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她害羞地承接他的吻,心里脹滿甜蜜的感動。
唐威廷的唇凝在她嘴邊。「到這時候還叫我老師?沒情調。」
嗚……他好可憐喔!難得對一個女人動心,結果這女人卻經常潑他冷水,害他的熱情不能持續,始終不能更進一步疼愛她。
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耶,總會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嘛,這樣下去他怎麼受得了?
甭男寡女同住一屋,她又每天在自己面前晃過來晃過去,他實在無法不無時無刻想對她胡作非為!
「人家改不了口嘛!」她嬌瞠著,那模樣好生誘人。
「噢……」他蹙緊眉心低吟一聲,下月復立時緊繃了起來。
「怎麼了?」她眨眨眼,完全不懂他的痛苦。
模了模她的發辮,唐威廷有了新的要求。「把頭發解開。」
這是他第二個自私的地方。
她將頭發放下的時候,散發出來的是全然的性感,所以除了兩人獨處的時刻以外,他不會要求她別再扎辮子。
他曾想像過,她那頭柔軟烏黑的發披散在他大床枕頭上的模樣,每每教他夜不成眠,非得沖過冷水澡才可以安然入睡。
「嗄?」這個要求好奇怪,但巫翩翩卻沒有拒絕,乖順地解開辮子。「為什麼要把頭發解開?」這樣有點麻煩咧,明早還要花時間把它綁起來。
七手八腳地幫她把編成麻花的發松開,讓它們舒服地松散開來。
「因為你這樣很漂亮。」他難得說好听話,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我漂亮?」巫翩翩從來不覺得自己漂亮,但被心上人這麼贊美,她的心情直線上揚。「沒有吧?你別開玩笑!」雖然嘴里說著自謙的話,卻難掩愉悅地格格輕笑。
她的笑意感染了唐威廷,讓他也跟著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討厭啦老師!」她不好意思地輕捶他的肩窩,小女人的嬌態表露無遺。「你越來越會哄人家了。」
唐威廷順勢握住她的小手,兩雙瞳眸在近距離交會,擦撞出燦爛的火花。
「翩翩,我……」哎喲!他好想要喔!
雖然他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但巫翩翩卻隱隱可以明白他的意思,雙頰紅得猶如熟透的水蜜桃,她緩緩閉上眼,算是默許了他的請求——
第八章
撲通、撲通、撲通……
強而有力的心跳,猛烈地撞擊胸腔,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止,他們各自只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
溫潤的指尖輕撫過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線條,唐威廷艱澀地吞咽著口水,感覺自己回到青少年時代,那個偷嘗禁果的青澀時期。
巫翩翩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但她卻不想阻止。
她愛老師,不管將來有沒有完美的結局,她只想把握現在。
人家不是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她現在約莫就是這種心態。她想擁有老師的每一分注意,包括他的任何一個眼神,她都貪心得想全部擁有。
所以,她不會給自己退縮的機會,不會!
指尖滑過她的眉、眼,滑過她挺俏的小鼻尖,越過她甜蜜的紅唇,逐漸往下游移、游移——
白女敕的脖子連接著美麗的鎖骨,他輕緩地挑開她胸前的第一顆鈕扣,灼熱的大掌不安分地探進襯衫里,搜尋著她細女敕的肌膚。
巫翩翩緊閉著眼,微微輕喘出聲。
天吶!她好緊張喔!
他的撫觸令她全身泛起控制不住的酥麻,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毛細孔微微張開,熱情地迎接他稍嫌粗糙的指,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揉撫著她前襟的女敕膚,唐威廷凝著她緊閉的眼,感受著她的顫抖,他微微蹙起眉心。「怕嗎?」
她張開眼,為他的問題感到不解。「不怕,為什麼這樣問?」
「你在發抖。」他不想勉強她,因為勉強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你怕,別逞強,我們可以……」遲些時候再做,雖然他可能會因欲求不滿而內傷,但卻對兩人都好。
巫翩翩伸手按壓他的唇,沒打算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怕。」要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很不好意思,但為了心愛的他,為了擁有更多,她想繼續完成未竟的所有親昵。「除非你不想要我……」
噢!真是羞死人了!
「怎麼可能?!」唐威廷驚訝極了,原來自己並不是唯一想要的一方。「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渴望你。」
巫翩翩羞紅了臉,羞意直竄頸間,更加嬌女敕誘人。
「那就麻煩你了。」
漾起甜甜的笑,她輕顫地想解開衣服上的扣子,卻讓唐威廷給阻止了。「我來,為女士服務是男人的光榮,你不要剝奪我的樂趣。」
他專注地解開她衣物上每一顆惱人的鈕扣,並溫柔地為她褪去上衣,美麗的景象,直教他狠狠地抽了口氣。
天!她真漂亮!絕對是塊未經雕琢的美玉!
「別看!」她害羞極了,伸手搗住他的眼。
急躁地拉下她的手,他貪看她的美麗。「不,我一定要看清楚。」
「噢……好丟臉……」她一直把自己包得跟棕子沒兩樣,沒想到一旦在愛人面前,會是令人如此羞窘的心境,直讓她想躲藏起來。
「一點都不丟臉,你要不要看看我?」飛快地月兌去上衣,現在兩人「勢均力敵」了,誰也沒有少露一點——不,她輸了,因為她還有可愛的白色裹身。
「不!我不要看!」巫翩翩害羞地掩住自己的眼,連耳根都羞紅了。
拉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唐威廷興奮得有絲暈眩。「不看也可以,那就感受我、撫模我。」
巫翩翩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言語,但在如此曖昧的此刻,听起來卻是這麼令人心蕩神馳,腦海里不由得浮現許多畫面——
細碎的吻溫柔而輕緩地落在她的臉上、肩上,除了逼出她的羞意和輕喘之外,也逼出兩人體內潛藏的,以狂燒之姿席卷著相擁的兩人。
沒有人注意到所剩的衣物何時落了地,也沒有人注意時間的流逝,他們忙碌地探索著彼此的敏感,像兩個稚女敕的孩子般嬉戲,直到兩人都喘息不休。
「翩翩,我快忍不住了……」他粗喘著,動作卻溫柔依舊,全然沒有因急躁而傷她分毫。
巫翩翩輕躺在他的大床上,嬌軀羞澀地蜷縮著。「那……就別等了。」
這已經是她所能說出最類似邀請的大膽言辭,沒辦法再表達得更為露骨了。
唐威廷挑起濃眉,好笑地勾起嘴角。「哦,原來你等不及了。」他使壞地調侃道。
轟∼∼
不意自己的體貼竟會造成他這般誤解,巫翩翩就像被煮熟的蝦子般全身泛紅,分不清是害羞還是懊惱。
「那……那你就無限期地等下去好了!」她又羞又惱,微慍地推開他,抓著他床上的薄被就準備起身回房。
糟!她生氣了!
「你去哪里?」唐威廷不假思索地摟緊她的腰,不讓她離去。
「我要回房間……啊!你別拉啦∼∼」尾音還來不及消散,她便因這拉扯的動作重新跌回大床上,姿態還有點難看,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
「怎麼可以就這樣讓你回去?」一個翻身覆上她的柔軀,他根本沒有讓她離去的打算。「你未免天真得可愛。」
巫翩翩瞪大雙眼,不禁為他邪惡又性感的表情而眩惑。「你……你想怎麼樣?」
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讓老師長得這麼好看,教她這個當女人的,面子要擺到哪里去啊?
他們之間的組合簡直是美女與野獸——老師是美女,她是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