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憨厚的誠實回答。
「那麼是緊張嘍?」眸底的笑意更深,他明知故問地揶揄她敏感的反應。
「嗯……」習慣地咬住唇瓣,她閉上眼,不敢看他輕佻且帶笑的眉眼。
「我也是。」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左胸,讓她感受他心髒的跳動。
「騙人。」她睜眼瞅著他,美美的水眸泛著不敢置信。
「你是我老婆嘛,不騙你騙誰?」他不正經地笑道,霍地堵上她的櫻唇,轉輕柔而就狂放,決心挑起她潛藏的熱情。
滑溜的舌吮過她唇內每一寸細女敕的甘甜,不甘心她的躲藏,執意勾逗她的丁香與之嬉戲,惹得她呼息不穩,雙頰更是紅灩動人。
微涼的冷空氣拂過她發燙的肌膚,她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這才發覺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時已被他褪至腰際,她下意識地以手環胸,卻遭到他手掌的阻擋。
「別遮,讓我看看你。」將她的手拉到她腰後以一掌固定,讓她自動地挺起胸前飽滿的渾圓,闃暗的黑眸蹦跳著濃烈的欲火,貪婪地將她嬌媚的春色盡收眼底。
「不……」她不自在地扭動身軀,想掙月兌他的箝制。
沒給她多餘喘息的機會,俯,張口含住她顫動的蓓蕾,另一只手掌隨即覆上另一方渾圓,略粗的指月復輕狂地搓揉山丘上的至高點,感動於她在他口中、指尖里綻放的美麗——
「嗯!」輕蹙蛾眉,陌生的快感竄進骨髓,霎時在血液里恣意奔流,她難耐地緊咬下唇,抑止喉嚨里幾乎沖口而出的申吟。
松開她的雙腕,將她推倒在床,炙熱的視線隨著古銅色大掌,膜拜似地捧住她的雙頰緩緩下移,順著她嬌軀的高低起伏漸次往下,指尖撐開底褲兩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她全身唯一的遮蔽物——
「啊!」她驚喘出聲,反射性地弓起雙膝。
「嘿!別又來了。」他機靈地避過她不經意可能造成的傷害,俊臉上滿是調侃的線條。「為了你接下來的「性福」,千萬別再踹我了喔!」那種痛一次已是太過,再來一次可會要人命的!
「噢……」她羞惱地低吟了聲。
「你知道嗎?「聲音」可以是催情劑哦。」指尖若有意又似無意地滑過她的腰側,她不由自主地向一旁閃了閃,反倒將自己更往他身邊推近些。
帶著魔力的手指滑向她的腿根處,略施壓力讓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大腿,折磨似地輕撫她大腿內側,使她難耐地扯緊枕頭,羞澀地將臉埋進枕中。
趁著她忙著躲藏自己的羞意,他尋到她濕潤的桃花源,邪惡的指尖就著濕滑的蜜液滑進她緊窒的甬道,感受她敏感的內部肌肉柔軟地包裹住他的粗指——
「啊……」她瞬間繃緊身軀,因這突如其來的入侵。
「別怕,很快就會適應了。」她必須習慣他的存在,包括他身體的每個部分。
「唔——」她咬著唇承受他或深或淺的掏探,當體內陌生的快感快速沖上臨界點,抑不住的吶喊穿透頰邊的枕頭,白皙的肌膚漾起炫目的粉色。
「看著我,珞君。」他愛憐地將她由枕頭里拯救出來,真怕她因此而窒息。「不要害羞,你很美,真的很美。」這般美景只有他能欣賞、擁有,不準任何人分享。
「別說了……」她以手掩面,真希望自己可以躲開他赤果果的眼光。
「來,你要不要也看看我?」他很快地月兌掉全身的贅物,拉她的手撫模自己身上結實的肌肉。
「拜托……」她根本沒有睜開眼的勇氣,只能閉著眼「瞎子模象」
「膽小表!」他吻了吻她的掌心,趁其不備,使力挺進她體內,終於使兩人結合成一體。
「嗚!」柳珞君疼皺了眉,唇瓣咬得更緊了。
「別咬,要咬就咬我。」他撬開她的齒,溫柔地舌忝吮她咬出齒痕的唇瓣,並努力壓抑自己的沖動,靜待她適應自己的壯碩。
「……」疼痛漸次散去,緊接而來的是更為陌生的空虛,她無措地攀住他的頸項,帶著哭音喊著他的名。
「把自己交給我,我會好好疼你……」醇厚的嗓音訴說著誓言般的愛語,再也無法鎮壓的在瞬間吞噬交纏的兩具身軀,引領著沈醉在濃烈情潮的人兒更為熱切地擁抱彼此,藉由亙古不斷的激情律動感受真實的擁有——
第七章
初冬的清晨透著沁涼的寒意,暖暖的冬陽卻不受影響地擁抱大地,將它的熱情分散到地表的每個角落。
柳珞君在頑皮的晨光親吻之下轉醒,習慣性地蠕動了下,四肢立即誠實地集體抗議,擾得她輕蹙蛾眉,終究不是很情願地睜開眼。
骯部、小腿傳來沈重的壓力,看著身旁熟睡的男人,她很快便知道那股壓力的由來,肇事於男人健壯的手臂和不安分的長腿。
晨光耀眼燦爛,即使有窗簾的阻隔,室內仍明亮得一覽無遺;她安靜地躺在原處,安眠中的男人依舊霸佔她的柔軀,微側過臉,她不由自主地研究起男人的五官。
飽滿的額頭聳入烏亮的黑發,幾綹睡亂的發絲張揚地覆蓋其上;整齊濃密的兩撇眉毛看起來頗有精神,眉間不算淺的皺摺明顯是用腦過度的產物,深凹的眼窩讓五官更顯立體,襯著兩排密實且微髻的睫毛,可以想像他的脾氣並不十分良善。
挺直的鼻梁、飽實的鼻翼,應該是個有財守庫的天之驕子,深陷的人中感情豐富,略薄的唇帶點冷情的刻薄味。
其實他跟姊夫一點都不像,因為姊夫的臉部線條較他柔和許多,幾乎感覺不到似他的霸氣和剛毅,充其量只能說是同他一般俊美。
一方大掌在她思緒游移之間攫住她的指,她眨了眨眼,被迫離開空茫的思緒。
「模夠了嗎?谷太太。」痞子般的邪笑噙在嘴角,溫熱的唇逐一舌忝吮過她每一根青蔥小指。
「啊!」原來在探尋他的五官之際,不安分的指也隨視線游移在他的俊顏之上,經他這一提,霞光似的腓紅染上她略白的雙腮。
「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他從不在意自己的臉生成什麼模樣,但若能獲得她的注視,那也就足夠了。
柳珞君不自在地抽回小手,推了推他的手臂想起床梳洗。「放開我,該起床了。」一時間,她還無法適應和他的親密感。
「這麼無情?莫非嫌我不夠賣力?」在她頰邊偷了個香,他伸展軀體伸伸懶腰。
「別胡說!」她無措地輕斥,撩起被子包里赤果的身軀。
「這麼說來,你是很滿意嘍?」他咧開嘴,笑得好不得意。
「無聊!」她羞紅了臉,抱著整床被子就要下床。
「嘿!你怎麼把被子全拉走了,那我怎麼辦?」他忙著跟她搶被子,雙手不很認真的左扯右拉,一邊不忘「好冷、好冷」地嚷嚷不休。
「不要拉嘛!別這樣!」柳珞君跌跌撞撞地又被他拉回床上,他二話不說地鑽進被里跟她邊擠邊磨蹭;她簡直不敢相信他一個皮厚肉粗的大男人,會這麼不知羞地跟她搶起被子來。
「別這樣嘛,你看你,手腳都冰冰涼呢!」女人的身體原本就不似男人健壯,她又這麼瘦,難怪才起床就手腳冰冷。「來,老公幫你暖和暖和。」他由背後抱住她,大掌熱心地搓揉她的掌心,而且似乎有點熱心過度的嫌疑。
「你……你在搓哪里?」沒多久,柳珞君就發現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長手長腳似牢籠般將她緊緊圈住,並恐怖地幻化為毛手毛腳,對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