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武裝自己,他必須比她更冷漠、更無情。
「你還不明白嗎?你欠我一個孩子。」他說。「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也無所謂,頂多再逼你爸爸去上吊自殺。」
「你在威脅我?」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
「我只是在宣示我的權利,而你……」他將臉欺近她,目光冷得可以把她凍僵,「你有你必須盡的義務。」
人家說,狗急跳牆,人一急,也可能失去理智,而她正是這種人……
「還就還,我生一個孩子還你!」她一手抓起他的手腕,「我們現在就去生!」
「你說什麼?現在?」
「對,我只想趕快月兌離你的掌控!」她兩眼冒火地瞪著他,「請你趕快把你既尊貴又寶貝的精子弄進我身體里,然後我們就互不相欠!」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她自己也不敢相信這麼露骨的話會從她口中說出,可見她是被逼急了。
「跟你上完床,我就馬上走,十個月後,我會生個孩子給你的!」說著,她扳著手指頭喃喃自語地數著,「這幾天剛好是危險期,我們走。」
他用一種不可思議又懊惱的眼神看著她,「你是認真的?」
「當然,我們趕快辦完事,然後各走各的路。」她咬咬唇,只覺胸口一陣揪痛。
他沉默了幾秒鐘,反手抓住了她。「走就走,我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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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三年二月十五日AMl︰21
看勝平氣沖沖的回來,在大門迎接的善勝一臉疑惑。
接著,更讓他驚訝的事情是……朱實也跟著回來了。
「主公?」他訝異地看看跟在勝平後面進來的朱實,「朱實小姐她……」
勝平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寒著一張臉,一把抓住一臉不情不願的朱實。「走快點。」
「我在走了,別拉我。」在松乃莊工作都得穿和服,他剛才又不給她時間換衣服,這會兒還要她邁開大步走路,簡直是強人所難。
他沒有放開她,還是緊緊地、牢牢地攫著她的手腕,大步地往里面走。
善勝滿月復疑竇地跟在他們後面,「主公,這是怎麼一回事?」
經過走道,進入大廳,再穿過回廊,勝平一路上沉默不語,而朱實也始終板著臉不吭聲。
善勝悶極了,他亦步亦趨地跟著,伺機想搞清楚狀況。
突然,勝平停下了腳步,而朱實一頭撞上了他。
「唉唷!」
她捂著鼻子,氣呼呼地瞪著他,「你干嘛?」
勝平睇了她一眼,沒理會她。
「主公,究竟是……」善勝逮著機會就趕緊發問。
「不要跟過來。」他冷冷地說。
善勝一怔,「咦?」
「我說你不要跟過來。」他再重申一次。
「善勝不明白……」
「這三天,誰都不要接近楓堂,我要吃東西時會通知你們的。」
「楓堂?」善勝更加疑惑了。
楓堂在大宅的最後面,隱密而獨立,而且還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池,勝平常常到那里去泡湯休憩,但一住三天,還不準任何人接近,這太不尋常了。
「主公要做什麼?」他問。
「生孩子!」他不耐地大吼一聲,「別來打擾我!」話罷,他拉著朱實快步離去。
「不要走那麼快,你干嘛?」安靜的回廊上響起朱實尖銳的叫聲。「你想讓我跌倒嗎?」
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盡頭,善勝一臉愁雲慘霧,「唉,真是一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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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朱實從沒到過的地方,不過說起來,她不過在這大宅子待了三天,很多地方她連听都沒听過。
進到楓堂的最里面,有一扇氣派的木門,推開門,是一個露天的浴池。
「哇……」
她發出驚嘆。這氣氛跟景色遠遠勝過松乃莊的露天浴池,天啊!她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棒的露天浴池。
「好漂亮……」她忍不住看傻了眼。但一回神,她想起了一件事。
他……為什麼帶她到這里來?
正打算回頭去問他,他的手突然搭在她肩頭上。
她一怔,然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藍色和服,就那麼滑落——
她驚羞地抓住衣襟,「你干嘛?」轉過頭,她羞惱地瞪著他。
這一瞪,更教她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啊?」他居然一絲不掛?
她飛快地背過身,大驚小敝地道︰「你干嘛月兌衣服?」
「洗澡當然要月兌衣服。」
「為什麼要洗澡?」她不敢轉頭,因為她發覺自己剛才好像有瞄到什麼。
「我習慣洗完澡再辦事。」
「你剛才還不是沒洗澡,就要跟海咪咪小姐辦事。」
「你要我說幾遍?」
他不耐地道,「我沒跟她辦事。」
「你都抓著她的咪咪了,還說沒事?」
「我是因為跟她……」突然,他不說了,他將她扳了過來,「我干嘛跟你解釋?」
她不敢低頭,眼楮也不敢亂瞄,因為他什麼都沒穿,為了避免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她只能注視著他的臉。
「反正你只負責懷孕,之後就要跟我恩斷義絕,還管那麼多做什麼?」他費力地將自己武裝起來,只怕一個眼神,甚至是不小心吐出的一個字,都會泄露了他的心跡。
他已經決定不跟她「搏感情」,因為她對他根本沒有感情可言。
望著他,朱實的唇線緊抿,一臉的怨尤。
雖然她知道他要的只是她的卵子跟肚子,但听見他這麼說,難免還是覺得難過。
「你干嘛露出那種表情?我可沒虧欠你什麼。」說著,他動手要解開她的腰帶。
「不要。」她負氣地拒絕著。
「你……」他濃眉一糾。
她擋開他的手,「我自己月兌。」
「快點。」他以監督的眼神盯著她。
「知道啦。」嘴巴說知道,她的動作卻極慢。
勝平實在看不下去,也等不了,伸出手,他抓住了她。
「你……你做什麼啦?不要……」她開始掙扎。
「不要什麼?」他的雙手像八爪大章魚一樣地剝著她的衣服,強勢又霸道。
雖然她頑強抵抗,但不到牛分鐘的時間,還是被他月兌得只剩內衣褲。
她雙手抱胸,羞悸地望著他,「你別太過分喔……」
「是誰叫我把精子弄進她體內的?」他挑挑眉,睇著她,「月兌了。」
「什麼?」她抬起眼,一臉驚疑。還月兌?月兌什麼?
「把內褲月兌了。」他面無表情地說。
「啥?」她面紅耳赤地瞪著他,「你說什麼啊?」
「我可不會隔山打牛,要辦事至少要把內褲月兌掉。」
朱實羞惱地瞪著他,「你好那個……」
「哪個?」他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
「就是那……啊!」她還想再說,他卻突然將她一把扯進懷中,低頭吻住了她。
因為身上只剩下內衣褲,所以當她被他緊緊抱住的時候,她清楚感覺到他肌膚的溫度及觸感……她好緊張,像是要暈倒了一樣。
「唔……」她試著推開他,卻觸及他結實的身體。
陣陣不知名的酥麻不斷竄起,吞噬了她的理智及矜持。一瞬間,她臣服在感官的刺激及誘惑下,失去了自己。
他單手鉗著她的縴腰,讓她沒有退路可逃,而另一只手則游移到她背部,解開了她的。
她一頓,驚羞地想逃開。
「不!」他扣住她,「你是我的……」
「啊……」她胸口發燙,覺得眼前有點迷蒙……
他封住她的嘴唇,將她攔腰抱起,然後一步步地走進浴池。
突然,他手一放,朱實整個人掉進了水里。
沒料到他會把她往水里丟,旱鴨子的她一時找不到著力點,吃了好幾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