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實在有夠痛!她被強烈的沖擊力撞得頭昏眼花,直到身下傳來可疑的震動,她的視線才稍稍恢復正常。
「很高興妳如此『迫不及待』。」他刻意曲解她的舉動.明顯感覺她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大掌不著痕跡地貼緊她的腰肢,感受到她胸口的柔軟正抵著自己的胸膛,雖不至于四肢交纏,至少稱得上「三貼」——胸部、腰際、大腿,當然包括全身上下的「重點部位」,逼讓他暗抽口氣,察覺自己的迅速蘇醒。
離婚後不久,接手耀達建設,忙碌的工作讓他沒有多余的心思顧及的發泄,算算七百多個日子,即便難耐也只利用「自排」解決,他都快忘了女體的柔軟,直到她主動送上門來……
「我才不……唔!」她掙扎著要起身,未料天公不作美,讓她急欲撐住床鋪的手壓住軟軟的雜志,脆弱的紙張怎堪她無情的蹂躪?光滑的銅版紙很配合地讓她更向前滑,在收勢不住之下,一雙柔軟的紅唇正巧貼上他的唇,吻合!
呂宗翰心里頭大笑,但他的嘴很忙,忙著吞噬她柔軟的唇瓣——美食當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笨蛋,自然接收得理所當然。
男人的唇封緘了她的呼吸,她感覺心髒幾乎跳出胸口,小手緊握成拳,卻在即將對他「施暴」之際,讓他軟熱的舌狂妄地纏住她的,亦將她的呼吸與抗議緊緊束簿。
身上的力量仿佛在被他糾纏的此刻不翼而飛,身體失去了自我控制的力量,軟綿綿的像塊絲綢。
他溫柔地勾勒著她輕顫的唇瓣,啃啖的動作輕緩而撩人,技巧地糾纏逗勾著她的生女敕。
直至此刻,她才敏感地察覺到自己胸前的豐盈,正緊貼在他結實壯碩的胸口,嬌小的身子毫無間隙地被他包覆在雙臂之間,即使隔著雙方身上的衣料,她仍明顯感受到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炙熱溫度。
她像塊被高溫燒烤的女乃油,在他蓄意挑逗之下,身體由內部開始融化,陌生的像波濤般襲擊而來,沖撞著她的自制及理智——
她使不上力抗拒他所帶給自己的歡愉,只能臣服于驚人的快感下發顫,輕淺地發出喘息。
「天,我真不想停下來。」為救贖她幾乎斷了氣的呼息,他不情願地放開她,凝著她才被自己狠狠肆虐過、微腫的紅唇,他的聲音沙啞,下月復緊繃得發疼。
「唔……」驟然失去他的溫度,她抗議性地輕嗚了聲,察覺他好看的雙眼盛滿陌生的欲念,她的呼吸更顯急促。
「今晚,讓我留下來?」天地良心,他原本沒這打算,但一切都失控了!
在品嘗過她的甜美之後,教他如何輕松自在地走人?
懊死的!天曉得他根本做不到!
韓樂樂驚喘了聲,不自覺的蠕動了下,卻換來他連聲抽氣,一個翻轉,姿勢驟變,換成她整個人被壓在身下。
天!他好重,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約莫是這種心情,難得在這種時刻,她還能如此天馬行空的亂想。
「樂樂,讓我留下來。」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熱切的唇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頸項,熱呼呼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間,帶來一抹濕熱、曖昧的氛圍。
如果她說不,他會不會化身為黑豹,一口咬斷她的頸動脈?樂樂一陣寒顫,血液控制不住地在體內亂竄。
「不回答嗎?不回答我就當妳答應了。」急躁的大掌隔著衣服覆上她胸前的柔軟;陡地,她伸手壓住他的急躁,他不解地抬起頭凝著她嬌艷的容顏。「樂樂?」
「你……是真心的嗎?」
她荒謬地想到雜志上所提的「性幻想對象」,該不會就像此刻他所帶給她的興奮和亢奮?她雖然不是很懂,但她有強烈的求知欲,或許親身體驗一次是個不錯的主意。
沒有人能夠預料會如何,但倘若他真心想要她,瘋狂一次又何妨?所幸,她並不是處女情結的擁護者。
「說什麼傻話?不真心干麼跟妳交往?」頭上飛過烏鴉兩、三只,他就是搞不懂她那顆小腦袋里都在想些什麼?
她羞紅了臉,不覺舌忝舐干燥的唇瓣。
「那……你要溫柔點喔……」
呂宗翰原本還能極力控制來勢洶洶的欲念,但那粉色的丁香小舌和她無辜柔軟的哀求,令他繃緊的自制力在頃刻間繃斷!
他低吼一聲,再度侵佔她嬌美的女敕唇。
纏綿的熱吻,吻得她全身像著了火般燃燒,她沒有試圖抗拒他所帶給她的任何一份觸感、撫模,柔順地任他在身上為所欲為,挑起體內再難收勢的漫天欲火——
她不自覺地吐出嬌媚的申吟,隨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剝離,她不安蠕動的嬌軀逐漸覆上薄汗,無限嬌羞地蜷成一團。
先前由雜志上窺探,對于他所有的疑慮,全跟著他在身上舞動的雙手而被拋向天際,她只想留住這一刻的美麗,其余種種……等有空再說!
迷蒙的眼凝著他逐一褪去身上衣物的動作,精壯的體魄漸次顯露在她眼底,她輕顫地吐納出心頭的緊張,視線不良地隨著他的動作而游移……
就在他即將褪去身上最「輕薄短小」的遮蔽物之際,她終究難掩女人的嬌羞,輕喘一聲緊閉上眼,沒敢貪婪地將他的男色盡收眼底。
他輕笑,火熱身軀難忍暫離地重新貼靠住她。
「膽小表。」
紅潮佔據她整張小臉,肆虐的程度連她的耳根都不放過!
要開始了嗎?歐賣尬!完蛋了!她竟直到現在才懂得緊張?!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休想。」仿佛讀出她眼底的退縮,呂宗翰想都沒想便否決了。
無辜地咬緊下唇,她的眼泛起紅霧,分不清是因為委屈還是過度亢奮?
「妳挑起的火,就得負責澆熄它。」
低沉沙啞的嗓音,似地滑過她的耳膜,在她身上飛舞的大掌恍似帶有魔法的金沙,游移間不但拂去她的緊張,連帶地挑起她陌生卻又難以抗拒的酥麻!
每一個落在嬌軀上的吻花皆帶來一個個小火花,將她燒灼、帶她起舞。
尖銳的刺痛在瞬間攫走她的呼吸,緊咬的唇瓣讓他霸道地以舌撬開,吞噬她的驚痛,吸吮她的申吟,直至陌生的火花再度由體內漾開,猶如光亮虛幻的煙火。無邊無際地蔓延開來——
第五章
陽光穿透清朗的雲層,縷縷金光散落而下,帶給大地無限生機。
下意識閃躲刺眼的晨光,床上的韓樂樂不安地蠕動了下,緊接著慵懶地翻個身,手臂觸踫到身邊微涼的床鋪,令她緩緩睜開雙眼。
他去上班了吧?而她,正考慮該不該打個電話向桃桂告假。
堡作伙伴就是如此,一方有事或偷懶時,另一方自然而然地成為頂替的對象,所幸周未桃桂不必到耀達插花,一個人足以搞定花坊的生意。
小臉猶貼著軟軟的枕頭,鼻端竄進枕側清爽且有絲熟悉的男人味,貼靠著軟枕的小嘴不覺微微彎起。
她昨晚霸佔了全台灣女性心目中排行前三名的性幻想對象耶!靶覺既夢幻又真實,有種踩在雲間、輕飄飄的幻覺。
安在身上的被單頑皮地往下滑,她故意滾往另一邊床位,讓被單因身體翻滾的動作而包裹著她,免去落到地面而弄髒的噩運。
動作間,轉向床沿的長臂順從地心引力地垂下床畔,放空的指尖不意踫觸到地板上的某個物件。
有點軟又不會太軟、有點滑也不算太滑……似曾相識的觸感,讓她頗不情願地拾起上身往地板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