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做耶,反正走一步算一步了。」歐陽蜜莉聳聳肩。
走一步算一步,這麼說來她還很隨心所欲了!?
「歐陽蜜莉,我警告妳,妳別玩得太過火!」
「勻,我很認真的,我不是跟你要著玩。」
「不管妳想怎樣,我勸妳別白費心機了,我絕不會答應妳這件荒謬到了極點的婚事,我建議妳及早放棄我,改去找別的人選吧!」他用堅持的口吻,再次拒絕她對他的「厚愛」。
「我不是三心二意的女人,我看上你,這輩子就認定你了,而你這輩子也非我莫屬了。」她很執著。
「妳……」她這要命的執著,讓他的太陽穴抽痛。他閉上眼,眉心痛苦得揪成一團。
「我要睡了,晚安!」歐陽蜜莉踮起腳,在他陷入混亂時,在他冷毅的薄唇上留下一個吻。
段勻霍地張開眼,這個突如其來的吻讓他愣住了,他的手撫上被她吻過的唇,撫著那令他莫名心悸的余溫。
他看著她消失在房門後,那充滿野性的曼妙身影,他的心竟莫名的飛揚起來……
第五章
段勻窩在客廳的長形沙發上,克難的把這沙發當成床,打算在這兒度過他的漫漫長夜。
他不敢再回房和她同床,他怕這個對他心存非分之想的小魔女會趁他熟睡時侵犯他純潔的清白,那不就完了嗎?而且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受不了她的誘惑、要了她……
和衣躺在沙發上,他輾轉難眠。
無法入睡的原因除了那些,還因為他受傷的腳沒有舒適寬敞的空間擺放,感到非常不舒服。
若硬是要在這兒窩一晚上,那不只他的雙腿,他的全身都會僵硬得像化石一樣。
沙發不能窩,那就只有臥房可以睡,但他的房間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已被那位小魔女給佔據了。
段勻無力地從沙發爬起身來,他煩躁地扒了扒頭發,在經過內心短暫的掙扎之後,他決定還是回房問去睡。
正打算起身,歐陽蜜莉卻從房間走了出來。
「勻,我想喝牛女乃。」她悅耳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段勻像中了蠱一樣轉過頭去。
一轉過頭,他的視線就像定格一樣,無法再從她身上移開--
她穿著一件短袖薄衫,薄衫的長度很勉強的蓋住她。在薄衫底下,她「應該」是一絲不掛。
段勻瞪著她衫下那兩條修長瑩白的長腿,他困難地咽著口水,說道︰「冰箱有鮮女乃,妳請自便。」
「我要喝熱牛女乃。」她繞進沙發,緊捱著他坐下。
一股玫瑰香味襲上他的鼻,他的心一悸。
「把鮮女乃倒進杯子,然後放到微波爐去微波,三十秒後,妳就有熱牛女乃可以喝了。」看著她那雙誘人的腿,他的心跳逐漸加快,身體逐漸緊繃。
「原來溫牛女乃這度簡單啊!這麼簡單的事讓你去做,應該不會麻煩到你吧!」她使喚著他。
「叫我替妳溫牛女乃?歐陽小姐,妳有沒有搞錯啊!」要喝她自己去倒,他可不會再像昨晚一樣侍候她。「妳要喝熱牛女乃就自己去溫,別把妳在家那套頤指氣使的本領拿來使喚我。」他斥責她,視線仍離不開她那滑女敕修長的玉腿。
「叫我自己去,你不怕我把你的廚房給毀了嗎?」她從小嬌生慣養,連喝杯水都有僕人侍候,她哪懂溫牛女乃這一套。
當然怕!他怕死了!段勻腦海閃起廚房起火的駭人畫面。
「真是個麻煩精!」他咕噥著,心不甘情不願地拄著拐杖進到廚房,像佣人似的盡心替她溫了一杯熱牛女乃。
「拿去!」三分鐘後,他再回到客廳,把微熱的牛女乃遞給她,他的視線又觸上她。
「哇!真香!」歐陽蜜莉像個小嬰兒似的,興奮地接過牛女乃就口咕嚕嚕的喝完。
「晚安,謝謝你的牛女乃。」一喝完,她起身踱回了房。「哦,對了,浴室借用一下,我要泡個澡。」
借用!她還真有禮貌!「床都被妳佔了,還差一間浴室嗎!?」他沒好氣的應道,撤回貪婪的視線,抑住內心的狂亂,重新躺回沙發。
半夜兩點,段勻再度從沙發起身,他移著困難的腳步,往房間前進。
捱在沙發上睡,他的腳真的很不舒服。為了他的腳,他不得已只好再和那用心不良的紅發小魔女同床共枕。
他一拐一拐的走向了房間,打開房門,一陣寒意迎面襲來。
這寒意是來自于空調系統,他抬眸覷了一眼空調的溫度。
媽呀!在這有點涼意的十月天,她竟然把空調的溫度調降到十度!
她中暑了嗎?還是想要把自己變成急凍人?
段勻怪異地瞥了眼全身緊緊裹著被單的歐陽蜜莉。
她沒事干麼把溫度調得這麼低,然後再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風的肉粽一樣?
她在自虐嗎?還是這是她的「癖好」?
這樣的癖好很怪,但這怪異的癖好發生在這行事作風都很怪的紅發小魔女身上,倒是一點也不足為奇了。
段勻失笑的搖了搖頭,他把空調的溫度調到適溫,然後寬衣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他一如昨晚,小心地和歐陽蜜莉保持著距離。
閉上了眼想睡覺,但腦海里卻忍不住為全身蒙著被單的歐陽蜜莉擔心。
空調已被他調到了適溫,她實在沒必要再把全身里得這麼緊、這麼密不透風。
為防她被絲被悶昏,段勻很多事地又坐起身來,他半轉過身,很小心、很緩慢地把歐陽蜜莉身上的絲被拉開。
他輕輕地把她身上的絲被拉至腰際。這一拉,歐陽蜜莉的嬌軀立即暴露在他的視線之內,他差點當場噴鼻血。
喝!她……竟然穿著那麼清涼的睡衣!她身上的黑色睡衣,質料薄如蟬翼,而且非常透明,絲毫掩不住她那曼妙豐潤的胴體。
她很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很誘人,而隔著一層薄紗,這種誘惑更是致命。
這一定又是她的伎倆,她又想色誘他,像今天早上一樣,讓他把持不住地想佔有她。
不!有了上一次失控的經驗,這一次他非得把持住才行,絕對不中她的計,讓她得逞!
段勻堅定住自己的欲念,和衣躺上了床,背對著她,閉上眼,試圖緩和自己月兌軌的情緒。
佯裝睡著的歐陽蜜莉,看他無動于衷的背對著躺下床,氣得直想踹他一腳,把這不解風情的男人給踢下床!
「哼,等著瞧,今晚我一定讓你上!」歐陽蜜莉瞪著他的寬背,在心里發下重誓。
誘惑行動開始--她緩緩地把身子貼向段勻的寬背。他的身體震了一下,全身僵直。
她在干麼?又想色誘他了?段勻的身體因她的踫觸而開始起了變化,他極力隱忍著這可怕而急速的變化。
歐陽蜜莉把整個身子緊貼在他背後,她探出玉臂,從腰際繞到他的前面,不安分的小手沿著他平坦的小月復上移至他的胸口,解著他的衣扣。
「妳在做什麼?」她的行動讓他驚駭萬分,他伸手移上襟口,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
「我想要你!」她毫不羞澀地坦言。
「妳總是這樣露骨地向男人求愛嗎?」段勻的情緒已經月兌離了軌道,他整顆心、整個人都已經掙月兌了理智的軌道。而歐陽蜜莉這句話,更引爆了他壓抑的。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她回道,唇附在他耳後吹著熱氣,小手掙月兌他的箝制,繼續解著他襯衫的鈕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