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應該的。」她一點也不覺得麻煩,因為她很想跟盛治剛見面。
在他去日本之前那段時間的甜蜜相處,已經讓她再度深深的愛上他,雖然她知道他們兩個之間不會有結果,但她已經決定要好好地把握跟他相處的每一天。
就當作是兩人甜蜜的回憶吧。
將來他們分手之後,她會將這份回憶好好珍藏起來。
如果可以,她甚至偷偷希望,她能擁有他的孩子,就算將來她必須獨立撫養孩子,再辛苦她也願意。
深夜的機場大廳,還是有來往的旅客穿梭。
闕芯雅在大廳引頸企盼,等了許久,終于看見她想念的高大身影。
他手上拿著護照,西裝掛在手臂上,另一手沒帶任何行李,不過卻拎著兩只漂亮紙袋。
一入境,他也很快的看見她了。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緊緊糾纏,火花在彼此間竄動。
當他來到她的面前站定,她抬眸緊張的對他綻露一抹嬌笑,空氣中曖昧的電流更加強烈了。
他想忍住踫她的渴望,但他還是情不自禁的低頭攫住那張久違的蜜唇,再不感受一下她的甜美,他會瘋掉。
今天特別交代許特助通知她來接機,他知道這樣的行為對她極為不體貼,但他就是迫不及待想見她一面,無法忍受回台北才能見她,因此才會要求她來機場接機。
「唔……」她臉紅紅的讓他吻著,粉唇吐出申吟,小手推拒著他挨近的胸膛,提醒他這里是公共場合,別吻得太過火。
「給我回去,我想抱你。」他不想松手,但還是得克制自己,薄唇抵著她柔女敕的唇瓣,吐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不舍的放開她。
「好。」她順從的輕輕點頭,跟著他走出大廳,上出租車直奔他台北的住處……
「芯雅,你今天很熱情,看來這兩個月來不只是我單方面的犯相思病而已……」大手撫模著她細汗密布的粉胴,每一寸曲線,他都眷戀的溫習著。
「你怎麼突然跑回來?我記得許特助傳真回來的行程表里,你星期一早上得到橫濱跟太剛集團簽訂合約不是嗎?」不理會他頑皮的嘲笑,她撐起身子,臉紅的低頭看著他。
「那是星期一的事,我搭星期日晚上的班級返回日本,就不會耽誤到公事的行程。」為了挪出這兩天的空檔,他忙到焦頭爛額,不過這事他不想浪費時間多說。「我回台北的事你別說出去,要不被我大哥知道了,我鐵定會被剝皮!」
得先交代一下,他可不想因為自己難耐相思之苦、回來和愛人約會而節外生枝。
「好,我不說。」他為了她飛回來,她怎麼可能還出賣他。「你累了吧?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他工作那麼忙,還特地抽空飛回來,剛才連續兩回的激情又那麼耗損體力,想必他很累了。
「別急著離開床,我還想要!」沒想到,他體力驚人,一個利落的翻身,他們換了位置。
他壓在她的身上,低頭溫柔的吻住她。
前面兩回都太急了,這一次他會慢慢的、溫柔的愛她。
「你、你不累嗎?」喘息著承接他的吻,她的一雙縴細果臂攀上他寬闊的頸背。
「我的表現讓你覺得我累了嗎?」他自負的笑著。
星期六的夜晚,位于陽明山上的某座豪宅里,在豪宅後花園的池畔,正舉辦這一場私人派對。
盛治剛穿著灰色V領衫搭著黑色休閑西褲,貴氣優雅的現身在這場派對里。而陪伴他出席這場派對的女伴,理所當然就是闕芯雅。
從日本偷閑返回台北的盛治剛,主要的目的是想跟闕芯雅見面,踫巧昔日同學邀請他來參加派對,他心想這正是把芯雅介紹給老同學的機會,于是他答應了邀請,帶著闕芯雅出席這場派對。
今晚,她將長發攏高,穿上盛治剛送她的香檳色蓬裙洋裝搭上黑色細跟鞋,盛裝出席這場派對。
池畔流泄著輕音樂,侍者捧著點心和紅酒穿梭其中。
今晚出席派對的賓客,都跟盛治剛年紀相仿,這些男男女女感覺出身都很不錯,他們是盛治剛在台北讀貴族高中時的同窗好友。
一個小時下來,盛治剛跟她形影不離,親密的摟著她,跟大家打招呼寒暄,他想將闕芯雅介紹給好友認識的意圖十分明顯。
闕芯雅很開心能夠認識盛治剛在台灣的友人,大部分的人對她都很友善,但她還是敏感的感覺到有個女人對她存有敵意,那女人名叫宋薇。
謗據剛才盛治剛的介紹,她是宋氏集團的新任總經理,最近剛接手自己事業,算是商場新手。
闕芯雅不知道宋薇為何對她不是很友善,是因為盛治剛的關系嗎?基于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她覺得應該是這樣。
原來,盛治剛這樣炙手可熱啊!
闕芯雅心頭浮起驕傲的同時,心情也感到有些低落。
像他這樣的男人,行情一定很好,以宋薇的條件,絕對能夠跟盛治剛匹配,而她是最配不上他的那個。
思及此,她的心情有點沉重起來,周遭熱鬧的氣氛和奢華的享受,開始讓她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不想被盛治剛看出她低落的心情,破壞了他今晚參加派對的好興致,闕芯雅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
「治剛,你今天把美麗的女友帶出來亮相,恐怕會讓一堆女人心碎喔。」死黨之一的元恩緯,趁著盛治剛的女友到洗手間時,打趣的過來跟好友攀談。「你知道嗎?剛剛看見你帶著女友進門時,宋薇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我跟宋薇從來都沒有什麼,你小心管好你的嘴,別在我女友面前節外生枝。」邊品嘗的喝了一口酒加上一片起司,盛治剛嚴厲的給元恩緯一記警告。
「我能說什麼?你該擔心的是宋薇吧!我看她剛剛也去洗手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跟你女朋友嚼什麼舌根?」好心過來通報一下,沒想到卻領了個警告,元恩緯在心里大嘆,好人難當。
「宋薇哪能跟我女友講什麼?我跟她從來沒有過任何私人關系的交集。」盛治剛一點也不擔心宋薇,因為他跟她始終只是同學關系,頂多偶爾有聯絡,但每次聯絡都是有關同學之間的事,其他就什麼都沒有了。
「既然你不擔心,那我也無話可說。」元恩緯也不想多插手別人的感情事。「對了,你下星期有沒有空?找個時間我們去打場球,好久沒打球了,球技快要退步了。」
打小白球是這些高階管理人的興趣。
「我明天到日本,下個月中旬才回國,要打球到時候再約吧。」盛治剛並沒有拒絕,不過是在因為太忙了,暫時抽不出空。「我去找芯雅,不跟你聊了。」把喝光的紅酒杯交給經過的一名使者,盛治剛朝莊園主屋走去。
「嗯,祝你好運。」元恩緯莫名其妙的拋了一句。
盛治剛沒听見,徑自大步走進屋內,尋找女友。
結果,他還沒找到闕芯雅,就被宋薇擋住了去路。
「治剛,我有話私下跟你說,只耽誤你兩分鐘,可以嗎?」一身黑色佯裝的宋薇,看起來淨麗清秀,她其實並沒有如元恩緯所說,跟著闕芯雅到洗手間去。
原本宋薇確實有想要跟進洗手間,跟闕芯雅私下談話,但卻在踏進洗手間前,做了另一個決定。
她若是去找闕芯雅談話,根本毫無幫助,因此她決定還是找盛治剛談,她要親口向盛治剛坦白感情!畢竟肯不肯接受她的感情,決定權在盛治剛,而非闕芯雅。
她不是很美,但自有一股清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