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霸佔住她顫栗的唇,一只手則覆住她狂震的渾圓。他輕拈著她粉女敕的尖端,愛戀地以指月復在上頭繚繞著。
雖然傷口泛疼、雖然覺得羞慚,希敏還是在他的撩撥下,有了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不知名快意。
他的吻盡避狂暴,卻感覺無限溫存熱切;他的撫模盡避放肆,但猶如火苗般在她身上燃起熾焰。
她的腦子斷斷續續地空白,像是疼得想暈死過去,又像是因為他的撫模而失神似的,有一刻,她竟瘋了般地想任他予取予求。
可是怎麼能?他心里有個紅顏薄命的方姑娘,而她想當一個強過男人的女當……不管是為了哪種理由,她都不能讓他如此待她。
靶覺到她有點無力恍神,梵辛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他沉眼睇著懷中的她,而她正迷蒙著雙眸回望著他。
「梵……」她眉心微擰地喃道。
天啊,她不能這樣,不管是因為哪種理由,她都不能對這個男人動心,即使是不小心地動了情,她也不該如此沉淪在他的撩撥之下,不該……
他沒讓她說,徑自將火熱的唇片貼近她的耳際;他的唇舌著她敏感脆弱的耳窩,教她舒服得禁不住一顫。
她覺得身子發麻,什麼反應跟動作都沒了,就連背上的疼痛感也倏地消失無蹤。
「不……不……」驚覺到自己的失常,她不安地拒絕著他。
梵辛以指尖覆住她掀闔的唇片!「現在妳該知道男人跟女人有什麼不一樣了。」話落,他低頭吮吻住她的尖聳。
她身子一顫,喉間逸出細微的申吟。「呃……」在幾記不明顯的低吟後,她輕端著。「你……你卑鄙……」
男人跟女人是絕對不同的,光「反應」就不一樣。
在他的撩弄下,她的雙峰飽脹;而他在她動人的誘惑下,那男性的本能正蠢蠢欲動著。
他並不認同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但他控制不住,除非發生了什麼不得,不教他壓抑下的意外。
「別……梵辛……」她無力的吟喊听來是那般的撩人。
他熟稔地彈弄著她敏感的頂端,唇舌之間的挑逗更是教她為之迷茫。
「不……」雖說腦子昏昏沉沉,她隱約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不,不行!那樣的事情絕不能發生在她穆希敏身上,絕不!
他的手往下移動,瞬間霸住了她腿間的溫暖。
「唔!」她身子一繃,驚覺地喊道。
梵辛將腳強勢地橫入她腿間,硬是分開了她的悍拒。
「不要,梵辛……」她驚羞地喝止。
當他沉陷在她美好的誘惑之際,遠處傳來的細微聲響鑽進了他的耳朵里。
他收回手,快速地替她掩上衣服,然後以掌心輕壓著她的唇,「有人。」他說。
雖然那聲響十分細碎,他卻可以听得出那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一男一女,男的是練家子,而女的只是一個文弱的女人。
盡避是排除了追兵的可能性,梵辛還是不敢大意。他抓起長刀,隱身門安。
因為有人接近,他綁在外頭的座騎低嘶一聲。
那不知名的兩人走近,砰地推開了門︰梵辛長刀一揮,只听門口傳來一聲低沉蒼勁的聲音。
「且慢……」門外的人舉劍擋住,「我只是路過。」
「誰?」黑暗中,梵辛沒見到門外是誰,似听他的聲音卻不帶有敵意。
「峰哥?」門外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听那聲線應是名婦人了。
「沒事……」男人出聲安慰著女人。
雖說腦子混沌、視線不清,希敏卻還是認出了那男人跟女人的聲音。
她陡地一震,不敢相信地喊道︰「爹?娘?」
第七章
「敏兒?」門外射進來幾道月光,讓門口處的穆玉峰及李蘿夫婦倆,得以覷清茅屋里的希敏。
李蘿難以置信地道︰「敏兒?真是敏兒?」
梵辛一震,「穆前輩?穆夫人?」怎麼會?他們夫婦倆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穆玉峰發現屋里除了他心愛的女兒外﹒還有一名陌生的男子。他神情一凝,肅然地盯著梵辛。「你是……」
「晚輩梵辛。」他抱拳一揖。
「梵辛?」穆玉峰一怔。「夜叉梵辛?」
穆玉峰是老江湖,當然听過夜叉的名號。
一直以來,殺手谷的名聲就因為梵九及他的三名義子——羅剎、夜叉及修羅而響當當,但他沒想到靠殺人謀生的夜叉、竟是個如此年輕且風采迷人的男子。
不過當前最令他疑惑的就是——他的女兒為什麼會跟梵辛扯上關系?
梵辛是殺手,又是綠林中入,跟他們這些武林正道是不同路的;他女兒一向以身為正派人上而自傲,為何會跟一名綠林中人同行?
李蘿望著眼前俊偉不凡的年輕人︰心里猜想著他跟希敏的關系。身為母親,她有此疑慮也是正常。
「穆前輩跟穆夫人為什麼會出現代這兒?」他恭敬且恪遵分際地道。
「我們接到一個消息說敏兒被朱家通緝,原本還半信半疑,後來踫巧有昔日舊識因為得到消息而前來通知,我們只好趕緊叫鏢局里的人疏散避風頭。」李蘿續道︰「我跟敏兒的爹不放心她,于是才會想到城里探探消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遇上敏兒……」
其實派人去傳消息的是梵辛,但此刻、他並沒邀功。
「娘,就是梵辛差人到鏢局去通傳的。」希敏說。
「是嗎?」李蘿是個不問江湖是非的女人,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何來歷。
見他長相俊挺,應對自如,且又幫了她女兒的忙,做娘的自是十分激賞。
她顧著細細端詳梵辛,卻忽略了穆玉峰臉上奇異而肅穆的神情。
而就在李蘿打量著梵辛之時,她發現梵辛衣襟敞開,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而她的女兒亦是衣衫凌亂。
身為母親的她不得不心驚,「你們……」她驚疑地盯著兩人。
覷見李蘿眼底那驚疑的目光,希敏這才突然警覺到自己衣衫不整,而梵辛也是。思及適才發生的種種,她面容羞紅,「娘,我們……我們不是……」
一個女兒家,她怎敢將實情說出?在爹娘眼前與男子衣衫不整地共處一室,已致她羞愧得不知把臉往哪兒擺,這下面對娘親的追問,她更是支吾難言了。
穆玉峰雖未開口質問,但他那威嚴的目光已經筆直地投向離他最近的梵辛。
「穆前輩,穆姑娘受了傷。」見希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梵辛只好幫腔。「我為了幫她療傷,所以……」
「是的,爹、娘,我們什麼也沒有。」此時,希敏迫不及待地插話解釋。
不急著撇清還好,她這麼一急,還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教人不得不生疑了。
當著梵辛的面,李蘿縱使心里有千千萬萬的疑問,也不好直接挑明著講。「是……這樣啊。」
「娘,是真的,都是真的。」為免爹娘疑心,希敏急說。「我受了傷,梵辛為了替我療傷才褪我衣衫,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其實是真是假又如何,不管梵辛與她是為了什麼原因衣衫不整,一個女兒家跟一個男人共處一室、衣著凌亂總不是件可以明著去說的事兒。
女兒是自己的,穆玉峰夫婦倆不能說不了解她。希敏心高氣傲,不只潔身自愛,甚至可說是從來沒動過情的;依她的個性,就算是死都不可能讓一個男人看光她的身體,除非她心里是承認那男人的。
穆玉峰沉默地望著梵辛,而梵辛臉上泰然自若,沒有一絲慌張驚畏。
他感覺得出希敏跟梵辛絕非普通的關系,在希敏離開家里的這段時間里,勢必發生了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