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烈商的大手在無缺的嬌軀上游移著,令她嬌喘不已,而他的唇亦跟隨著他的手往下移。
他以舌尖逗弄著她因興奮而堅挺的蓓蕾,一手輕撫她另一處雪白酥胸,而另一手則繼續往下著她的嬌軀,直至她的最。
「啊……商……」無缺因南烈商的而無法正常思考,只能不停地嬌喚著他的名。
她全身好燙、好難受,渴望著他進入她體內最深處,身子更因他的觸模而喜悅地顫抖著,輕擺動著她的身軀。
南烈商輕撫著她的密林處,感受著她的濕潤。
「商……嗯啊……商……」無缺此刻只能夠無助地輕喊著他的名字,期待他來滿足她最深切的渴望。
南烈商著她的花苞、蓓蕾,聲音因激情而變得更加低沉,在她的耳邊低語著,「無缺,你可想要我進入你體內?」
「嗯……」無缺星眸微睜、雙眼迷離,朱唇半啟地嬌喘回應。她的體內好似有一把烈火在燃燒著,而只有南烈商才能為她澆熄。
「那麼……就開口要求我,說你要我。」南烈商以舌尖輕舌忝她的白哲細頸,令她更加欲火焚身,難以自己地不停嬌喘著。
「啊……我……我要你呀……商……」南烈商的手指靈巧逗弄著她,害她全身不停顫抖著,嬌喘連連,一切都照著他的話語去做,只求他快點澆熄她體內的欲火。
南烈商自然是十分滿意無缺的反應,俯身含住她的朱唇,一舉進入她的體內。
「唔……啊……」南烈商的挺進令無缺心跳更是加快,全身止不住顫抖,緊擁著他的肩頭。
「我要你活下來,活得好好的,成為我今生及來生唯一的妻子,為我生下孩子,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你听見了沒?」南烈商邊愛她邊霸道地說。
「啊……商……商……」無缺因他的律動而嬌喘連連,完全忘了自己。忘了天與地,只願此刻是永恆的。
「無缺,我摯愛的人兒呀!」南烈商緊擁著她,不斷地在她體內進出著,愛了她一遍又一遍……
***
南烈商擁著早已累壞而深沉入睡的無缺,看著她甜美的睡容,他內心百感交集。
他雖然命令著她不許去想生死的事情,但是他怎能不去在乎?怎能不去想她的性命已在旦夕?
時間殘酷流逝,此刻已過寅時,再過不久,黎明即將來臨,而無缺就將……該死!
他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他真是無用呀!
輕撫著無缺的如雲秀發和精致五官,看著她許久,他竟十分沒用地落下淚來,因她而落淚。
男人落淚,這對他而言,是一件極為可恥之事,但如今他什麼也不在乎了,若是要他用血、用生命救她一命,他也願意。
緊擁著她的嬌軀,感受著她的體溫、心跳,他真的不願意她死去。
天色漸明,日光透過窗欞入房,與昨夜的雷雨交加截然不同。
南烈商看見天都亮了,而在他懷中的人兒仍有心跳、呼吸、體溫……他簡直不敢置信,連忙輕搖著無缺,輕拍她細致的臉龐。
「無缺,無缺,你快醒醒呀!」他的神情及眉宇間皆充滿著喜悅。
「嗯……」無缺在南烈商的叫喚聲中醒過來。
「你瞧!」南烈商連忙抱著無缺到窗邊,指著東方耀日逐漸升起之處。
「已經天明了?」無缺訝異地瞪大眼看著天際,再回過頭來緊瞅著南烈商。
服下一日斷魂丸便只有一日可活,而她……居然還活著?這怎麼可能?難道老爺子拿錯了毒藥給她,抑或是她真的命不該絕?此生注定與南烈商白頭偕老?
南烈商歡喜地抱著她轉圈,「太好了!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讓你留在我的身邊,讓我們生生世世做夫妻。」
真是太好了,老天爺並沒有那麼殘忍地待他,沒有將無缺從他身邊帶走,這一切真是太好了,他真是世上最幸福、快樂的人了。
「等等……商,為何我會沒事?難道是因為哪些緣故,才除去了我體內的毒?」她想弄清楚,自己為何會沒死。
「這……」南烈商聞言,這才開始思索著可能的原因,但是任他怎麼猜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稟告,「稟二少主,四少主剛至別館,現于大廳內等候。」
南烈商聞言,心中大喜,連忙吩咐道︰「我知道了,告訴四少主,一會兒我就帶夫人至大廳。」征或許可以解答他們的疑惑。
「是,屬下遵命。」一接獲命令,守衛立即退下,去大廳傳達消息。
南烈商則抱著無缺返回床上,為無缺穿上他之前為她準備的羅裙。
無缺酡紅著一張俏瞼,輕聲斥責,「我又不是三歲娃兒,自己會穿衣的,你別老是為我穿衣……」他難道都不會不好意思嗎?為女人穿衣……可不是像他這大男人所該做的舉動呀!
「我就是喜歡為你月兌衣、穿衣,你又能奈我何?若你是害躁的話,那可是和你昨夜的表現完全相反了喔。」南烈商一瞧見她的羞顏,就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我……」無缺聞言,更是羞得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南烈商。
南烈商為無缺穿好衣裳後,自己才迅速穿衣,擁著無缺出房前往大廳。
一到達大廳,便瞧見南烈征正坐在椅上品茗,手執白絹扇在那扇呀扇的,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們。
「喲,二哥,你和二嫂兩人的氣色看來相當好嘛,不知何時會添出個娃兒來?」南烈征見到一對相擁的身影,就忍不住想逗弄他們一番。
「南烈征,你少在那給我胡言,快為無缺把脈,看看她體內可還有余毒?」南烈商狠狠地瞪他一眼,要他別再胡言亂語。
「好好好,我這就為二嫂把脈,但是……二哥,你也得把二嫂帶過來才行,你一直擁著她在懷中,試問我如何把脈?」他這才知道,原來二哥的佔有欲這麼強烈。
南烈商又瞪了南烈征一眼,這才帶著無缺到南烈征旁的椅上坐下。
南烈征為無缺把脈,一會兒後,不禁有些訝異地挑起眉,看著南烈商詢問,「依二嫂的脈象看來,來此之前是否曾中過毒?」
「是曾服下一日斷魂丸。如何?」南烈商因南烈征的話而眉頭深鎖,要他繼續說下去。
「二嫂的脈象有些微弱,但並無大礙,而體內的余毒不多,待我開些藥方給二嫂補身即可,只是……我仍感到不解的是,二哥是如何為二嫂解毒的?」無缺望著南烈商,以眼神詢問他,是否應該將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南烈征。
南烈商點點頭,拍了拍無缺的手,這才緩緩道出昨夜她跳湖自殺一事,以及他運功為她排出毒血,至于兩人交歡之事則絕口不提。
南烈征聞言,心中大約有個底。他看向無缺,空氣中總覺得好像多了什麼味道,但又聞不真切,于是他傾身更靠近,想仔細地嗅聞一番,只因這香味應是自她身上散發出的。
南烈商一瞧,怒火上揚,動作迅速的一把將無缺摟入懷中,大聲斥喝道︰「你這混帳東西,想對你二嫂做什麼?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他掄起拳頭,便要狠狠地痛揍南烈征幾拳。
「冤枉呀!二哥,拳下留情呀!我只是覺得二嫂身上散發出的香氣奇異,所以才想把事情弄得更清楚一點呀!」南烈征連忙求饒,以免俊臉被毀了。
南烈商的拳頭已在南烈征的眼前,他不悅地沉聲說道︰「你最好把話交代清楚,否則可有你瞧的。」
南烈征連忙抬手將南烈商的拳頭移開,笑吟吟地說︰「二哥,火氣別那麼大,小心傷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