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在想什麼。」她快被他氣死了,難道她平時真的那麼聒噪嗎?竟然這樣說她。
「客倌,小二一會兒就領你們至房內休息。」掌櫃揚聲喚來店小二。
南烈征問掌櫃的,「兩間房可會離得很遠?」若唐韻蝶的房間在他隔壁,那他就可保護她的安全。
「客倌請放心,我為你們安排的房間是相鄰的。」掌櫃的連忙說道。
「那就好。」南烈征于是輕擁著唐韻蝶跟在店小二身後,來到位于二樓的客房內。
「你睡這一間,我就在隔壁,若有事情就大聲呼喚我,我會立即趕到你的房內,明白了嗎?」南烈征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唐韻蝶立即進入房內。
南烈征見她進入房內,這才放心進入自己的廂房中。這小妮子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了,他對于今晚可是十分期待呢!
萬籟俱寂的夜里,唐韻蝶躡手躡腳地走到隔壁南烈征的廂房門前。
她以煙管將迷藥吹入南烈征的房內,過了好一會兒後,才經由門扉的空隙將木栓撬開,進入房內後再將木栓落上。
唐韻蝶見南烈征躺于床鋪上,便展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即移動腳步向他的床榻步去。
一見到他的安穩睡容,她不禁動情伸手撫上他俊挺非凡的五官,輕嘆道︰「唉!為何你要長得如此俊俏,令一大堆女人傾心于你,害我成天醋意填胸。」
唐韻蝶此刻憶起她前來的目的,于是輕解開自己身上所著的厚重御寒衣衫,露出里頭那薄如蟬翼的羅衫,接著欲動手將南烈征的衣衫褪去時,卻猛地被一把握住手。
「啊?你沒被我迷昏?」唐韻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眼前清醒的南烈征。這怎麼可能?他會沒被她迷昏?
「我對你早有所防備,所以服下解毒散,你究竟要做什麼?」南烈征萬萬不願相信,她竟真如他所料潛入他的廂房內,她到底想做什麼?當他一瞧見她身上所穿著的衣衫時,可差點噴出鼻血來。「你……你在搞什麼呀?干嘛穿成這樣?」她身上的衣杉,有穿等于沒穿,她的姣好身材讓人一覽無遺。唐韻蝶見事跡敗露,只好無奈地重嘆口氣,「唉!
既然沒法子迷昏你,那我也只好認了。不如你告訴我,非禮該如何做?」她仍然對她所想要做的事情一知半解,只好厚著臉皮問他。
「啊?」南烈征被她這突來的問題給嚇傻了,「你說什麼?非禮?誰非禮誰?」他沒听錯吧?
「那還用問,當然是我非禮你啦!」唐韻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瞧他那瞪大眼的訝異模樣,真是奇怪,她又沒怎樣,他干嘛嚇成這樣?
「為什麼?」南烈征被她那驚世駭俗的想法和行為給嚇到,差點暈眩過去。
她可不可以別一下子就說出她的來意,可否讓他先有心理準備?拜托,饒了他吧,有誰听過女人非禮男人的呢?
若他真的不幸被唐韻蝶給非禮,那他的一世英名豈不全毀了,而且傳了出去,他哪還能見得了人。
「那是因為我很喜歡你,想要你成為我的人呀!」唐韻蝶不假思索地答道。
南烈征聞言,立即翻了個白眼,險些當場暈倒。
她可有搞錯他們兩人的性別?應該是由男人去做非禮女人的事情,而不是由女人來非禮男人,可是好像男人也不該去非禮女人啊!
「不是你喜歡我就可以來非禮我,而我也不可能就這樣成為你的人。」南烈征理智的和唐韻蝶講道理,要把她的思想糾正過來。
懊死的!她到底去哪學來這些詞兒和動作,還有她身上那襲該死的薄衫又是打哪來的?他隨即轉念一想,立即開始低咒那些青樓花街。
平時最常去玩樂的地方,此刻成為南烈征最討厭的地方。他發誓絕不讓唐韻蝶再去那種地方,絕不允許!
「要不然該怎樣做才能讓你成為我的人?」唐韻蝶反問他,迫切想知道答案。
南烈征重嘆口氣,「你說反了,該說如何成為我南烈征的女人。」
唐韻蝶一听,立即照著他的話再問一次,「征,那要怎樣做,我才能夠成為你的女人?」她這樣說總不會有問題了吧。南烈征瞅著她好一會兒,接著以十分嚴肅的表情問她,「你是真的要成為我的人?」他可不願她事後傷心、懊悔不已。「嗯。」唐韻蝶以堅定的眼神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深愛著你,這一生都不願和你分離,所以……就拜托你成全我的心願,讓我成為你的人。」
「不後悔?」他再問她一次。若她此刻反悔,還來得及。
「不後悔。」唐韻蝶以再堅定不過的眼神告訴他,她的心意絕不改變。
「那好。」南烈征一個翻身,便將唐韻蝶反壓于身下。
「咦?你……你在做什麼?」唐韻蝶一和他如此親密接觸,立即羞紅了臉,想伸手推開他。
南烈征一把握住她那蠢蠢欲動的小手。「別怕,這可是你成為我的女人所必經過程,而且你可能會有些疼……」
「啊?」唐韻蝶不解地眨著眼。疼?什麼意思?
「別說話,由我來帶領你。」語畢,他立即俯首,一口含住她的紅唇。
唐韻蝶對于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有些害怕和緊張,但是一想到終于能成為他的人時,內心立即涌上無限喜悅。
第七章
南烈征以舌尖長驅直入唐韻蝶的紅唇內,與她的細膩小舌纏繞在一起,十分霸道地佔領她的嘴。
「唔……」唐韻蝶因他的吻而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這次的吻比之前的還要令她頭暈目眩、心兒狂跳不已。
南烈征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一雙大手更是在她的身子各處游移。
「咦?你……你在做什麼?」唐韻蝶因他的觸踫而驚慌地瞪大眼來,並想逃離這令她臉紅心跳之觸踫。
此刻她的內心好矛盾,對南烈征的踫觸是又愛又怕,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南烈征則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不讓她亂動,否則誰來解決他的欲火焚身之苦。
「別亂動,你是在害怕嗎?」他柔聲問她,以前額抵住她的,兩人之間已無任何距離。
唐韻蝶立即點頭道︰「嗯,我好害怕,不知該如何是好。」沒有任何倔強、刁蠻模樣的她令人格外憐惜。
南烈征十分疼惜地撫著她的細致臉龐,「我絕不會強迫你成為我的人。」她的眼神充滿了畏懼之色,那令他十分不舍。她若要他停手,他大可以冷水沖掉他的欲火,他才不是那種會強迫女人的野蠻人。
唐韻蝶一听到南烈征的貼心話語,又看見他眼中的柔情,于是主動攀上他的後頸,給予他一記甜蜜的深吻,「我只要听到你這些話語,就再也沒有畏懼了,我願意成為你的人,這份心意永不變。」
他對于她的濃情蜜意,她怎有可能感受不到?在他的面前,她改變了許多,沒有放肆、刁蠻和無禮,只有對他的溫馴順從。
遇上了南烈征,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喜悅。
南烈征聞言,立即動情地再度吻上她的紅唇,許久之後才離開她的唇,「我願對天發誓,我南烈征絕不負你。」
他之前早已被她的刁鑽、任性給吸引住,而她的性情和喜好更是與他契合。他已下定決心,甘願為她放棄一切,與她廝守終生。
他再也止不住對她的愛意,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失去自制力,原本不踫處子之身的禁忌也因為她而打破。
「你閉上眼好好感受這一切,讓我來帶領著你,使你成為我的女人,好嗎?」南烈征柔聲在唐韻蝶的耳畔低語呢喃著。「嗯。」唐韻蝶听話的閉上眼,將自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