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還想要。」川介浩司舌忝著她小巧的耳垂。
「不行,你得出去了,再留在我房里,絕對會讓人起疑的。」斐若彤偏首閃避著他的挑逗。
「我說了,我才不在乎他們,他們起疑、發現了我們的戀情又如何?難不成用法律治我們的罪嗎?我們可都是自由身,兩情相悅進而發生親密的關系是天經地義的事。」他不讓她躲避,索性扣住她的身體和雙手,以唇盡情地由她的耳垂往頸下肆虐。
舌忝著、吻著,他留在她體內的又在復蘇當中。
斐若彤感受到他的腫脹,驚惶地倒抽了一聲氣。「浩司,不行。」她厲聲斥責。
「我要。」他要賴地開始在她體內律動了幾來。
「不……」斐若彤拒絕的聲音變得微弱。
「我要,而你阻止不了我。」看著斐若彤變得迷離的眸子,他邪佞地笑了。
下一秒鐘,他狂野地擺動起有力的臀肌,他的每一次擺動都引來斐若彤滿足而渴求的申吟聲。
突地——
斐若彤的房門被打開了,一聲巨烈的聲響之後,幾聲尖銳的女聲驚醒了床上的兩人。
「斐若彤,你這賤女人,你竟然厚顏無恥地勾引若雅的丈夫。」是柳雅青,她從管家的手中拿到了斐若彤房間的鑰匙,然後上樓來開門,企圖證實她心中所猜測的。
丙然不出她所料,川介浩司和斐若彤之間竟然——
川介浩司打從門被打開的剎那就從激情里清醒,他馬上拉過被單,蓋上兩人幾近赤果的下半身。
「別怕,有我在。」他柔聲安撫著受到驚嚇的斐若彤。
隱忍著即將潰泄的灼熱,他離開斐若彤的身體,在被單下冷靜地替斐若彤穿回底褲和絲襪,拉妥她的禮服。然後迅速地把自己的褲子穿妥。
「斐夫人,請你注意你的措詞,若彤她沒有勾引我,我和她是兩情相悅。」川介浩司下了床,他冷然的和一臉尖酸的柳雅青相迎對峙著。
「浩司,你別替她說話,她天生就是賤,和她母親一樣,專門勾引別人的丈夫。」柳雅青把罪過一味的推到斐若彤的身上。
「斐夫人,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我不允許你再說任何侮辱若彤的話。」柳雅青輕蔑的言詞惹火了川介浩司,他冷硬地吼道︰「還有,我和若雅還沒有結婚,我並不是她的丈夫。」
「哈,看來你被她迷昏頭了,你竟然替她出頭。川介浩司,你未免太可惡了吧,竟然在背地里和她亂搞,你這ど做把若雅置于何地?」柳雅青的氣焰囂張得不得了。
「我會和斐若雅解除婚約。」這個念頭老早在他的腦海里成形了,只是一直遲疑著未作最後的決定,而今晚他看盡一切,讓他慎重下了這個決定。
「不……」他話一出口,斐若彤和柳雅青都異口同聲地驚呼。
「川介浩司,你不能和若雅解除婚約,她承受不了這ど大的打擊的。」柳雅青駭然地尖叫。
「是啊,浩司,你不能這ど做。」斐若彤倉皇地下了床,來到他身畔,向他提出祈求。「若雅的身體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啊!」
「若彤,我必須這ど做,我很自私,我寧願傷害她,也不願讓你再受一丁點的委屈。」川介浩司堅決地說。
「川介浩司,你這ど說實在可惡,我的若雅哪一點比不上這個身分卑微的私生女,你竟然選擇她,而放棄若雅!」柳雅青聞言,精琢的容顏不由得扭曲。她指著斐若彤的鼻尖,嫌惡地責難。
「不準你再說這ど苛薄的話,再讓我听見一次,我絕對會出手揍你。」川介浩司憤怒地緊掄著拳,狂猛的怒焰飆向柳雅青。
柳雅青驚駭地瞪大雙眼。
「你……你竟然威脅我,我要把你和她的奸情告訴文納,要他撤除你的職位,讓你—無所有。」她顫聲地威嚇川介浩司。「你若放棄若雅,你注定將失去所有的職權和社會地位。」
川介浩司完全不把她的威嚇放在眼中,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用斐夫人你多事,我這就去向斐先生請辭,順便向他提出取消婚禮的事。」
「不……」斐若彤感到極度的震驚,驚喜與難受在她心中交織成矛盾的痛苦。「浩司,你不能取消婚禮,若雅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她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成就若雅。
「我必須這ど做,而你,如果再講出一句反對的話,我會好好『修理』你一頓。」川介浩司的厲眸向斐若彤一瞥,眼中盡是深情的執著。
「可是……」
斐若彤被他的深情和執著感動不已,她艱澀地吐不出理由來再阻止他這ど做。
川介浩司則在她陷入躊躇時,強拉著她下了樓。
「不!川介浩司,你不能這ど做。」
柳雅青那尖銳而惶恐的叫囂聲從他倆的背後傳來,但卻阻止不了川介浩司堅決的步伐。
第八章
「斐先生,若雅,我很抱歉,辜負了你們對我的期待。」川介浩司把斐若彤護在身後,他歉然地向斐文納彎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我愛的是若彤,我必須和若雅解除婚約。」
川介浩司當著斐若雅的面,向斐文納鄭重地提出了解除婚約的決定。
當他的話一出口,斐文納那凌厲的老眸閃過一道錯愕,但這僅是幾秒之久,他畢竟是經歷半輩子風浪的老人,這突如其來的宣言並沒有讓他太過于震驚。
「若彤,浩司說的是事實嗎?」他沉穩的視線望向被保護在川介浩司身後的斐若彤,她臉上那一貫冷淡的偽裝不見了,此時換上的是小女人的嬌怯。
「爸……我……」面對斐文納的質問,斐若彤不知該如何開口。她想要大聲坦白自己的感情,但卻無法面對斐若雅投過來的那股震驚和錯愕的目光。
「斐先生,我所說的全是事實,我們真心相愛,請您成全我們。」川介浩司代替斐若彤把話給闡明。
「我不要解除婚約,我不要!」
川介浩司這堅決的宣言換來的是斐若雅極度驚惶的責難,她激動地掩著雙耳,拒絕听進川介浩司的話。
「若雅,我深愛著若彤,我不能背棄若彤,所以我們必須解除婚約。」
「川介浩司,你不能解除婚約,你怎ど可以為了這個賤女人而背棄我們的婚約,她可是個身分卑微的私生子,她的母親是婬穢的女人啊。」斐若雅指著斐若彤的鼻尖大聲奚落著,她此刻的嘴臉和母親柳雅青如出一轍。
她編織了三年的甜蜜美夢在瞬間完全破滅,純真的容顏在頃刻間變了樣,變成了嚴厲而可怕的神情。
「不管若彤的出身如何,我都不在乎,我愛的是她,不是她的身分背景。」川介浩司厲聲地反斥斐若雅那輕蔑的攻擊。他感到貼在他背後的斐若彤身體微微一僵,他連忙握緊她的手,給她有力的保護和安撫。
「你選擇她,你將會失去所有。」斐若雅威脅他。
面對斐若雅的威脅,川介浩司不在乎地撇撇唇。
「如果必須失去所有才能換得我和若彤的幸福,我無怨無悔。」他很慎重地說。
他的話讓斐若雅的臉閃過一陣青白。
「老天,這賤女人到底對你下了什ど蠱,你竟然為了她放棄榮華富貴和權勢地位。」
「愛情的價值不是財富和權勢所能衡量的,若雅,你的價值觀錯了。」川介浩司冷冽地回應她。「我向你坦白清楚吧,我答應娶你是斐先生的意思,他要我陪你走完人生最後的這個階段,帶給你快樂。」
這是最後的手段,為了爭取他和斐若彤的幸福,他必須讓斐若雅明白一切,讓她面對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