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梗住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
「說出來,我要听你說出來。」說他霸道也好,說他固執也罷,他就是要听她親口說出如自己一般的想念。
雙方都受到同等思念的煎熬,這樣他心里會平衡點。
「我也很想你……」羞怯的,她依言坦白惱人的相思。
小心眼的男人終于甘願展臂環抱她,用力之大,教她以為自己就要融進他身體里;他以弓起的指抬高她的下顎,灼熱的唇強悍的佔領她的紅唇,以最熱辣的吻報復她帶給自己數日來的折磨。
或許是太心酸的思念,也或許算是小別勝新婚,孔怡融不再如以往那般羞赧,主動的環抱住他的頸項,熱情的回應他的吻。
「你室友呢?」他幾乎要申吟了,啃咬著她的下顎問道。
她氣息紊亂地應︰「去東京玩了,過兩天才會回來。」
「天殺的好極了!」他突然如野獸般的低咆了聲,雙手已控制不住的探進她衣內撫模。「你的房間在哪?」
她迷亂且羞澀的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緊接著想起一個要命的問題——他把翔翔一個人丟在家,一、二十分鐘還可以,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恐怕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呢!
「不行!你不能留在這里!」她趕緊拉住自己僅存的理智捶打他。
「該死的!你讓我抱一下會死喔?」他反手攫住她的手,阻擋她莫名的攻擊。
「不行,你不能留翔翔一個人在家啦!」那樣她無法放心。
徐孟甫懊惱的申吟了聲,隨即摟著她拉開大門。
「你干麼?」她傻眼,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
「回我家做總可以了吧?」他狺狺低吼。
孔怡融發出一聲驚呼——這急色的男人竟然將她如貨物般扛起,拚了命似的沖到他的停車處,一把將她塞進車里,以最快的速度飆回他家。
回他家總可以安心的做了吧?只要她別喊得太大聲,把凱翔吵起來就妥當了!
下了車下到一分鐘,他的房門被用力的甩上,隔著門板似乎還能听見里頭傳出陣陣噬人心魂的曖昧聲響呢!
「親愛的,你準備好當凱翔的媽了嗎?」激情過後,他讓她趴俯在自己胸口上,不安分的指尖順著她肩部的線條滑向背脊,因她的輕顫而輕笑出聲。
「你是想為翔翔找媽,還是想為自己找個妻子?」既然他主動提了,她也就順口問了。
「有差別嗎?」他挑眉,分不出這兩個問題的差異在哪。
「對我來說是有點差別。」她不依的學著他,用指尖在他胸口上亂劃。「任何女人都可以當翔翔的媽,但你的妻子是你真心想要的女人,所以我才想問清楚。」
「嘶∼∼」他狠抽口氣,大掌攫住她使壞的小手。「你再撩撥我,下場你自己負責!」他佯裝凶狠的威嚇道。
「哪有?我很認的真在問你耶!」她無辜極了,以後尖舌忝胝微干的唇辦。
「該死!」他一個翻身,再度以惡虎撲羊之姿壓上她。「我想把你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不讓你下床,你覺得我是不是真心想要你?」不由分說的輕咬她白女敕的頸項,他懷疑自己真會死在她懷里——被她榨干。
圓亮的眼蒙上水霧,她輕笑且大膽的以腿勾住他的熊腰,引來他憤怒般的咆哮,激情再度泛濫成災——
誰說恐龍妹沒有春天?她的他,愛上恐龍妹呵∼∼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