他一定會傾所有溫柔相待,不過現下的情況完全不同。
他黝黑的大手在她雪白胴體上來回游移,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毫不憐惜地用力握住那只椒乳,似乎要在上頭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一道永不磨滅的印記。
他會在她身上逐一烙印上屬於他的印記,他會讓她永遠記得這一刻,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將會有多淒慘。他絕不會善待她,他現在恨不得將她這朵嬌艷的花兒狠狠地摧殘、踐踏。
為什麼要欺騙他?他對她一片真心,卻被她玩弄在手掌心中,這教他怎能不恨?怎麼能不去怨她?
狠,她夠狠心的!她一心只想要將他的青龍刀給騙走,之後讓她的同夥將他給殺了?好一個美人計啊!她真是絕佳的人選!
而他該死的竟會對她一見鐘情,多麼愚蠢的他啊!竟然將心給了一個騙子,一個欲殺了他的奸細。試問這世上有誰比他更愚蠢的?沒有!
傻子,他真是天字第一號的傻子啊!
令狐馡雙手被縛,只能夠看著他那黝黑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摩著,當他用力握住她高聳挺立的渾圓時,她疼得驚呼出聲。
「好疼!」他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地待她?
她不是奸細,她不是啊!疼得淚水欲決堤而出,可是他還是不願憐惜她,反而更加使勁地捏疼她,他的五指印留在她胸前柔軟上,五道青紫的指痕令人見了觸目驚心。
他嗜血的眼眸見到眼前他的杰作,變得更加暗沉,整個人傾身靠近她。可別以為只有她會勾引人,現在換她嘗嘗被人誘惑的滋味。
令狐馡一見到他那嗜血的眼神,心不禁害怕地跳漏一拍。「你想要做什麼?」好恐怖,他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他可是要殺了她?
「我想要做什麼?你說呢?男人與女人在一起還能做什麼?」他輕描淡寫地說,卻讓令狐馡打了個寒顫。
他說什麼?他真的要在這里要了她?不要,她不要啊!
令狐馡拚了命地掙扎,好不容易抽回一只手,她立刻揚手往他臉頰上揮去,啪地一聲,古擎俊臉上多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沉靜得嚇人的氣氛在營帳內蔓延開來,古擎伸手撫著臉頰,目光冰冷的瞪著她。「女人……你是頭一個敢動手打我的人。」而他不會給她第二次的機會。
令狐馡氣紅了眼,「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是奸細,你最好相信我,不然你將來一定緩 悔的!」如果他膽敢動她,她一定會讓他懊悔一輩子,要他日日夜夜都活在愧疚中。
迸擎聞言,眯起利眼,冷聲道︰「我可以肯定將來絕不緩 悔。」
他向來想要什麼就一定會弄到手,區區一名奸細他怎麼可能會听令於她?她會成為他的禁臠,這即將成為既定的事實。
原本高揚著的手放了下來,令狐馡已經死心,不再掙扎。她清楚知道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事,但她也無力抵抗他。
他一定會悔不當初,她一定會讓他後悔這麼對她的!下定決心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做為報復他的手段。
迸擎仍在盛怒中,並沒有發覺到令狐馡眼底的恨意,目光往一旁望去,看到置於地上的箭袋,他不禁邪氣一笑,取餅一枝箭,拔下箭尾的羽毛。
令狐馡不解地看著他手中的羽毛,不知道他拿它有何用途?
他取餅一旁的布巾將她雙手高舉綁在頭頂上,接著他用羽毛在她身上來回輕劃。
一股奇特的感覺自令狐馡體內爆發開來,不知怎麼地,她全身因他這舉動而止不住顫抖,他以羽毛輕撫過的地方,那酥癢的強烈感受不斷流竄到她四肢百骸。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待她?而她又為什麼會有股說不上來的熱流在體內奔竄?好難過……真的好難受啊!
迸擎拿著羽毛在她身上來回輕撫,滿意地看著她眼神迷離,全身因為燥熱而變成誘人的粉紅色,他又移動羽毛來到她粉色的蓓蕾,不斷地逗弄著。
「唔……」令狐馡咬緊下唇,努力不讓自己因為快感而申吟出聲。她才不要因為他的逗弄而臣服於他,她不是青樓女子,怎麼可以如此放蕩申吟?
見狀,古擎不禁低笑,「真忍得了嗎?」這不過是前戲,接下來的可有她好受的,他迅速褪去她身上的遮蔽物,不一會兒她便全身赤果地呈現在他面前。
窈窕的嬌軀、修長的美腿,雪白細致的肌膚似吹彈可破,她簡直就是上天的佳作,有誰會不為她而心動?
然而「心動」這兩字,在在提醒他自己就是那個為她痴迷不已的傻子,對她的一片真心被她棄若敝屣。
娶她為妻?算了吧!她這輩子只會是他泄慾的玩物,她不配成為他的妻!
令狐馡雙眼迷離地瞅著他,赤果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因為冷而顫抖,而是因為古擎手中的羽毛,惹得全身燥熱才顫抖不止。
她只覺羞於見人,此刻自己一定是丑陋至極啊!
迸擎朝她邪氣一笑,以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讓她完全呈現在他面前,黝黑的大手輕撫著她粉女敕蓓蕾,另一手則拿著羽毛往她最私密的花苞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