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根本就沒有勾引過其他男人!」她好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她真的好怕!
為什麼他就是不信她所說的話?她絕沒有半句虛假之言,他為何不信她?
「住口!我不想再听見你的聲音。」南烈商將身上衣物全數褪去,同她一般赤果。
「你——」無缺一瞧見他精壯的赤果身軀時,訝異地瞪大眼。
她從末見過男人赤果身軀,今日一見,才驚覺男女之間有著極大的不同。
「怎麼?你該不會從未曾見過男人赤身吧!」南烈商故意挑眉,看著一臉驚訝的她。
她的模樣與表現,像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令他有些遲疑。但是,當他一瞧見她美麗的胴體時,他僅存的理智也全喪失。
他不願她的身軀曾被其他男人看過或是觸踫過,她是他的人,他不要別的男人的氣味遺留在她的身上。
沒錯,他是在嫉妒、吃醋,她很有可能曾經去勾引別的男人,因為以她的表現,誰會相信她是處子?她似乎挺熟練的,不是嗎?
既然她很有可能不是處子,他又何必忍著對她的?他要她的身上只有他的氣味,要她這一生只能夠成為他的女人。
無缺一見到南烈商眼中的輕視,便猜出他內心的想法。
哼!他既然懷疑她已不是處子,那她要他後悔一輩子,對她永遠懷著愧疚之心。
于是無缺故意以話激他,「哼!我怎麼可能沒見過男人的身軀?我摟抱過的男人不在少數,唯有你,是我所見過最‘瘦弱’的男人!」他居然以為她是那種人盡可夫的放蕩女子,令她痛心又感到屈辱,她定要他為即將發生的事情後悔不已。
「很好!你對于我的‘稱贊’,我會令你好好領悟到的。」南烈商的雙眼仿佛冒出憤怒的火焰。
她這個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說他瘦弱?
很好,不讓她留回這句話,他便不叫做南烈商!
南烈商覆上白哲的胴體,低首攫住她的唇,完全沒有憐惜之意。
無缺的雙手被銬住,只能夠無助地任由南烈商擺布,無情地掠奪她的初吻,一雙厚實的巨掌更在她的身子各處游移,逗弄著她身子各處敏感的地帶。
「嗯……」在他的踫觸下,她全身發燙得難受,更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令她既期待又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
「張開嘴!」南烈商看著因激情而緋紅著一張俏瞼的無缺,命令著她。
無缺听話的紅唇微張。全身酥軟,思緒更是不知飛往何處,只能任由南烈商掌控她的身子。
南烈商十分滿意她的表現,他以舌尖輕撬開她的貝齒,溫柔逗弄著她小巧而甜蜜萬分的舌,兩相糾纏,不容許她退縮,表現出絕對的佔有欲,恣意吻著她。
他雖然不曾和女人接觸過,但男性的本能在此刻完全發揮,以手指逗弄著她的粉色蓓蕾,以及她的私密處,使她因激情而濕潤。
「說你要我!」他想听她因激情而變得有些沙啞的軟語呢噥聲。
「我……要你……」無缺早已忘了自己,忘了天與地,眼中只有南烈商。
南烈商十分滿意地展露出一抹性感迷人的笑意,而這一笑更是令無缺失了魂般,雙眼迷離地說道︰「我……全身好熱,這是為何緣故?身子仿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內心深處更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我好怕……」
「是什麼感覺?說出來!」將她被銬住的雙手圈于他的後頸,讓兩人距離更為靠近,在她的耳畔低語著,要她道出那種感覺。
「我……我不知道……好像……渴望著什麼似的……」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心兒仿佛要跳出胸口般,全身發燙,難受得很。
為什麼當南烈商一觸模她的身子,一在她耳邊低語,她就會全身無力?什麼也看不清,更是希望他別停手,一直抱著她。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如此?這種感覺令她如痴如醉,抗拒不了心中要他的強烈感,還嬌喘聲連連。
「那就是了,記住這種感受,因為你將永遠也忘不了我。」南烈商以舌尖逗弄著她的小巧耳垂,引來無缺的輕吟、嬌喘聲。他像是在下迷咒般,不停在她耳邊低語著,「記住,你是我的人,將永遠也忘不了我。」
「嗯……」無缺難以自持地嬌聲道︰「商……商……我是你的人……啊……」
南烈商也在此刻進入無缺體內的最深處,一舉佔據了她無助的靈魂和身軀。
無缺咬著牙,忍耐著突然而來的劇痛,不讓自己嘶喊出聲。
好疼!她心中有著喜悅及悲痛兩種互相對立的矛盾心情。
她喜悅是因為自己成為南烈商的人,將處子之身給了他;而悲痛,則是突然意識到未來自己十分有可能會接下暗殺他的任務,屆時她可辦得到?還有,方才是她故意以言語刺激他,設計他強佔她清白之身,如今真相大白,他又會如何待她?
一想到種種事情,她的心就疼得難受。
「無缺……我的無缺呀!」南烈商擁抱著無缺的嬌軀,在她的體內溫柔律動,令她難以自己地嬌喘出聲,將一切全拋于腦後,與他共享魚水之歡。
就讓她暫時忘了她自己、忘了一切,擁抱著他一夜吧,只因過了今夜,他倆將沒有未來可言。
無缺主動獻上她的紅唇,與他共度旖旎之夜。
***
雲雨過後,南烈商依依不舍地放開無缺的嬌軀,當他翻身下床,赫然瞧見床褥上竟有著斑斑殷紅。
那該不會是她的處子之血吧?南烈商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愣于床邊,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無缺看著南烈商震驚的模樣。她該大聲責怪他毀了她的清白之身的,但是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更是無法嘲笑他現在懊悔的神情。
閉上眼,她轉過身去,低語問著一臉懊悔的南烈商,「你為何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你……如今可是後悔了?」
南烈商听了她的話,再看了床褥上的斑斑血跡一眼……「該死的!」他一掌擊毀了身旁的木桌,赤果著身子走到窗口,好讓冷風清醒他的思緒。
他到底是做出了何等愚蠢之事來?他……他竟然任由超越理智,強行佔有她的清白之軀,他還算是個人嗎?他簡直不是人,他的所作所為與禽獸有何差別?
但是,在他內心深處,卻又暗自欣慰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他發誓,他也會是她今生唯一的男人。
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辦法只有一個!
南烈南回過身,朝床鋪上的無缺走去,一把將她抱起。
「你……你又想做什麼了?」方才的歡愛令她體力全失,只能無助地任由他擺布。
南烈商取來鑰匙為她解開手銬,並取來一杯荼水和一把利刃,先動手往自己的手指劃下。鮮紅的血液立即流出,他將血滴入茶水中,接著動手輕劃她的手指,將她的血也同樣滴入茶水。
「你究竟在做什麼?」無缺傻眼、驚呆了。他這麼做,究竟是何用意?
他將茶水遞到她的面前,要她飲下,「別多話,喝!」依舊是命令的口氣。
無缺只得听從他的話,輊蹙蛾眉,飲了一口混合他倆鮮血的茶水,便將杯子遞還給他。
南烈商接過杯子,一口將茶水飲盡,擁著她的嬌軀于懷中,雙雙跪于窗前,對著窗外的一輪明月立誓,「我南烈商,願娶無缺為妻,共度一生,絕不背棄她,如有違誓,願遭五雷轟頂致死,永世不得超生。」
無缺一听,瞪大了眼,久久無法言語,腦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