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愛錯人了?
打從第一眼見到他,她便被他的霸氣給俘虜,心也一點一點地給了他,而他竟仍是如此待她。
南列羽緊揪住衣襟,覺得心口似乎快裂開了!淚欲落下。
為何待她終于正視了自己的心之後,卻換來這等的傷心欲絕?
「你早己知道我的性格如何,因此你別奢求我會因誰而改變!」他冷然道。
「是嗎?那你何不讓我走呢?」她已心碎!他既然不要她,又何苦留下她呢?
「讓你走?好再讓狼群有機會食了你?」他將她一把抱進懷中,兩人雙雙躺于床上,黝黑大手更是動作俐落的將她的衣衫給褪下。
「啊?你……你不是不要我了?還有……你的傷……」南列羽驚得睜大眼眸來,緊揪著他瞧,而她的身子更因他親匿的舉動而燥熱起來。
「不要你?我之前可沒這般說過,不是嗎?還有,這等小傷對我而言,並無任何大礙!」邯煬燁的一雙大手直接在她的身軀上游移著。
「啊!可是……」南列羽的一張俏臉因這親匿的舉動而火紅地燒了起來,雙眼迷離地望著他因激情而顏色變深的琥珀色眼瞳。
他受了傷,不適宜在大白天做此事吧!
「沒有可是!」他伸手點住了她的紅唇,且在她的唇畔低語道。
她真的很美!而他,大概一輩子也看不厭她的絕美容顏,也要不夠她的嬌軀。他可是從沒說過不要她的話語來,是她這小腦袋多想了。
「啊!你怎還是如此霸道?」連話也不讓她說,真是個外表冷漠、內心熾熱,嫉妒和獨佔欲強的男人呀!
邯煬燁深情地注視著她那雙烏黑明亮充滿柔情蜜意的漂亮大眼,便動情地吻著她的眼、眉,以及那似嗔似笑的櫻桃小口,用他最溫柔深情的方式吻著她。
似乎感受到邯煬燁的深情,南列羽輕啟朱唇。邯煬燁的舌立刻進入她的口中,汲取她的芬芳,大手更是忘情地采入她兩腿問的濕濡。
「別……我怕疼……」她仰著一張早已因激情而漲紅的小臉,痛苦地祈求他。
她忘不了之前他將她弄得有多疼,可是身子的最深處,卻又期待他,她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呀!
「放心!這回我不會再弄疼你了!」他向她保證道,也把身上所著的衣衫給褪下,露出泛著古銅色澤的強健體魄來,同她赤果地相對。
他忘情地吻遍、撫遍她身上的每一處,更是用盡了他的溫柔來待她。
「煬燁……」南列羽雙眼迷離地望著他,不由得輕喚出他的名字。
「你方才喚我什麼?」邯煬燁挑眉揪著她問道。
「煬燁,我……我不可以這樣喚你嗎?」如果他要她喚他少主的話,她會改口的。
「不!我喜愛你這麼喚我!我要你生生世世皆這般喚我的名!」他萬萬沒料到,他所痛恨的名字,由她的口中說出竟是這般地悅耳好听。
他要永遠听她這般喚他的名!
「呵!煬燁,我摯愛的人呀!」她抬手在他那陽剛的五官上輕撫著。她終于說出口
了!在密林時,她就好想對他說了。
听見南列羽突來的真情告白,邯煬燁正撫著她堅挺蓓蕾的黝黑大手停了下來。
她愛他?這對他而言,真是個意外啊!那麼……倘若她向他索求他的愛,他是否給得起?不懂得愛人的他該如何回應她?
「煬燁,你怎麼了?」見他面色凝重且不語,南烈羽連忙開口詢問。他是怎麼了?
是不是她方才說錯了什麼話,才使得他如此?
「沒什麼!」他將那些煩人的瑣事給置于腦後,不去想那些會擾亂他辦正事的事來。
再度探手揉弄她兩腿問的花苞,令她更加濕濡,她嬌喘連連的嚶嚀聲是如此醉人,更是迥蕩在他的腦海中。
此刻,邯煬燁溫柔地將她的雙腿給頂開,將他的堅挺置于她的濕潤前。
「別!不要……我怕疼!」憶起了第一次的疼痛,南列羽恐怕自己沒法承受得了,連忙想向身後退去。
「放心,這次不會疼了!抱歉……我先前太粗暴待你了,羽兒……」重新把她的俏臀抬起置于他的腰身上,令她立即能感受到他的堅挺。
他喚她羽兒?這可是她頭一次听到他這般深情喚她的名呀!南列羽的內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動來。
趁著她失神之際,邯煬燁挺身一推,立即進入她的體內,使得她驚呼出聲。
然而,卻沒有預期中的痛楚來到,她反而能夠感受他在她體內的奇異感受!他在她的體內進出、律動著,將他的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
「煬燁……煬燁……」
邯煬燁的容貌早在他救了她的那一刻起,便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永遠也忘不了……
☆☆☆
激情過後,兩人互擁著彼此,南列羽枕于邯煬燁的胸前,聆听著他的心跳聲,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唉,是了!第一眼見到他,她便陷入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再也離不開他的身邊,被他的強硬霸道給折服,甘願成為他的人!
南列羽突然仰起小臉,凝視著他臉上的疤道︰「這是怎麼來的?」她心疼他當時必定受到了極大的痛楚。
「沒什麼,只是被人給劃了一刀罷了!」邯煬燁輕描淡寫地道。
這不知是多久以前的傷了,而他,更是不想憶起是誰賜給他的。
「這怎能叫做沒什麼呢?這傷……一定弄得你很疼對不對?」她撫上了他臉上的那道疤,然而一觸及,她便為他心疼起來。
到底是誰?竟會如此狠心地待他?
邯煬燁被南列羽突如其來的話語給愣住了!以往不知有多少女人,一見到他這道長疤,莫不紛紛害怕地逃離他身邊,就連身經百戰的突厥武將們,一見到他也會面露懼意。
唯有她,他所撿回的這個女人,會因他臉上的疤而心疼,她令他更心系于她了。他為之動容地擁緊她的嬌軀。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已不疼了!」只是,臉上的這道疤,亦在他的內心留下陰影。
邯煬燁任由自己沉浸于思緒中……
自他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國師便觀察星象,察覺到一顆凶星出現于可汗王的主星旁,而這顆凶星會替整個突厥帶來無限的災害,更會影響到可汗王的地位。
突厥部落中,每一個只要有力量及雄厚兵力的可汗,皆想成為統一整個突厥部落的大可汗。
而他的父親,便是用盡苦心才成為一統突厥部落的可汗王,自然不允許有人對他的地位帶來一絲威脅,因此听信國師之言,把那日所誕生的嬰兒全殺了,一個也不放過!
而他,是可汗王的第十四個兒子,非可敦所生,當然是可有可無,但又怕他長大成人後,會具威脅,便派使者前來,欲取他性命。
然而母親不願見他平白無故被殺害,便苦苦哀求前來的使者放他一條生路。但前來的使者是奉可汗王之命前來取他性命,違令者斬,故他的母親因此而喪生。
前來的使者先在他的臉上用力劃下一刀後,便將仍在襁褓中的他給棄于狼群之中,任由狼群去吞食他。
然而,似乎是上天于冥冥中安排好了一切,他非但沒被狼食入月復中,反而還被養育,令他不至于命喪冰天雪地。
當時服侍他母親的則是千翰煒的母親,由于不忍她所服侍的主子之子就這麼喪命,便不惜生命危險,將他自狼群中抱回,同千翰煒一同長大。
說也奇怪,他當時雖只是名小嬰兒,卻記得他母親死前的哀號聲。日後他立誓非要替母親報仇,血洗可汗王所居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