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之間,她的禮服已被拉至腰際,接著像朵橘色的雲翻落到床下。
雲小舞身上僅剩下和底褲絲襪——她這模樣比全果更充滿致命的吸引力。
下月復一緊,他放開她紅腫的唇,雲小舞快要窒息地呼一口氣。
「我的愛,我渴望和你合而為一的念頭是那麼的強烈……」
他低切呢喃,將唇烙上她雪白的胸前。雲小舞突感胸部一涼,她驚訝地垂眸一看,她的已被他扯掉,雪白的雙峰已然落入他的眸子里。
「單……」不給雲小舞任何思考的機會,單伊漢張口吻住那粉女敕的蓓蕾。雲小舞不由驚呼——「老天——」醉意醒了泰半,雲小舞撐起手肘,她震驚地看他那埋在她胸前的俊臉。
「小舞,別抗拒我,我要你,全心全意地只想要你——」從她胸前抬首,他輕柔地扣住她的後腦勺,用火熱的吻再度吞沒她漸漸恢復的意識。
雲小舞被他吻得天旋地轉,他甚至將舌探進她的口中,勾引她的小舌一起嬉戲。
青澀如她,怎能抵擋他如此的挑逗撩撥,當他再次放開她紅腫的唇時,她的呼息狂亂地失了序,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已被褪至腳踝——
「我的身體好熱……」陷入激情的她,臉頰泛著紅澤,迷醉的眸和他狂炙的瞳交纏,她伸手探向他的胸前,撫模那精健的肌理,還有那深色的胸毛。
這樣的撫模讓人發狂,已瀕臨高點的單伊漢,抬起軀干,和她契合的相觸——
他灼熱的引爆她體內激情,基于女性本能,她挨著他的身體款款擺動……她在要求他,他再也無法壓抑,一個弓身和她結合為一體。
「好痛——」痛楚伴隨叫聲響起,雲小舞忍不住低喊,她急忙往後退去。
「不要離開我,把身體放松——」結合的狂喜讓他瘋狂,急欲律動的因為這聲痛楚而強壓下。單伊漢扣住她的臀,制止她後退的意圖。
「老天,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混沌的意識有幾秒完全清醒,她求助地看著他,屏息等待痛楚退去。
「你別擔心,接下來有我——」
當痛楚褪去,他欺下唇吻住她,接下來的一切全由他主導。紐約的夜很燦爛,華爾滋舞曲在耳邊響起——
???
凌晨四點,雲小舞在暈暗的燈光下醒來。
宿醉不僅讓人頭疼,連身體也酸疼得好似全身骨頭被拆掉又重新接合一樣。揉著發疼的額際,她掀開身上的絲被,費力地移動雙腳,緩緩下了床——
咦——她的絲襪怎麼掉在床沿,惺忪迷蒙的睡眼瞟見了床沿那垂掛物,再往床尾一看,怎麼她的內衣褲皺成一團擠在床尾。
喝!再往旁一看,有雙修長的腿橫亙在床側……天啊!雲小舞轉動僵硬的脖子,從那雙腿往上看——
老天……天……老天啊!單伊漢全身赤果地躺在一旁。
不!發生什麼事?他全身一絲不掛,那她呢?
雲小舞臉色倉皇地垂下眸。哦,不她、她、她……沒有穿衣服。
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和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這意味著他們倆發生了……發生了關系……
她和單伊漢有了肌膚之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小舞用力揉揉額際,很拼命地在腦海里搜尋著昨晚記憶,可是她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因為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這顯然又是酒精惹的禍。
單伊漢怎會跟她上了床,他對她向來不屑一顧,怎還會跟她發生了關系?要命的——不會是她酒醉之後強行拉他上床的吧!
我的老天爺啊!發生了這種事,她該怎麼辦?對單伊漢而言他並不吃虧,應該不至于大發雷霆;可是她可以想象等他一清醒過來,她絕對免不了被他冷嘲熱諷一番批評她的身材和床上生女敕的技巧。
哦!思及此,雲小舞神情驚惶不安地趕緊下了床,她必須趕在他清醒前,離開這混亂的現場。
沿途把絲襪、內衣褲和被拋棄在地上的禮服及高跟鞋拾起,雲小舞輕輕地踏上長毛地毯,嬌軀緩緩移往門邊,探出手握住門把,「 嗒」一聲,打開房門準備開溜——
「你要去哪?」誰知,她還來不及踏出房間,即被襲上來的長臂撈住。
從她起床的那一刻,單伊漢就醒過來了。他饒是有趣地看著她臉上閃過驚惶、不信、惶恐和哀怨難過的神情,他不明白她這幾個反應下,心里在想些什麼,但他非常清楚,在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之後,他不會輕易地讓她從身邊逃開。
喝!雲小舞嚇掉了手上的衣服鞋子,她僵住身子,不敢回身。
「你為什麼要偷偷離開?」薄唇欺在她的頸項,炙熱的男性呼吸撲旋在耳際。他寬厚的胸膛熨燙著她的玉背,他的手臂環過她的酥胸,結實的下臂貼住她柔軟雪白的。
那種觸感很舒服,讓人張狂。單伊漢邪惡地滑動手臂,故意逗她。
「我要回房去,你別……別這樣。」雲小舞倒抽了一口氣,他的炙熱撩撥她敏感的耳垂,讓她小耳、細頸燙紅不已,他手的動作讓她胸脯劃過一陣戰栗。
「別回房,今晚我的床缺不了你。」他無視她的話,繼續撩撥她。手臂往下滑,大掌準確地盈握住她的。
「哦,不——」又抽一口氣,雲小舞發覺她的心快跳出喉嚨了。
「為何不?在我們分享過彼此,把心開誠公布之後,你不能再如此無情地拒絕我。」他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將她抵在門板上。
分享?開誠布公?要命——她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醉了,昨晚的一切是酒後失態,你別當真呀!」雲小舞被壓制在門板和他的胸膛之間,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還沒離開,繼續揉搓著她的柔軟。
她的話讓單伊漢的身子一僵,他早就料到昨晚的一切,全是她酒醉之下的胡言亂語。這女人想玩弄他?!
「你很懂得撇清一切,不過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單伊漢的唇抵上她的耳朵,從齒縫逼出話來。「我已經被你使用過兩次,你得對我負責,不準遺棄我。」威脅的話在她耳邊響起,可是那口吻卻是得意而猖狂的。
「兩……兩次?!」雲小舞臉色驀然炫紅。「我得對你負責?!」他在說些什麼?
「嗯!我們做了兩次,一次我在上面,另一次你很堅持你要在上面,而且還命令在下面的我要大聲申吟。」咧嘴邪氣地笑著。單伊漢發覺他愛死她為他臉紅的樣子,他故意逗她。
她堅持在上面?!哦!雲小舞兩只小手迅速掩住發紅熱燙的臉蛋。她無法想象那種畫面。
「我很犧牲地盡全力配合你的需索無度,所以你別想逃開我,你得對我負責。」沒想到她這麼好騙;單伊漢在心中大笑。
「怎麼負責?」
她強硬上了他,這……她怎會如此失態地做出這種事來?雲小舞沮喪地垮著臉,貝齒咬唇,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這次換我在上面,你‘負責’為我賣力申吟就好了。」他貼著她的耳說道,置在胸前的手忽地滑向她的腰際——握住。
「吭?」雲小舞來不及意會他的話。
下一秒已被他的雙手握住細腰,一個旋身跨出幾步,他們倆一起倒向床去。
「單伊漢,你還想要?」她的背抵在柔軟的床上,他密實地壓著她。雲小舞瞠大美眸惶然地看著他。他都說昨晚已做了兩次,怎麼還想……
「雲小舞,你這語氣是在質疑我的體力嗎?我告訴你,我比一夜七次郎還厲害……」性感的薄唇移上她的唇邊,他自豪地低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