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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爵不談愛 第8頁

作者︰季葒

「如果今晚是我生日的話,我會許願跟你共度一晚。」他邪惡的又開始誘惑她,似乎非要將她拐上手下可。「你呢?是否也跟我許一樣的願?」

切刀從顫抖的手中掉落,她轉頭對上他貼近到快要鼻子踫鼻子的男性臉龐。「……你很想知道嗎?」

「我更想在床上跟你分享這個生日蛋糕.」他黑瞳中的眸光炙熱無比,燒灼得她全身發燙。「可以嗎?」

身體的急切讓他的語氣也變得迫切起來。

「可是我、我舍不得這邊的氣氛。」這是她羞澀的回應,但願他听得懂。

「沒關系,我們先在這邊培養默契,我可以等。」絕頂聰明的古晁英哪有不懂的道理?他開心的攬住她的肩頭,低頭餃住她柔軟的粉唇。

這個吻既深入又充滿煽情的誘惑,他將自己內心的渴望傳達給她知道,並在她顫抖的申吟聲中,感覺到她對今晚的不安和興奮的期待。

後來,裘香儂一直處于暈眩當中。

因為古晁英根本毫無耐性可言,在兩人只吃了半塊蛋糕、喝了半瓶啤酒之後,他就將她縴細的身子緊摟在懷里,低下頭吻得她暈頭轉向。

僅僅是吻還不夠,他更過分的將她壓躺在墊子上,讓她躺在七彩炫麗的燭光旁,在閃爍的燭光照映下,用唇和掌隔著黑色薄料膜拜著她曼妙的曲線。

從沙灘糾纏到車上,他將沙灘上的布置和蛋糕啤酒全都棄之不顧,拉著她跑上車,一路駕著車狂奔回他的公寓。

餅了深夜十二點鐘,她衣衫凌亂的讓他拉著踏進他的家門。

當大門一關上,在黑漆漆的屋內,他還沒開燈就已經迫不及待將她壓在門扇上,用唇和大手再一次的她,熾熱的吻燙過她唇瓣、頸項還有胸口,他的手急切的月兌去她的洋裝和遮蔽物。

「喔,我的衣服……」當衣物全都落在地板上,裘香儂已失去了理智和抵抗能力,她只能喘息和申吟,任憑他在她細致的嬌胴上,咬著、吻著、著,任他為所欲為。

「我喜歡你這個樣子。」染滿的黑幽瞳眸里倒映著她瑩白的身子,讓他不由得發出贊嘆聲。「你看起來真是可口極了!」

可口甜美得讓他忍不住又展開誘惑攻勢。

「喔……」昏昏沉沉中,她感覺他身上的衣物也褪盡,強健赤果的體魄磨蹭著她細致的肌膚,大手捉住她細女敕的大腿,將她抱高了起來。

她渾身躁熱發汗,粉臂勾著他的頸,玉白的雙腿跨勾在他結實的腰際,像只小無尾熊攀附在樹干上,任他抱著大步朝房間走進去。

當兩人跌往柔軟的床上時,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要她放輕松,並允諾這次絕對會拿出耐性來等她準備好。

她汗濕的粉紅臉蛋無助卻又抗議似的搖動著,似乎在對他說,她才不相信他會有多大的耐性。

「好吧,我承認我沒耐性再等不去了。」他低笑著,再也壓抑不住,讓兩人的身體合而為一,將她從純真的女孩變為真正的女人。

這一晚,他讓她度過了一個最難忘的夜晚,為裘香儂枯乏了二十七個年頭的人生帶來另一番新象。

一直到早上,裘香儂才得以入眠,她睡得極沉,連電話聲響都沒能吵醒她。

因為她累壞了,可能要睡上一整天才能補足昨晚被古晁英耗盡的體力。

佔晁英慢慢的從她頸下收回被她當枕頭的結實手臂,輕輕的掀被下了床。

一身赤果的他,大手扒過凌亂的黑發,大腳丫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走出臥房,來到空蕩一片的客廳。

盤腿坐在地上,他撈起了昨晚丟在客廳的牛仔褲,從口袋撈出手機接听,看也沒看號碼,直接問道︰「哪位?」

「小子,我是蘇凱。」話筒另一端的人卻是以中文響應他。

蘇凱是古氏集團的御用律師,也是全英國最知名的華裔律師之一,不但為古氏效命了三十年之久,更是古晁英父親生前最要好的朋友。

他老人家這時間不在床上睡覺,卻親自打電話來給他干麼?

「凱叔,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納悶了一秒鐘,古晁英精明的頭腦開始轉動起來,揣測著英國那邊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讓老人家在英國這麼晚的時間還得下床打這通電話。

「是件棘手的事,非要現在和你談不可——」老人家的語氣頗為沉重。「你那位年輕的繼母剛剛跑到我這里來吵,他不甘心老古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你,卻僅僅給她一筆錢就像打發她,她……唉。」

說到這兒,老人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口氣說有多沉重就有多沉重。

「她想要什麼?」看來繼母瑪麗蓮又不安分了,一提及這令人厭惡的女人,古晁英的語氣也輕松不起來。

在他的想法里,古家的財產寧願全數捐給慈善機構,也不可能多給那個來自公子玩伴女郎、生活放浪形骸的繼母瑪麗蓮一毛錢。

「她要分一半的財產。」可怕的女人,胃口大得令人咋舌。

「她、作、夢!我一毛也不會給她!」他失去理性地吼道。一吼完馬上回頭看看房間,由敞開的門扉望進里頭,看著床上那熟睡的身影。

幸好沒被吵醒。

「小子,我也知道她沒資格要這些,但是她拿了一張老古生前寫給她的婚前協議書,里頭有提到她在與老古的婚姻維持三年之後,可以擁有古氏一半的財產。」

「我父親就算再怎麼昏頭,也不可能寫這種東西給她!」

視線離開臥房,他專心跟蘇凱談話,在他的想法里,蘇凱所提的那張協議書百分之百是假造的。

「為什麼你認為老古不會?他當年要娶你繼母可是完全昏了頭,誰能保證被你繼母迷得暈頭轉向的他不會寫出這種東西來?」蘇凱一直無法接受已經六十歲的好友會娶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入門,而且這女孩還是個私生活放浪的玩伴女郎。

迸晁英頓時無話可說,因為蘇凱說的對,當年父親也不知腦筋哪里不對勁,竟然跟一個玩伴女郎搞上,還堅持要讓她冠上古家的姓氏。

因為這件事,他和父親決裂,一氣之下離開古家三年之久,直到上個月才因父親病危,想要見他最後一面才重回古家。

「我還是非常懷疑那張協議書的真實性。」握緊話筒,他仔細想了想,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凱叔,你能想辦法求證嗎?」

如果父親已經答應將一半的財產分給繼母,那麼他老人家絕不會在臨終前還找他回來,並要他當面發誓絕對會守住迸家的產業才肯瞑目。

「唉,事情到這地步,不想辦法證明行嗎?」其實蘇凱也相當存疑,只是身為律師,凡事講證據,他不會因為片面的想法而妄加定論和揣測。「這樣吧,我會盡快查證這件事,至于你——我想知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回來?」

這小子說走就走、說溜就溜,跑得可快了,一點也沒把那富可敵國的龐大產業放在眼里。

「再過一陣子吧,我斟酌看看。」實在下願回去,他的聲音透露著明顯的為難。

蘇凱並不想勉強,因為他也沒這個權力。「回來後盡速跟我聯絡,我們得當面談談。」結束電話前,老人家交代道。

「嗯,我會的。」他答應下來,結束了通話。

將手機丟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他起身重新走回房間。

臥房里,那細致得不可思議的女人還熟睡著,他站在床畔看著她甜柔的睡顏,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憐疼心情從心底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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