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奔馳在夜色燦爛的上海市區,最後停在某家高級俱樂部門前,利爾夫下了車後,將車鑰匙丟給泊車人員,隨即冷凝著一張英俊的臉龐,昂首闊步走進俱樂部內。
「帥哥,歡迎光臨。」
金色精雕拱門一打開,立刻有幾名打扮美艷、體態妖嬈的女子迎上前來。
難得能見到這種外型出色、氣勢出眾的男子,她們個個見獵心喜,熱情的招待利爾夫,迎著他進入金碧輝煌的大廳,
身邊圍繞著無數的美女,利爾夫卻悶悶不樂的提不起勁來。他以為自己來這邊找樂子,能夠拋開魏萌兒的身影,改以其他女人來取代她,讓他毫無負擔的好好宣泄一番。
但是幾個小時下來,他卻對身邊圍繞的女子提不起絲毫興趣,甚至厭煩的想要走人。
「帥哥,再來一杯酒。」穿著火紅色低胸禮服的酒店女郎,殷勤的幫他將空酒杯倒滿酒。
「喝夠了酒,我可以陪你跳舞。」一身金色小禮服的女子忍不住膩了過來,豐滿的胸部猛擠向他。
「或者出去解解悶也行呀!」另一個藍衣女郎也加入搶人行列。
利爾夫厭惡又心煩地推開她們,所有耐性告罄,他霍然坫起身來,丟下鈔票瀟灑走人。
「怎麼走人了?」
「都還沒開始玩呢!」
「我還以為今天可以跟帥哥玩玩的說……」
那些女人們個個失望透頂,沒想到好不容易坐到一個超級正點帥哥的台,卻一點也沒沾到。
真是扼腕啊!
重新上了跑車,利爾夫漫無目的地在市區繞著,但是思緒混亂,完全無法像以前那樣體驗上海夜晚的美麗。
他的腦海被魏萌兒所佔據,完全揮不去她純真又迷人的細致身影。
他想抱她,這個凶猛的襲擊著他,讓他痛苦不已,所以他才會離開她,無視于她的安危,忽然一股恐慌闖進他的腦海,讓他緊急煞車,調轉車頭。
他該回去保護魏萌兒,不能丟下她不管!
「魏萌兒,你不能有事,千萬別發生任何事!」
留下她獨自一個人在別墅里……
跑車像箭一樣朝前方射出去,上海燦爛的夜色中,多了一道急速的光影在流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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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利爾夫出門之後,魏萌兒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因為利爾夫在吻了她之後,就對她避不見面,也沒有依照約定帶她去找江伯。
窩在起居室的藍絨躺椅上,魏萌兒幽幽的望著窗外。
夜色昏暗,距離他離開已經過了五個小時,她一直守在這里等他回來,卻始終等不到人。
「他不會見我了嗎?」難道他打算就這麼一直躲避下去?!
魏萌兒傷心的離開藍絨躺椅,這是父母發生意外之後的另一次重大打擊。
她難過的躲回房間,趴在床上哭泣。
低低的啜泣聲在黑暗中回蕩,將悲傷填滿整個幽暗的屋子。
不知哭了多久,她累了,倦了,沉沉跌進了夢鄉。
這時候,利爾夫回來了,他一臉憂心的來到她房間,直到看見她躺在床上的身影,才松了口氣。
在床畔坐下來,就著細微的月光,他看見了她臉頰上的淚痕。
「你是為我而哭的嗎?傻女孩。」拇指拂過那末干的痕跡,內心平靜不下來,不斷騷動。
魏萌兒並沒有因他的踫觸而醒來,僅是嚶嚀著翻過身,背對著他,長發散亂在單薄的肩膀上。
修長的指尖撩起一縷充滿香氣的發絲,繞了兩圈然後任其松落……如此反覆著這個動作,他的心里一直在思考著兩個人未來的發展。
這是他頭一回肯為一個女人考慮長久的關系。
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女孩,一個讓他舍不得傷害的女孩。
既然她令他動心,還惹得他憐惜不已,又能激發他的佔有欲,那麼他還要考慮什麼呢?
嗯,就是她了吧!
利爾夫決定將她納入羽翼之下,讓她成為國王獨一無二的戀人。
心中有了決定,他綻開一記迷人的笑靨。
褪去身上的襯衫,他果著胸膛睡在她的身邊,寬闊的硬實胸膛貼著她細致的背,手臂將她的腰圈住,這一晚他決定伴著她一起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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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鐘,魏萌兒微微睜開眼,幽幽的看著窗戶那飄動的窗紗,腦袋瓜還渾沌未清。
她想翻個身繼續睡,卻在翻身時感覺腰部被一股力量壓住,讓她無法自由的翻動。
這是怎麼回事?
她怎麼會被鉗制住了?
而且她的腰部和後背部明顯感受到一股熱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至她細女敕的肌膚,熨燙著她的四肢百骸。
駭然一驚,她低頭看著那只密密實實圈住自己腰部的手臂。
那是一只強而有力的手臂。
「利爾夫?」她欣喜的叫他。
「除了我,沒有別人能夠這樣擁著你。」一道沙啞又飽含睡意的佣懶聲音,回應了她驚喜的低喚。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我能看看你嗎?」
「嗯。」將手臂松開,大手輕輕扳動細致的粉危。
她轉過身來,明亮激動的眸子對上他帶著懶懶笑容的黑色瞳眸。
「你回來了!真好!我還以為你會丟下我不管,再也不理我了……」他的微笑給了她勇氣,魏萌兒羞怯的偎進他赤果的胸膛。
以往的怯弱已敵不過她內心對他的渴望,那是一種成熟男女對感情發展的真切渴望。
「傻女孩,不要胡思亂想。」大手揉揉她的發頂。
「現在不會了。」他溫暖的胸膛給她強大的安全感。
如果她能就這麼棲息在他的臂彎里,永遠不要離開,不知該有多好。
「要起床了嗎?我們還得趕去飯店一趟。」感覺到她的依賴,他讓她在懷中賴了一會兒才催她。「等一切事情都處理妥當之後,我會帶你離開上海,遠離所有的危險。」
「好,我跟你一起走。」她相信,他會好好保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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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變裝完畢的魏萌兒跟在和爾夫的身後,低頭走進江至超暫住的飯店。
她很緊張,緊張到手心都冒汗,但是只要抬頭看著利爾夫那寬闊挺拔的背影,她就覺得心安。
當利爾夫跟魏萌兒搭乘電梯抵達三樓,正要踏出電梯時,他突然看見有名黑衣男子跟江至超正等著要進電梯。
斑大的他和兩人打了照面,立刻發現江至超的臉龐閃過驚惶和擔心,而且沒有開口跟他打招呼,因此他也反應迅速的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邁步走向走廊。
至于緊跟在他身後的魏萌兒,因為身材太過嬌小,所以她沒有看見黑衣男子跟江至超,只是低著頭緊跟在利爾夫身後。
似乎受到黑衣人挾持的江至超,看見利爾夫朝著客房區走去時,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連忙舉步跟著黑衣男子踏進電梯。
听到電梯下樓的聲音後,利爾夫並沒有走向江至超原先住的客房,也不敢回頭等電梯,而是不動聲色的拉著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魏萌兒,往旁邊的樓梯間閃了進去,然後拉著她沿著樓梯走下樓。
「爾夫,怎麼了?」她的帽子差一點掉了,趕忙壓住帽頂,心情因突然的轉變而忐忑不安。
「噓,別多問。」情況不對勁,他認為剛剛那名黑衣人絕對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