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住了一晚,地就愛上這里了。
這大概又是房冬漢討好她的另一項計劃吧?讓她羨慕他所擁有的一切,然後進一步把心掏出來奉送給他,最好順便送上自己的身體取悅已經禁欲長達七年的他。
只要你肯把自己交給我,我會讓你很清楚的知道,我房冬漠這七年來儲存的體力有多強勁!絕對會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驀地,腦海里想起房冬漢在揮桿練習室內那番露骨的話,她趕緊搖頭甩掉,迅速離開窗邊,跑進浴室里扭開水龍頭,掬起一掌的冷水拍拍發燙的臉頰。
待熱度退去後,她才離開浴室,赤著白皙的腳丫打開房門,蓮步輕移的走下樓。
房冬漢的房間在一樓右側,就在樓梯口旁,她要走出大門一定得經過他的房間門口。
不想吵醒他,只想一個人到外頭逛逛的歐陽明麗,刻意將腳步放慢,盡可能無聲無息的走過。
可是,當她經過他緊閉的房門口時,有個清楚的痛苦申吟聲傳入她的耳中。
她擔心的停下腳步,悄悄將耳朵貼在門扇上,想听听聲音究竟是不是從這里頭傳出來的。
他生病了嗎?
專注的貼著門板,她咬著嘴唇、擰著細致的眉,心里的擔心完全呈現在臉上。
至于房間內的房冬漢,因為渴望擁抱歐陽明麗卻屢次失望,讓他一整晚只能在夢中夢見她。
虛擬的夢境無法解除他身體上的痛苦,讓他一大清早就難受的抱著柔軟的枕頭,發出抑制不了內心渴望的申吟聲。
身體像是有一把火在燒,讓他燥熱難受,身體緊繃疼痛。
「好痛苦啊~~」一個低吼聲後,全身發汗、已經瀕臨臨界點的他,臉色鐵青的下了床,決定還是進浴室去沖冷水澡。
下了床,赤身露體的他才朝浴室走沒兩步,倏然停下,原地退後兩步。
發紅的眼眸轉射向房門口——從門扇下的細縫流泄進來的稀薄扁線,讓他看見了一雙腳丫的暗影。
外面有人!
發紅的眼眸驀地睜大,射出凌厲精光!
昨晚拒絕他拒絕得很徹底的女人,現在居然躲在門口偷听他被折磨的痛苦哀嚎聲?!
很好!耙偷听的話,就得付出代價。
正蓄勢待發、瀕臨爆發邊緣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所有的君子風度全被他拋到腦後。嘴角扯起奸佞的笑紋,他無聲無息的快速走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房門往內拉開。
「啊~~啊~~」一道令人興奮的尖叫聲傳來,歐陽明麗窈窕迷人的身子準確無誤的在房門打開後,掉進房冬漢的胸懷里。
「老婆,你來得正好,正好可以替我解解痛苦。」他接個正著呢!低頭望進她驚惶睜大的漂亮眸子里,嘴角的笑紋瞬間加深擴大。「來吧,既然你都迫不及待自己跑來找我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一個回身三大步,他抱著她雙雙跌落那張他獨守孤寂夜晚的大床。
歐陽明麗腦子昏亂、臉色發白的看著懸在上方的他。
「你你、你沒穿衣服?」
「你忘了嗎?我夏天睡覺從不穿衣服的,那多礙事。」他笑著,笑得極曖昧,貪婪的目光瀏覽過她穿著薄料睡袍的姣好身段。
那是他這輩子唯一垂涎的女性,多麼的性感美好。
「我早忘了。」她腦子一片空白,還搞不清楚現在是發生什麼事了。「你可以別壓著我嗎?你好重。」
都什麼時候了,還顧著嫌人家重?她應該想辦法逃開才對,看來她真的是昏頭了。
「啊,你又忘了,在床上壓著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癖好。今天你既然進我房里來,就讓我們重溫一下以前的記憶吧!」惡棍露出邪惡的笑容,話一說完就朝她撲下,原本就痛苦難耐的身體,熱情一觸即發。
他野蠻狂野的動作中,帶著溫柔與深情,細密的汗珠從他古銅色的肌膚滲出。
她完全沒有招架能力,一聲聲的輕喘嬌吟從粉女敕櫻口逸出,迷蒙的美目仰望著天花板,感覺自己正由一個漩渦轉過一個漩渦,沉淪在他所制造的里,跟著他急轉,跟著他一起跌進最深的漩渦中,再攀上最極致的高峰。
「冬漢……」分開了七年後再一次的極致,讓她痛苦又快樂的顫抖著喊出他的名字。
「再也不放手了,你是我的,是我的!」汗水從寬飽的額角淌下,滴落在她柔美白皙的粉胸上,他沙啞緊繃的聲音,在下一瞬間換成滿足的喘息。
歡愛在這一秒短暫的結束,但卻不是真正的句點。
下一場激情才要真正的開始,剛剛的一切只是揭幕儀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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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轉的感覺在好久好久之後終于停止。
張開迷蒙的眸子,她感覺自己作了一場很長的夢,要不此刻她怎會躺在房冬漢的胸膛上?頰邊還貼著他汗濕黏膩的皮膚,耳邊听著他鼓動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那心髒的跳動強而有力,從快速到平穩。
掉落在他身側的小手,有些無力的抬了起來,想捏自己一把好清醒過來,將這曖昧的夢境給驅離。
可是當她好不容易將手臂抬起來,卻在半空中被一只厚實的大掌給握住細致的皓腕。
「呃?」喉嚨發出驚愕的短促聲,一雙迷離困惑的眸子瞬間瞠大來,驀地瞪著那只活生生的粗掌,發覺大掌的溫度透過手腕的皮膚傳進她的身體里。
真實的?
不是夢嗎?
「老婆,我表現得不錯吧!」房冬漢的聲音打破夢境,讓處于失魂狀態的歐陽明麗瞬間回歸現實。「不過我認為自己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今天的表現只算中上程度。沒關系,反正以後每天都有機會表現,我會更加努力,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他說什麼?
甩開他的鉗制,七手八腳的從他胸口爬起來,跨坐在他精實的腰際上,兩手按在他的肩胛處,嬌軀以撲倒狀面對一臉慵懶笑容的英俊男人。
「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發生了夫妻間本來就該發生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明麗,你別太驚訝,而且你大可放心,萬一有了孩子,我會負起責任,就算以後孩子都歸我帶也沒關系,你還是可以上你的班,不必為了孩子而放棄自己的事業。」
嗯,他喜歡這個姿勢,開始想著下次派上用場的可能性。
相較于房冬漢的愉快,歐陽明麗這一秒鐘是完全的啞口無言,腦袋一片空白,忘了呼吸。
他剛才說的字字句句,在下一瞬間劈進她的腦袋里,將她心里最後一絲的薄弱希望都給驅趕走了。
「我們……怎麼可以上床?我明明想離婚的,但是卻受不了誘惑被你拐了?!天啊!我一定是昏了頭!不,從現在開始不行了,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第二次!」慌亂的跳離他充滿力與美的健碩軀干,離開那張凌亂到不行的大床。
她跌跌撞撞的往房門口跑去,像是後頭有魔鬼在追趕她那般急切驚惶。
「明麗!」有半秒鐘的傻眼,房冬漢及時反應過來,也跟著跳下床,在她要跨出房門前摟住她的腰肢,將她往後拉回自己的胸前。「你把我玩過了就想丟,實在很惡劣喔!不行,我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折騰了這麼久,她的身子一定很虛弱,他可是體貼的為她著想,所以才會打算帶她回到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誰、誰玩你?我沒有!房冬漢,你別想嫁禍在我身上,明明是你把我拖進房間——」然後事情就很快的發生了,讓她完全來不及防備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