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開他的手,她抗議的咆哮︰「我侵犯你?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侵犯——
「誰?誰在那里?」說曹操曹操就到!昂責巡邏的警衛推開門進入場內,拿著手電筒照在米筱露生氣的臉上。
她倒抽一口氣,驚愕的瞪著站在不遠處的警衛。
她這姿態,正是意圖侵犯齊克笙的姿態。
警衛也正張大嘴,驚訝的瞪著她和她身下的齊克笙,一個奇怪的幻想在腦袋里炸開,表情實在有夠精彩!
「齊總監……你要不要緊?」
看著米筱露驚愕發白的臉蛋,齊克笙努力忍著不笑出來。
「咳,真是抱歉,我不要緊。」他沒想到事情真的這麼巧,巡邏的警衛正好巡到這里來。「麻煩你退出去好嗎?我們沒事,也請你不要亂想好嗎?」
抬手揮了揮,齊克笙遣退警衛。
「噢,我馬上走,抱……抱歉,打擾兩位了。」警衛趕緊退出去,門板被重重的關上。
當警衛走後,米筱露還維持在驚愕狀態。
齊克笙剛剛跟警衛說的那句話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叫人家不要亂想,只是愈描愈黑好不好?!
「回魂哪,筱露∼∼」齊克笙伸手在她面前揮舞,笑著喚回她的魂魄。
她米筱露發誓,跟齊克笙勢不兩立。
站在吧台前,正努力學習煮出好咖啡的米筱露,忘了自己還在上課,氣鼓著粉腮,像跟咖啡機有仇一樣,一直怒瞪著咖啡機。
我瞪我瞪,我瞪瞪瞪!
「筱露,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講話?從剛剛到現在,你一直瞪著咖啡機,你再這樣瞪下去,都快把咖啡機給瞪穿一個洞了。」郭品威提高聲量跟盛怒中的米筱露說話。
這妮子一早突然登門拜訪,說要跟他學煮咖啡,結果他大方挪出時間幫她上課,她卻一臉怒氣騰騰的瞪著咖啡機,根本沒心要學嘛。
「啊,對不起對不起,郭大哥,麻煩你再講解一次,從選咖啡豆開始,這次我一定認真听。」猛然回魂,米筱露雙手合十的跟郭品威道歉。
厚∼∼都是那個齊克笙害的!害她只要一恍神,就會想起他昨天惡劣的行徑,真是氣死人了!
只要一想起昨天的事,她就一肚子火,火冒三丈想尖叫!
「啊∼∼」沒想到她真的尖叫起來。
「喂,你沒事尖叫干麼?想嚇死我嗎?」郭品威臉色微發白的打了一下米露的頭。「筱露,你到底哪里不對勁了?你給我老實說,否則我打死都不教你煮咖啡。」雙手抱胸,郭品威磨牙逼問她。
「我沒有不對勁,郭大哥,你趕快教我吧,開店時間快到了,你不怕來不及準備——」
「快說。」非逼問清楚不可。
看著一臉堅決的郭品威,米筱露一臉為難。「真的要講?」
冰品威高高挑起一道濃眉,他等著。
「好吧,說就說。都嘛是那個齊克笙,他真可惡,昨天……」一開口提到那個陷害她的齊克笙,米筱露便停不了,把昨天發生的事通通說出來。「郭大哥,你說他可不可惡,害我被警衛誤會,他真的是——「齊克笙想追你,所以他巴不得你快點去侵犯他。」郭品威听完之後,下了一個結論。「筱露終于有男人欣賞啦,這事還真該慶祝慶祝。」郭品威開心的伸手揉揉她的發。
「這又不是第一個男人欣賞我、想追我,有什麼好慶祝的?」她的行情沒那麼差好不好!
「可是這是第一個讓你心動的男人。」米筱露少根筋,以前想追她的那些男人,通通被她當朋友對待,很少提起過;但這個齊克笙可特別了,竟然讓米筱露氣得牙癢癢的,她都不曉得自己提到齊克笙時,臉還會紅紅的呢。
「我沒有對他心動,是他先吻我,明明是他自己先喜歡我,卻老愛說我看到他會緊張,是因為我喜歡他的關系……」抓起一把咖啡豆,她沒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原來你們已經進展到接吻的地步啦,進展很快嘛。」郭品威訝異的笑著。「這事該不該跟你大哥說呢?不知道你大哥知道齊克笙對你的企圖之後,會不會去堵人順便便揍他幾拳?」
「啊!拜托啦!你千萬不能跟我大哥提啦,我跟齊克笙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你絕對不準跟我大哥說,知道嗎?」
她大哥米鐵雄的脾氣超固執又超壞,萬一他真的看齊克笙不順眼,跑去揍他,齊克笙怎麼可能抵擋得了大哥的拳頭?
想到就擔心,米筱露一改剛剛生氣的樣子,轉為憂心忡忡。
「不說也行,不過現在你給我好好認真听著,我再講一次選焙咖啡豆的注意事項和煮咖啡的技巧,僅此一次不多廢話,你如果敢恍神害我浪費時間的話,我馬上打電話給鐵雄,讓他去收拾齊克笙。」郭品威威脅她。
這威脅立即奏效。
為了齊克笙的生命安危,米露很認真很認真的听講,學習煮出香醇好喝的咖啡。
第4章(1)
有好幾天沒看見齊克笙了。
米筱露這些天很認真的研究選焙咖啡豆和煮咖啡的技巧,事實上,她還真的進步不少。
包透過郭大哥介紹咖啡豆的經銷商,更換了新的咖啡豆,也加強煮咖啡技巧。
一個星期下來,學習有成,上門的客人都對她煮出來的咖啡多加稱贊,她好開心。
她感覺今天上門買書和喝咖啡的客人變多了耶!
米筱露開心的招呼客人之余,偶爾還會往外頭探一探,想看看庭院有沒有齊克笙的身影出現?但又過了好幾天,他還是沒出現。
齊克笙整整消失十天了,讓米筱露心情很悶。
他不是想追她嗎?他還吻了她不是嗎?
結果,奪走了她初吻,又制造了曖昧之後,他卻不再出現……也許郭大哥說錯了,齊克笙根本就是無聊開她玩笑,得了便宜之後便拍拍走人。
「這姓齊的壞家伙最好別再給我出現!」累了一天的米筱露,疲倦的關上店門,嘴里很不高興的罵著齊克笙。
「我什麼時候變成壞家伙了?」齊克笙一臉疲倦的出現在庭院里,正好听見有人罵他。
「喝!你你你從哪里冒出來的?」米筱露嚇了一跳,轉身瞪著突然冒出來的齊克笙。
他一身皺巴巴的衣服,一臉疲倦,下巴布滿胡渣都沒刮,看起來很像流浪漢,一個俊美落拓的流浪漢。
「我從外面走進來的。」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一進來就听到有人罵我,我是招誰惹誰了,竟然莫名其妙被罵?」他走到長椅坐了下來,仰頭靠在椅子上,閉上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我不是故意罵你,是你自己消失太多天,讓我以為你根本是拿我開玩笑,開了玩笑後覺得不好玩了就躲開來,如果你是這樣的人,當然欠罵。」她把拉下一半的鐵門往上推回去,氣嘟嘟的走到他的面前。
「我消失這麼多天是因為工作,我也想告訴你,但是我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的事。」他懶懶的張開眼,扯開一抹疲倦的笑。「筱露,那天你很生氣的推開我就自己走掉,我以為你並不想讓我追你,不準我靠近你。」
他輕輕的說著,在淡淡月光的照映下,他無奈的表看起來有點寂寞。
「我……沒有不讓你追,那天會走掉是因為我覺得很糗,明明是你陷害我,我卻被當成想侵犯你的人。」想到那件事,她還是有氣。
「你沒有不讓我追,意思就是我可以放心大膽的追你是嗎?」簡單就誘出她的心思,讓她承認她對他的好感,齊克笙感覺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那我可不客氣了!從今天起,你米筱露就是我的女朋友,來,你坐下來,我們打勾勾為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