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應是壓下他的頭,笨拙的親吻他。「抱我……」
老天!他怎抗拒得了如此甜蜜的誘惑?
他低聲嘶吼,粗魯的吻上她的紅唇,恨不得立刻將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大掌熱切的撫模著她的身軀,再難忍耐礙事衣物的阻隔,他迫不及待的撕開她的睡衣,讓她白女敕的肌膚暴露在冷空氣中、他的眼底。
炙熱的眼逐一掃射他即將擁有的嬌軀,她在他的注視下微微輕顫,分不清是因為空氣太冷,還是他過于赤果的火熱眸光。
「你確定嗎?」指尖輕觸她的臉頰,沿著她縴細的頸,一路滑向她凹凸有致的曲線,最後停滯在她的左胸口。「一旦開始,就不會有任何理由能讓我停下來。」
她心如擂鼓,迷蒙羞澀的眼和他認真的眸在空中交纏——最後,她不再遲疑的朝他伸出雙手。
強烈的歡愉在他胸口炸開,他三兩下剝去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刻不容緩的壓上她,急躁且不失溫柔的探索、親吻她全身的肌膚,直到她在他身下不斷顫抖、輕泣。
「怎麼又哭了?不喜歡我踫你嗎?」淺淺的嘆息在喉間漾開,他輕嚙她小巧可愛的耳廓問道。
矛盾的女人,又要他抱她,才吻了她卻又哭,教他都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不,我喜歡,我……」怔然的察覺他帶笑的眼,她咬咬下唇,羞赧的轉開眼。「討厭!你欺負人!」
「你是我老婆耶,我不欺負你欺負誰?」他勾起嘴角輕笑,飽含深情的唇印上那張終日渴望的紅唇。
他已看清她眸底再明顯不過的愛戀,堅持這麼久的等待,現下他終于能擷取甜美的果實,直教他心花怒放,也不再苦苦壓抑要她的。
溫柔的親吻她全身每一處柔軟和敏感,他愛死了她在自己懷里顫抖的羞怯模樣,而這樣子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他絕不會讓她這媚態有機會展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他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佔有欲這麼強的男人,呵~~
「別……啊!」溫柔的親吻、,到後來竟變成難耐的折磨,當他舌忝舐著她全身最私密的敏感之際,她難以遏抑的尖叫。
大掌搗住她的唇。「噓,小聲一點,你不想把小芸吵醒吧?」
驚懼的瞠大雙眼猛搖頭,她不敢想象小芸看到他們光溜溜的抱在一起的景象,那只會令她想昏倒。
「那就小聲一點。」他的呼吸變得濃濁,感覺自己快爆炸了。「你好了沒?」
「什麼好了沒?」她傻乎乎的反問。
「你準備好了沒?!」他咬咬牙,聲音由齒縫里逼出。
「我……我要準備什麼嗎?」這種事不是都由男人主導的嗎?她一臉無辜。
「不管了!我要進去了。」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攫住她的腰肢,勁瘦的腰桿一沉,毫無預警的挺進她的脆弱——
「嗚!」瞬間的撕裂感由下月復漾開,她咬緊牙關悶哼了聲。
「很痛嗎?」看她皺緊眉心,他心疼死了。感受她的緊窒包裹著自己的火熱,他猴急的想沖鋒陷陣圖個痛快,卻又擔心她承受不起,只得苦苦壓抑叫囂的,又舒服又難受,害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還好。」她努力平緩呼吸,等待那股疼痛逸去,卻發現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一副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樣子。「你也會痛嗎?」她好奇地問道。
好像沒听過男人也會痛耶,怎麼他的反應看起來不是那麼回事?難道是她這方面的知識太膚淺,竟然不知道男人也會痛?!
「不會。」他只是很想「沖刺」而已。
「不會嗎?」狐疑的伸出手,她吐槽似的為他拭去額上的汗珠。「那你為什麼流那麼多汗?」
他閉了閉眼,吮住她問題過多的小嘴,不再自我壓抑的開始律動。
「啊……」隨著他規律且有力的律動,陣陣陌生的酥麻沖擊著她的感官,她咬牙輕顫,仍不免逸出誘人的低吟。
她似痛苦又似舒服的申吟,激起他更激烈的反應,臀部擺動得更為狂野、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仿佛想嵌進她體內深處,烙下只屬于他的個人印記……
一波波控制不住的快感將她淹沒,她無助的輾轉吟哦,一聲聲噬人心骨的嬌喘,反倒起了更為催情的作用。
他低頭啃嚙她咽喉間誘人的女敕膚,大掌一手握住她的雙腕,將它們固定在她的頭頂上,胸膛貼壓揉撫著她豐軟綿柔的渾圓,難以形容的酥麻快意在彼此的胸口間漾開;另一手則抬高她的腿,讓她更為敞開,以利自己刺探得更為深入。
在這個綺麗的夜晚,熱戀悄悄俘虜兩顆抗拒不了對方吸引的心,讓他們為彼此瘋狂、燃燒,嬌艷火熱的火娘不斷漫舞,激蕩出更耀眼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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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麻煩將車再往前開一點,OK!」
袁詩婕這陣子的工作是在加油站打工,雖然身上會沾染些許汽油味,但時薪還不錯,她工作得還算愉快。「請問先生加什麼油?」
「九八加滿。」車主是個有著一頭灰白發的男人,嚴肅的臉看起來沒什麼表情,他凝著袁詩婕的笑臉,淡然的指示。
「好的,請稍等。」跑到車尾打開加油蓋,她將油槍插妥,開始將汽油緩緩注入。
灰白發的車主就站在她身邊,忽然開口問︰「你就是袁詩婕?」
「嗯?先生認識我?」她愣了下,印象里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男人。
「不認識。」男人的眼角抽搐了下,難忍汽油味的在鼻端揮了揮手。
「喔,汽油味有點重,麻煩請站遠一點。」不認識她卻又知道她的名字?!敝人一個!沒打算多搭理他,詩婕基于顧客至上的禮貌,客氣的給予建議。「八百,謝謝。」
他給了她一張干元大鈔,她跑到收銀台去打發票,並找給他兩百元現鈔。
「請問要面紙還是飲料?」現在的加油站可競爭了,贈品一樣一樣送,好像都不用本錢似的。
「不用。」他撇撇嘴,將發票和兩百元放入口袋,突地語帶嘲諷的瞪著她。「你這女人很厲害,帶著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拖油瓶,竟還能穩穩抓住柏森,讓他留在這島不生蛋的小地方樂不思蜀?」
她愣住,霍地覺得這名中年男子的聲音好似在哪听過……她狐疑的眯了眯眼。
「我倒想問問你是用了什麼手段來控制他?不會是用什麼不入流的手段,例如下符咒什麼的,嗯?」中年男人可不管她有什麼反應,逕自說道。
「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打量著這位莫名其妙的客人,感覺他和某人有些神似……呃,他該不會是柏森的爸爸,他口中的「老頭」吧?!
「你敢說你不認識藍柏森?」他的眼神變得犀利,帶著些許輕蔑的打量著她。
這種在加油站打工,滿身汽油味,沒臉蛋又沒身材的女人,怎配得起他那人中之龍的兒子?更別提還帶著個不曉得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種!他是萬不可能承認這種媳婦的。
等他將柏森帶回台北,多得是名媛淑女排隊讓他挑選,全都是上得了台面又家財萬貫的富家千金,隨便一個都強過這個髒兮兮的窮女人,哼!
「請問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把他交出來就行了。」他高傲的以鼻孔瞪她。
「既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把他交出來呢?」她揚唇淺笑。古怪的客人看多了,袁詩婕並不以為忤,若不是懷疑他是柏森的父親,她還懶得跟他在這里斗嘴。「有本事的話你自己去找,找我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