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去,別愣在那兒礙眼。」單伊漢惱怒地斥喝一聲,心中驟然生起的莫名情緒讓他惱火。
雲小舞咻地沖進房,和單伊漢作戰一下午,她就累到快要掛了。
打開房門,她連門都沒力氣掩上,就把行李扔在一旁,整個人趴在柔軟的床上,困得立刻找周公下棋去了。
睡不到一個鐘頭,雲小舞突然驚醒過來。
天!她竟然夢見出自己和單伊漢打得火熱……
嗚——這是撞見人家相好的後遺癥吧!
這種夢做多了既傷身又失眠,雲小舞眨巴著愛困的雙眼,瞪著天花板上方,向上帝祈禱——
但願她閉上眼後,單伊漢不會再來夢中騷擾她才好……
???
噩夢!
要命的!她竟然做了一個春色無邊的噩夢,而夢中的男人竟然是那個脾氣暴躁得令人咬牙切齒的單伊漢。
一大清早,雲小舞躡手躡腳地溜出了房門。因為昨晚在夢中和單伊漢纏綿了一整夜,害她今天根本羞窘得不敢面對他,心里祈禱最好別踫到他。
到客服部報到之後,她一整天的工作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就是忙、忙、忙!
貪住總統套房的下場,就是累得像頭牛一樣,拼命整理著一間又一間的客房,非常迅速而有效率地收床單、換床單、吸地板、打掃、擦拭——
堡作八小時下來,雲小舞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加上昨晚沒睡好,她累得快要掛了。
挑這麼吃重的工作給她,單伊漢一定是存心要整她的,他心里大概還在為那天她那些醉言瘋語生氣,還有她昨天壞了他和丁麗緹的好事而記恨著。
哼!小器的男人,他竟那麼會記恨。就知道他「好心」收留她,鐵定沒安好心眼,就是要看她累得氣喘如牛,他才會高興。
紐約的陽光是那麼地燦爛,可她卻得在這兒忙碌地整理客房,忙得連喝口水的機會都沒有。
唉!經理說現在是住房的旺季,只好委屈點給他努力地工作吧!
整理最後一間住房,她把床單送到清潔部去,然後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那間豪華卻昂貴得令人咋舌的住所。
任誰听了都不會相信,以她一個小小的清潔工竟然住在頂樓的總統套房內。哈!這也沒啥好夸耀的,一級的享受卻得付出好幾倍的代價。
澳明兒個,她如果勝任不了這個工作,她會向單伊漢要求,讓她去住員工宿舍,或許可以減輕一點她的工作量。
步出電梯,雲小舞不期然地撞見了單伊漢和一位紅發美女在門前相擁的身影。
哦喔!她又好運地撞見他的好事了——那紅發美女美艷得不可方物,她的唇正熱情地在他的鬢邊挑逗,他的襯衫被解開了三顆鈕扣,露出了那性感的胸毛。那女人的手著他寬健的胸,另一手置在他的西裝褲腰上,打算入侵。
天啊!美國人的行為真是噴火!雲小舞臉紅得像是火山爆發出來的紅色岩漿。
那紅發美女明顯已欲火焚身,曼妙性感的身子緊密地黏在單伊漢的身上,而單伊漢則好像是火源,不管冷漠或熱情,他都能輕易地挑動女人的心。
雲小舞燙紅著臉僵在電梯門口,她不知道自己是該視若無睹地往前走,還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考慮了一會兒,她選擇窩回電梯里,等待那兩個欲火焚身的人進房里之後,再行動吧!
呵!躲在電梯里,她等累了,不知不覺地合上沉重的眼皮,補眠去了。
???
「單,我可想死你了。我一听說你回來紐約,人家便丟下工作專程趕回來見你。」
只要見過單伊漢,沒有一個女人不被他那好看的外表、狂放不羈的個性所吸引。
瑪麗蓮是當紅的模特兒,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無數,但她卻獨鐘情單伊漢一個人。她也明白單伊漢對她的只是單純的男歡女愛,但就靠著這一點,她聰明地和他保持了長久而密切的來往。
她自信地認定單伊漢終有一天也會像其他男人一樣,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但這一天她卻認清了一個事實,因為單伊漢居然拒絕了她。
「我還有事要做,別妨礙我!」單伊漢不耐地拉下瑪麗蓮攀在他肩頭的雙臂,他低斥一聲,轉身送她往電梯走去。
「為什麼?我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面了耶。」瑪麗蓮不依地跺腳。盡避她不願意就此離去,但以單伊漢強勢的個性,卻容不得她不從。
當單伊漢要送走瑪麗蓮時,一按開電梯門,竟在電梯里發現雲小舞。
她窩在電梯一角睡得挺香甜的,單伊漢咕噥一聲,沒有多想便彎身抱起她。
「她就是你拒絕我的原因?」瑪麗蓮不悅地瞪著雲小舞,她質問單伊漢。心性高傲的瑪麗蓮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以她的美艷和姣好的身段,哪一點輸給眼前這個身材平平,看似不起眼的東方女孩。
「回去,別拿那些奇怪的問題來煩我。」單伊漢斷然拒絕了瑪麗蓮,他抱若雲小舞跨出電梯,轉身騰出一手按下電梯的控制鈕,電梯門隨即合上,而瑪麗蓮那失望又震驚的臉也慢慢地被吞噬。
兜轉回房,雲小舞酣甜地偎在單伊漢的懷中。她累翻了,這寬闊的胸膛提供她很舒服的睡眠品質。
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單伊漢立在床邊,一臉深思地凝視著她嬌酣的純淨睡顏。
她的臉頰泛著紅暈,想必是瞧見方才瑪麗蓮太過熱情的舉動而惹紅的。緊抿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的純真和渾身散發出來那種宛若處子的氣息,總能輕易地撩撥他內心深處那根弦。
迷人的氣息輕易地眩惑他的心,單伊漢不受控制地俯,他的唇準確而貪婪地攫住她的櫻桃小嘴。
她的唇瓣柔軟細女敕,她的肌膚宛若嬰兒般細致白皙,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香味讓人想多咬一口,他仿佛受了蠱惑般,這一吻竟一發不可收拾。
輕啃她的唇瓣,單伊漢整個軀干壓在她的身上,雲小舞承受不了重量地嚶嚀一聲,小手推開他,他生怕驚醒她,略把身軀移開。
繼續品嘗著她的甜美,在她呼息開始失序急促時,他的唇隨著手掌下移,來到耳鬢、下巴、頸邊和鎖骨,最後落在被他拉開的酥胸上。
雲小舞不安地扭動一子,渾渾噩噩的她還以為自己正做著夢。她哀怨地吐出一聲申吟,對自己的過度幻想感到臉紅羞窘。
她的扭動讓單伊漢的身軀霍然緊繃。他頓住半秒,接著解開她的衣扣,大掌從襟口滑入她圓美的胸部,準確而輕易地隔著胸衣掌握住那小巧的渾圓。
雲小舞震了一下,因為他的動作,她微弓起身,將胸部貼向那令人想望的溫熱掌心。
單伊漢勾唇淺笑,她的迎合動作加速了他體內激情因子的運作。他索性將她的胸衣拉高,那兩團小巧圓潤的玉乳猛地跳進他深邃的眼中。
單伊漢的下月復繃緊,一團火焰在瞬間燃燒,他那幽暗的眸里倒映著那兩朵粉紅色澤的女敕蕾。
「小舞,你真美——」兩朵女敕蕾似在邀請他般綻放在他眼前!他沙啞地低吟一聲,沒有半點遲疑,他伸手狎玩其中一朵。
「哦——」戰栗從傳到全身,雲小舞不覺弓起上身高亢地申吟著。
美妙的申吟聲加速他的,他空出的兩手往下滑去,撩起她的裙擺,像條蛇似的滑上她的臀部,兩掌托起那宛如水蜜桃般的渾圓俏臀。
戰栗從蔓延向腿間,她昨天就是被這種異色的夢給擾了一整晚,害得她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