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不希望他這樣對她,卻又莫名其妙地對他的侵犯動作有著回應。
陷在深深的矛盾中,她露出了為難、不知所措的表情。
四海沉臥著她,勾起了一抹帶著惱意的笑容。「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話罷,他一手伸進她裙里,扯下了她的底褲。
「不要!不……」她羞地瞪大了眼楮,哀求似的望著他。
他不理會她眼底的懼意,狠下心地把身子橫人她兩田之間。手往下一探,他揉住了她柔軟細致的處子之地——
「晤!」千里悶哼一記。她隱隱覺得他的手指正以一種非常強勢而粗暴的方式,揉人了她的身體之中,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對她,但這回絕不似上次般蝕骨銷魂,因為他是抱著一種報復地心態在擁抱她。
他咬咬著她胸口的每一寸肌膚,而邪肆茨狂的手指,則繼續探弄著他敏感又脆弱的花瓣。
「啊!」她弓起腰肢,發出不適的吟哦。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申吟,恣意地將手指探人她緊窒溫暖的幽徑之中。
突然,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燥熱,月復間也像是有什麼在翻騰著。
她氣恨他的粗暴及不信任,但又對他的撫弄有著難以言喻的快慰感覺……
她好恨自己,恨自己為何這麼不爭氣。可是不管她如何壓抑,身體還是發出了訊息……
發現她體內的熱正回應著他的及怒焰,他使壞地將手指深深地馳人她溫熱的體內——
「啊!」千里嬌啼一聲,眉心及胸口都沁著薄汗。
他俯身欺近她,近得她感覺得到他的憤恨氣息,「疼?」他冷哼續道︰「我不相信你還是第一次。」
她迎上他的眼楮,「是,我是!」她是真的,她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蹙眉哼嗤著,「是的話更好,你老爸一定氣炸了。」說罷,他褪去身下衣物,將他勃發投猛的男性迎向了她項間的熱源。
「不!」他的突然貼近讓她不安俱。
他壓住她的身軀,扳開她企夾緊的兩腿,肆意地試探著進峪的路徑。她的身子既緊繃又僵硬,使得不能順利進人她的他顯得更躁狂不耐。
他一手握住她的豐盈,一邊以唇舌挑逗著她的頂端,時而輕嚙、時而吮吻地撩撥著她。
「不要……」她發出討饒似的低呢。
「別說不要,」他分開她的抵抗,頂住她驚怯的熱源,猛地長驅直人。「這是我應得的。」
「啊!」千里尖叫著,整個人因為那劇烈的疼痛而回粟。
她感覺自己被貫穿了,而在那椎心刺骨的一擊後,她再也動不了,只是不停地抽搐顫抖。
他緊抱住她的身子,艱難而又亢奮地抽送著。
她無聲地在他身下掉淚,像個沒有靈魂的女圭女圭般。
這一際,他感覺她是他的,他……擁有了她的一切。
然而他也知道,擁有之後接著而來的就是失去,因為他曾經歷過……
激情過後,四海澎湃的情緒終于平復下來。
他神情懊惱地坐在床沿抽煙,一語不發。
在看見床上那一抹級紅後,他確定她真的是第一次。也因為確定了,他心里升起一股強烈的罪惡藏及歉疚。
他知道自己剛才有多麼地粗暴,當她在他懷中掉著眼淚時,他沒有放開她,反而更猛烈地佔有她。
但已經做過的事,就算道歉也是于事無補,所以他選擇沉默。
千里坐在床的另一邊,沉默地穿上了衣裙。
她臉上還有未干的淚水、身上也還殘留著難受的刺痛感,但她一句話也沒說。
抽完了一根煙,四海接著又點燃了一根。
「那件事……」他淡淡地道︰「我就不追究了。」
霸田組在雙川會的地盤上販毒的事,他不打算讓英作他們知道。他相信經過這一次後,岡田組就算想再販毒,也不敢在他的地盤上。
他不想跟岡田組正面沖突,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千里。
千里是岡田成的女兒,如果他跟岡田徑扛上,千里跟他的關系就會變得非常緊張。
雖說在今天之後,他跟她的關系就不可能再回到之前那般,但就算無法回到之前那樣的關系,他也不想跟她從此成為敵人,甚至是仇人。
「從此以後,我不希望看見你或岡田組的人,出現在我的地盤上。」他說。
千里緩緩地下了床,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她的心、她的腦袋都空空的,只覺得很傷心,可是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這就是爸爸一直不準她跟黑道男人來往的原因嗎?因為黑道的男人在感情上無法給女人安全感、因為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只會受傷?
她為什麼不听爸爸的話?為什麼要自討苦吃地愛上他這樣的男人?
她真是個愚蠢的東西!
不了,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她再也不想看見他。
她默然地穿上鞋,踱出了他的房間。
睇著她離去時的織弱背影,四海的心無由地掀緊。
他感覺他傷害了她,但是……他又何嘗不是被她傷害了。
在征子之後,她是他唯一愛上的女孩,甚至他可以說……他愛她比愛征子還多。
然而她回報他的是什麼呢?當他那麼珍視著她的時候,她只是在利用她啊!
說起來都是他不對,他明知不會有女人會不顧一切地愛上他這種黑道男人,為什麼相信她會?
是他太不理智地確定她對他的感憎,也太魯莽地看待他對她的眷戀。
在他悔恨的同時,他發現……他是真的愛上她了,但……
她呢?
千里哭紅了雙眼,跌跌撞撞地沖進了家門。
一進店里,她就擔上了正要出門的岡田準。
「千里,你做什麼?」岡田準拉住清晨才回家的她,「你……」
原本他是打算念她兩句的,但當他看見她哭喪著臉,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後,他轉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千里頓覺委屈難過地哭出聲來。
「誰欺負你?」岡田準不舍又氣憤地問。
「沒……」她低著臉,硬咽難言地。
霸田準拉住她的手臂,「還說沒有?沒有的話,你干嘛哭?」他又急又氣地盯著她。
突然,一個念頭鑽進了他腦海里——
「是不是姓倏原的那個小子他……」他擰起濃眉,溫惱地道︰「你不是說已經跟他沒關系了嗎?」
「爸……」千里哭叫著︰「你不要說了,不要……」
看她反應奇怪,岡田準隱隱覺得享有溪蹺,也更確定她的反常一定路四海有關。「那小子對你做了什麼?你說啊!」他不死心地追問著。
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千里難過得又是掉淚。
她有滿月復的委屈想對人訴說,但……不是爸爸。她絕不能讓爸爸知道四海對她做了什麼,她知道以爸爸的個性,一定會立刻去找四海算帳。
「沒有,沒有呀!」她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嚷叫著。「什麼都沒發生,我……我再也不會見他了,你放心。」她甩月兌了岡田準的手,旋身疾奔而去。
望著她的背影,岡田準在心中暗忖著。
一定有事,而且也鐵定跟彼原那小子有關。他對千里做了什麼?還是千里吃了什麼虧?
可惡!誰都不準欺負他岡田準的女兒,他不會讓一個混黑道的男人毀了他女兒一輩子。
既然千里什麼都不肯說,他就去找彼原那小子理論!
晚上八點,店才開始營業,就有人進來通報說岡田組的頭頭帶了幾個人上門,感覺有點來者不善。
其實四海可以不予理會的,因為他沒必要跟利用女兒,以達到他販毒目的人見面。但不知怎地,他突然很想會會岡田準,他要知道岡田準親自找上門來為的是哪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