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勝平挑挑眉,睇著她。看來,她似乎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主公就是他。
「笑死人了,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人被稱為主公?」她哼地一笑,「我看你們根本有毛病,快讓我回去!」
他神情沉凝地望著她,「你價值五億,怎麼說回去就回去?」
「我不想陪你們的主公不行嗎?」她堅持地道︰「我可以還他錢啊!」
「還?」勝平撇唇一笑,「你還得起?」
「我可以來這兒當女佣。」
他唇角一掀,哼地一笑。「就算我給你一個月一百萬的薪水,你做二十年也是還不完,更何況,女佣哪來的月薪一百萬?」
朱實扳著手指頭,認真的算著。可是她算數不好,反應也差,還真是算不出來。
「如果按照正常的薪水,你一個月只能領二十萬,也就是說,你做到死都還不完五億。」說著,他有一種惡作劇得逞般的快感,「再笨也會選擇一年還清的,不是嗎?」
「是沒錯……」朱實悶悶地點頭,但旋即又一臉不馴地瞪著他,「就算做到死又怎樣,我……我才不當你們主公的玩物呢!」
玩物?是的,她確實像個洋女圭女圭一樣,不是那種精雕細琢的瓷女圭女圭,而是那種手縫的、樸實又帶著一種溫暖感覺的布女圭女圭,使他冷漠的心扉隱隱散發出一股不明顯的情愫。
不,再也沒有女人能打開他緊閉的心扉;他花五億也不是拿她當玩物,而是生產工具。
「過來。」他決定不跟她嗦,如果可以,他想干脆現在就強押她就範。
「想都別想!」她也固執得跟石頭一樣。
「我說過來。」他以命令的口氣說。
她朝他扮了個鬼臉,「誰理你!」
「你……」他臉一沉,兩只眼楮陰沉地盯著她,「我再說一次,過來。」
「我也再說一次,不要。」她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樣。
勝平濃眉一糾,倏地站起,快如閃電般地逼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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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他欺近的同時,朱實發出了驚怒的尖叫。
他高大的身軀突然地擋在她眼前,遮住了所有的光線。抬起頭,她看見他慍惱的俊臉。
「別跟我頂嘴。」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視著她。
迎上他陰鷙的目光,她心頭一震,頓時發不出聲音。
「往後一年,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能頂嘴,也不準說不。」
「為……為什麼?」她虛張聲勢地說,「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因為我最大。」
她強自鎮定,挑眉一笑。「呵,哪里大?」
「你很快就會知道。」他略帶狎意地道。
「你骯髒。」她羞紅了臉。
他深深的凝視著她,「不管你覺得我怎樣,未來一年你都得待在我身邊。」
「你開什麼玩笑?」她很心慌,「我要陪那個什麼主公,還要陪你?」
他撇唇一笑,「你給我听清楚,你所謂的主公,是幕府將軍比企一族的後代,也就是第二十代的主公比企勝平。」、
「啊?」不會吧?是在歷史課本中讀過的比企一族的後代?
「比企勝平就是我,我就是比企勝平,也就是用五億換你一年的人。」他說。
朱實陡地一震,兩只眼楮茫然的看著他。
他是比企勝平,那個幫她爸爸還清五億債務的人?也就是要她來陪他一年的……主公?
「騙人……」她以為主公應該都七老八十,怎麼他……
「我听說你叫朱實是嗎?」他將臉欺近她,「這一年,你是我的人。」
她一震。「你……你的意思是……」
他伸出勁臂,猛地將她圈抱在懷中。「我隨時能享用你。」說罷,他低頭攫住了她的嘴唇。
對于突來的掠奪,她沒有太多的時間抵抗或反應,只是呆愣地接受。
緊貼著的四片嘴唇,引發著不可言喻的酥麻感,盡避心里不安惶恐,她還是近乎順服地任他索求。他的唇舌像是一把烈火在她口中竄燒,她覺得頭更暈了……
抬起眼簾,她看見他深沉冷漠卻又莫名火熱的眼神——
是的,此刻的他是火熱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離婚後,他雖然不是完全不近,但沒有任何女人能再激起他心中的熱情。而她……似乎給了他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她的唇柔軟而濕潤,雖然生澀,那迷人的馨香卻令他迷醉……他發現他初時的擔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必憂心他見著她會不會「站」不起來,因為此刻的他已經……
「唔……」朱實因為幾乎透不過氣來,試圖推開他的胸膛。
靶覺她想掙扎,他下意識地將她箍得更緊、更牢。他的唇重重擠壓著她的,像是貪戀花蜜的蜂蝶般。
「嗯……」她緊閉著雙唇,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窒息。
她想推開他,斥喝他不該如此對她。但是……她胸口發燙,腦門發麻,整個人陷入一種不知名的驚悸里。
就在她張開嘴巴想偷偷換氣之際,他的舌潛進了她口中,狂肆地糾纏住她的舌。
「唔……」舌尖的交纏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驗及感覺。
天啊,他明明是一個她還非常陌生的男人,為何卻能激起她陌生的情潮?
突地,他離開了她的唇,深沉地凝視著她——
見她星眸微啟,唇片歙動,一臉迷惘的模樣,他忽地撇唇一笑。
「你好像還挺享受的……」
頓時,她從恍神中醒來——
「放開我!」她羞惱地推了他一把。
但他沒放手,反而將她緊緊地擁進懷中,像貓戲弄著老鼠般的得意笑著。
「放手!」她氣呼呼地掙扎著。
每當她一動,那包裹在衣物底下的女性渾圓,就會摩挲著他的胸膛。
一種微妙的快感在他心底竄升,他將她壓在身下,單手扣住她的兩只手腕,幾番拉扯之下,她衣衫略顯凌亂,前襟也微微敞開……
看著他的眼神,她發現了他接下來所要做的事——
「你……」她發現自己的聲音在發抖,「你別……」
「我就是要月兌你衣服。」他睇著她,有點惡作劇地一笑。
「啊!?」她一震,臉色慘白。
她那有趣的反應讓他覺得心情愉悅,他伸出手,緩緩地接近她胸口,並放在她幾乎要松開的第二顆鈕扣上。
「不……不要……」她的聲音抖得更厲害了,因為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不要?」他唇角一撇,「你知道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跟你發生一次關系,就得花費一百三十六萬九千八百六十三元。」
听見他輕易地就算出這麼復雜的數字,她愣住了。
「所以說,你沒有權利說不要。」他霸道地說。
他解開她的第二顆鈕扣,而她胸前的溝壑已漸漸顯現……
「看你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想不到還挺有料的。」他笑說。
「你才營養不良呢!」她氣憤地道,「我有C罩杯耶!」
他蹙眉一笑,「C罩杯很了不起嗎?我還踫過F罩杯的。」
「我看你是踫到乳牛吧?」她不甘示弱地道。
他眉心一擰,「跟我抬杠?」
「不行嗎?」她忍著強烈的不安及恐懼跟他頂嘴。
「行。」他撇唇一笑,眼底卻射出銳芒,「等我嘗過你以後,你會有一整年的時間跟我抬杠。」
語罷,他動手解開了她的鈕扣,睇著她衣服底下白皙而細致的肌膚。
「!!救命啊!」因為驚羞過度,她放聲大叫。
「你省省力氣吧。」他抿唇一笑,「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嗄?」她一怔。
「你知道嗎?多摩有百分之九十四的地方都是森林,而你現在就在其中一處森林中。」說著,他俯身睇著她,「說真的,我不認為有誰會听見你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