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輕咬她的下顎,沿著她美麗的頸線印下濕熱的吻,逐漸延展至微揚的鎖骨、隆起的山巒和其間的溝渠,並不斷往下延伸——
「猴、猴子……」不行,她覺得自己快融化了,她害怕這種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別這樣……我、我怎麼都沒力氣了?」
他沒有回答,專心地在她的嬌胴上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令她驚喘不斷,扭動不休,雙手無措的揪緊慶單。
濕熱的舌尖由她胸口凹陷的深溝往下蔓延,在小巧的肚臍眼稍作停頓,感覺她月復部的緊縮和無助的喘氣,他男人的自得心態膨脹至最高點。
他能給她快樂,而且可以給得更多!
雙眼凝著她濕濡的小褲褲,他帶著興奮和好奇,以指尖微探那片隔著薄絲布料的花園入口。她難耐的扭動了下,不安的情緒到達頂點。
「不、不要了,猴子……」天吶!她連話都說不完整,「我覺得好熱、好熱……」熱得令人想哭。
「我不想停下來,小鑒。」再難忽視自己胯間腫脹的欲念,手指順著她底褲的凹谷上下滑動。「我不會弄傷你的,你放心,我在夢里‘實驗’了千百回了,絕對不會弄傷你的。」
夢里實驗了千百回?!她驚愕地瞠大美眸,全身泛起迷人的粉色。
「你……你怎麼可以在夢里……」對人家、對人家「那樣」嘛!
「我忍不住!」男人都有性幻想的對象,他也不例外,而且只要她一個。「好久以前我就想跟你,卻只能在夢里模你,抱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停下來……」
「猴子……」討厭、討厭!他到底「覬覦」人家多久了嘛?她竟還笨笨的將自己送上門?!
「我、我要月兌你的褲子嘍?」手指按壓她底褲的邊緣,他艱澀地猛吞口水,執意看清她每一寸美麗,屬于他的美麗。
這個大笨蛋!有人要做壞事前還得宣告天下的葉綠素?這種事需要向她報備嗎?只管月兌說是了,大白痴!
他略嫌粗魯的褪去她的底褲,雙掌撐住她勻稱的大腿,讓她毫無遮掩的羞花全然為他一個人而展現——
「不要這樣……」她咬著下唇,水眸逐漸泛紅。「好丟臉……我不要……」
「不,一點也不丟臉,你真的好美。」跟他想像的一樣。「我好喜歡。」
「別說……別說……」丟死人了,連自己都不曾仔細瞧過的地方,這會兒全讓他看光了,以後她要怎麼面對他?
陡地,感覺他滾燙的唇覆上自己的,她狠狠地抽了口氣,身體扭動得更為激烈。「不可以!猴子!不可以!」
閻子厚不理會她的抗拒,滿心滿眼全是她誘人的花園幽徑,他貪婪地舌忝吮著她敏感的蕊心,手指邪惡的探入她體內深處,進出之間逗弄出更多的水液,並逐漸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緊繃和凝縮——
「嗚……」她緊揪著枕頭不知所措,被體內流竄的熱潮嚇得幾乎暈了過去。
「舒服嗎?」覆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嬌媚女體,他的激動不亞于她。
「討厭!」她背過身子將臉整個埋入枕內,半點瞧著他的勇氣都得不起。
「是討厭還是喜歡?」濕熱的唇印上她雪白的背,他貪戀她的肌膚和味道。
「不知道!」她繃緊全身的神經,逃避地搖了搖頭。
閻子厚忍不住輕笑,拉著她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腰際。「你要不要也模模我?」最好可以做得更多、更多……
「不要!臭猴子!就會欺負我!」她攫回自己的柔荑,像鴕鳥般死命地躲避。
「我只欺負你。」因為愛她才欺負她,不然她永遠看不到他的存在,這是他最無法忍愛的事實。「只欺負你一個。」他濃濁的輕喃。
霍地,門板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驚得兩同時一震,噤聲不語。
「小鑒?」輕淺的呼喚,是張玉娟的聲音「你醒了嗎?」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擔心女兒睡得不安穩,卻又唯恐自己太過大聲將她吵醒,所以張玉娟不得不壓低聲音,「試探」女兒的睡眠情況。
羅凱鑒半側地抬起上身,她的心跳得好快。明人不做暗事,她對母親不曾隱瞞過任何事,卻在這個時候沒敢出聲答應;她偷觀了閻子厚,發覺他也同樣不安地閉氣凝神,顯然他們都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刻「東窗事發」。
「不是要你別擔心嗎?」這回是羅祥青的聲音,同樣壓得低低的。「昨天那番折騰夠她受的了,現在說不定睡得正熟,我們還是別吵她了。」
「還是……我們今天別到公園了?」他們一直有到公園晨運的習慣;社區的公園里有完善的設備,更是左鄰右舍互通感情的重要管道,因此不論刮風下雨,夫妻倆總是風雨無阻地到公園報到。
「你留在這里也沒有用啊!」羅祥青顯得有絲無力,「她睡得正好,又有子厚幫忙看顧她,你到底在緊張什麼啊?」
「可是子厚房里也沒反應,說不定那孩子同樣累壞了,萬一真有什麼事,他要是爬不起來怎麼辦?」做媽媽的總是擔心多一點,設想各種可能。
「唉,你這麼羅嗦可要惹人嫌的喲!」羅祥青拉了拉妻子的手臂,硬要她跟著下樓。「孩子們都長大了,不同管他們那麼多的,走啦!」
「可是……」
「走啦!」
餅沒多久,樓下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張玉娟顯然拗不過丈夫的意思,跟著出門晨運去了。
閻子厚和羅凱鑒面面相覷,直到門外一片寧靜,兩人才同時松了口氣。
「你干麼那麼緊張?」看他的臉色稍顯嚴肅,羅凱鑒忍不住輕笑出聲。「連我們小時候吵架被抓到,都沒見過你這樣緊張。」「你還不是一樣?」五十步笑百步,他嚇得差點沒停了心跳,多虧她笑得出來,他氣惱地推了下她的額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還笑?」
「人家覺得好笑嘛!」她不覺向他撒起嬌來,「臭猴子,這麼壞!欺負人家女兒連吭都不都一聲,怕被‘捉奸在床’啊?」
閻子厚聞言臉色忽然凝重了起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秀發微亂,紅唇腫脹,臉蛋明媚且動人,一副明顯剛被愛過的模樣;他不否認自己想立刻佔有她,讓她再也沒辦法由自己的身邊逃開,可是……
「你累了,睡吧。」他不該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佔她便宜,這樣未免太過卑鄙。
羅凱鑒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
這只死猴子在說什麼啊?任何「甜頭」都讓他嘗過了,他卻想在這個時候走人,這算什麼?
她才不要成為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玩具。
「等一下!」一殷抱住他的腰,她光果著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你休想這樣就走了,我們還沒做完呢!」
「我不想你將來後悔!」腳步欲走還留,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逼自己離開。
「不後悔。」模索著他的月復部,她絲毫不肯松手,「要是讓你這麼走了,我才真的後悔呢!」
「小鑒……」心髒猛力撞擊胸腔,他情願在這刻死去。「你會怪我……」乘人之危啊!
「我說了不怪你的嘛!」她咬著唇,干脆放大膽子拉扯他的皮帶。「你如果敢這樣丟下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你在做什麼?!」他幾乎被她的動作嚇死,凝著呼吸沒敢亂動。
「做我們剛才沒做完的事。」她起身,整個果裎的身子貼上他發燙的背。「我知道你想要我,而且你剛才也逗得人家欲火焚身,你休想點了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