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這就是他相信外人所得到的教訓,從今天開始,他就該知道他不能再相信外人,尤其是外面的女人!
不過在他覺悟的同時,他也絕不讓她跟那儒生稱心、他要毀了她、也要毀了他們的感情,他倒要看看那儒生還要不要一個讓別的男人踫過的未婚妻
想著,他撲向了她,並將她的嬌軀攬進懷里。
「別這樣,梵剛……」她肩膀好疼,可是他卻一點都沒覺察。
他扯開她的衣襟,瞧見素衣底下起伏急促的胸脯。「說,當我這麼模著妳的時候,妳心里想的可是他?」話罷,他猛地捏住她一只渾圓。
「你……」她驚悸地望著他,唇片歙動卻說不出話來。
他眼中的邪氣及狂狙並不常見,但她知道那代表著此刻的他具有高度的危險性。
看她不說話,他當她是默認了、無話可說了。「哼!」大手一張,他剝開了她的素衣,也扯落了她的腰帶。
「不……不要……」她想掙扎、想躲開、可是她的傷口真的好疼。
為了不讓傷口更疼,她根本就不敢掙扎抵抗。
梵剛俯身封住她驚懼的唇,一手則褪上她的胸兜,罩住了她粉女敕柔軟的豐盈。
他的舌尖大膽而狂肆地探進她口中索求、激情地像是要將她吞進肚子里去佔為己有般。
翠河屏住呼吸,卻被一種猛然襲來的窒息感沖擊得幾乎失神昏厥。
「唔!」她忍著肩痛撥開了他的臉,而他的唇卻進犯著她的耳際、額項
他吸吮著她柔滑的肌膚,然後含住她胸前的一朵悸動。他的手指輕揉慢捻地侵犯著她胸上的蓓蕾,唇齒同時啃嚼著她嬌女敕粉紅的挺立。
翠河咬著唇,企圖讓疼痛的感覺轉移到她唇上,可是她發現那並不是個好辦法,因為他揉弄她的勁道足以教她痛不欲生……
「梵剛,不……」她想開口求他﹒想告訴他她有多痛,可是她的話總是無法完整地說完。
就因為她說得不夠完整,梵剛誤會了她的意思,他痛心地以為她又在拒絕他,而且是因為那個弱不禁風,根本無法保護她的儒生。
「不準說不!」他憤怒地沉暍,「我最恨妳說這個字了!」
他將火熱的身軀陷入她雙腿之間,狂肆、粗暴地分開了她的悍然相拒。
「啊!」翠河疼得低呼一記,眼尾泛著可憐的淚光。
他沉眼逼視著她,懊惱地,「妳就這麼不願意跟我在一起?」見她流淚,他不理智地將那當成是她的無奈及幽怨,他以為她是真的恨透了被他佔有……
思及此,他心中恨火更是竄燃;他驀地扯下她的羅裙,一手迅速地移到她月復間,然後探進了她的褻褲里。
「梵剛!」她驚羞不已,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而奮力掙扎起來。「你真可惡……」
他以唇舌封住她的咒罵,狂肆地將舌尖潛入她驚悸而甜蜜的檀口中。
「唔!」他一手扣住她的肩,疼得她幾乎要一腳將他踢開。
那一瞬,翠河真的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死去般,而她是真的寧願就這麼死了……
為什麼他不相信她?為什麼他不听她解釋?難道在他心里,她俞翠河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借利用他的女人?
她跟他談買賣自始至終都是誠懇,沒有半點欺瞞虛假的;她說了給他,就一定給他,為什麼他卻在這個時候懷疑她,甚至對她做出這種像是報復般的事情?
如果他對她的信任是如此的薄弱,那他對她所說的那番告白又算是什麼?莫非只是他一時興起所說的甜言蜜語?是對任何女人都能說的甜言蜜語
他的粗暴並沒有傷了她,是他的疑心傷了她。
她是誠心誠意希望在他幫她報了仇之後,隨他回殺手谷生活,可他卻質疑了她的真心……
也罷,若他真是如此看待她,那她什麼都不用說、不用解釋了,就這麼任他予取予求吧!
他知道今晚的他是勢在必得,絕不會再放過她,所以就算她使出吃女乃的力來反抗他也是枉然。
「好……」她悲傷、無奈地垂下眼,氣若游絲地道︰「我給你,可你要答應幫我報仇……」
梵剛冷眼睇著身下面無表情,卻眼角帶淚的她︰心里突然一緊。
還是復仇!她若有一絲一毫「願意」,都是因為他還有利用的價值,而不是因為她真的想給他!
待她借助他報了仇之後,她根本不會隨他返回殺手谷;最終,她的目的是與她的未婚夫婿雙宿雙飛、長相廝守……
為什麼他會無可救藥地愛上這樣的女人?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他掐住她高傲倔強的下巴,沉聲問︰「若我幫妳報仇,妳就什麼都無所謂了?」
「是!」她悍然地迎上他憤狷的目光。
梵剛唇邊掀起一抹受傷、悵然、悲憤的笑意,他冷冷地哼笑幾聲,聲線冰冷地說︰「我會幫妳報仇的。」
話罷,他猛地扯下了她僅剩的一道屏障,讓她那白皙光潔的美麗身軀盡現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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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一回,他是抱著一種毀滅、報復的心態在侵犯著她!
他撇唇冷笑,冷酷無情地說道︰「怎樣?是他讓妳快慰多,還是我?」
翠河倏地瞪大雙眼,氣憤地瞋視著他,「梵剛,你……」他為什麼要那麼說?他當她是見了男人就張腿的女人嗎?
「我跟君毅大哥是清白的!」她怒瞪著他。
他勾起唇角,哼地一笑,「這我可不知道,也許待會兒我就會曉得了。」
她對上他的眼楮,倔強地瞪視著他;她不告訴他,什麼都不告訴他。
她要他自己去發現,她要他在發現她還是清白之軀時感到歉然悔恨!想著,她冷漠地別過臉去。
見她別過險,梵剛不禁擰起狷怒的濃眉。在這個時候,她居然還不願意看著他的臉?!
難道在他佔有她的時候,她還想在心中幻想此刻擁抱她的男人,是那個儒生嗎?
他憤而褪去身下衣物。
「看著我。」他沉聲地命令著她,但她不從。于是,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地將她的臉扳向自己。
雖然被強扳了回來,翠河還是堅決地緊閉著眼不看他。她愛這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傷害著她,她不想看他此刻的表情,一點都不想——
梵剛恨恨地皺起眉心,臉受傷地睇著身下的她。
分開她的頑抗,也不管她是否己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他便懊惱地長驅直入——
「啊!」翠河尖叫出聲,整個人不住地抽搐顫抖著。
她覺得自己被貫穿了,而在那椎心刺骨的一擊後,她再也發不出聲音、使不出力氣。
她劇烈地顫抖著,神情也顯得有點失神渙散︰而他、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其實就在他強行進入她的那一瞬,他已經知道,正如她所言,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她……並沒有騙他。
見她因為疼痛而渾身顫栗、他突然覺得心疼且內疚,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
他並沒有因為毀了她而感到快意非常,反之,卻因為自己傷了她而心存歉疚。
他霍然抽身,低頭,床上的一朵血芙蓉紅艷得教他心驚。
江湖喋血的他早習慣見血,可今天……他卻被那床上的一小朵血花給震懾住了。
他想安慰她、對她表示歉意,可一思及她心里根本沒有他,便又打消念。
他驟地起身,迅速地穿妥身上衣物,「我去完成我們的買賣。」提起他的刀,他旋身離開了一片死寂的房間。
第九章
梵剛一路疾速地往太守府而去、臉上帶著悲哀地、無奈地神情。
為什麼他剛才竟那樣就放過了她?為什麼在看見她驚悸痛苦的表情時,他就抽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