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看起來——好美!
被欲火焚紅的眼透著一絲不可言喻的柔媚,隨著她解衣的動作,出大片雪白且透著粉色的肌膚,整齊的貝齒緊咬著粉女敕紅唇,就像個無助的孩子極需要人照料一般,令他怎麼也移不開眼。
「你……你別再月兌了——」邵慕風低沉的嗓音變得嘶啞,甚至帶點興奮的顫抖,漂亮的黑眸直盯著她月兌衣的慢動作,連眨個眼都舍不得。
男人絕對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雖然他嘴里直嚷著要她別再月兌衣服了,可潛意識里卻是搖著大旗吶喊,拼命鼓勵她月兌快一點……唉,也許他比那個陳聰明更壞!
「人家也不想的呀,可是……真的好熱嘛——」一直噙在眼角的水氣,終于抵擋不住地心引力的吸引,一朵朵落在她泛紅的頰邊。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抽抽噎噎地被他摟進懷里,哭得驚天動地。
房里一陣沉悶,因為這是個難解的窘境——
「汪汪,你在做什麼?」半晌,邵慕風響起艱澀的嗓音。
這丫頭竟然在月兌他的衣服!?
橫豎她是月兌自個兒的衣服月兌得不過癮,索性月兌他的來湊數?真該死!
「靠著你好舒服,你……借人家靠一下嘛……」
「這樣會出事的,你到底有沒有腦筋啊!?」
「沒關系……只要你讓人家靠一下嘛……」
邵慕風不斷壓抑著身體叫囂的騷動,一次又一次地拉開她毫不放棄的小手,終于在反覆數次之後,他凶狠地將她壓在床上,黑眸閃動著不容忽視的欲火——
第五章
「你……」一旦情勢對調,汪昱晴反倒呆愣的不知所措。
「你不是要嗎?來啊!」
「我可以陪你,不過我警告你,一旦開始了,我可沒辦法停下來。」這是實話。
「該死!」邵慕風倒抽了口冷氣,低聲詛咒。
意識渙散的她還真是天殺的主動,完全不見平日百般推拒、冰清玉潔的模樣,這不僅沒讓他的心情變好,反之
火大地想砍人!
如果他不是湊巧發現她即將面臨的危機,不就是陳聰明那個禽獸不如的混帳!?一想到這里,他便忍不住惡意
地搓揉她細致的粉色肌膚,讓她身上留下他刻意制造出來的印記。
邵慕風一听,差點沒抓狂地流出淚來。
要是在平時,她能對自己這麼主動地投懷送抱,他相信自己一定快樂得要飛起來,但面對此情此景,他真是欲
哭無淚呀……
「呃……風,求、求求你……」事實上,她並不清楚自己在求他什麼,可是即將被焚燼的身軀鞭策著她的理性
,驅使地說出大膽的言辭。
「別急,慢慢來。」不知是說服她還是說服自己,總而言之,他並不想因急躁而傷了她。「我不想傷害你。」
「可是我……我好難受——」她嗚咽地將紅唇印上他的臂膀。
「我知道。」因為他的情況也很糟,但他必須確定她已經準備好了。
☆☆☆
和風醉人,寒冷冬日里難得的冬陽暖暖地擁抱著大地,頑皮的觸角伸展到世界的每個角落,懶懶地喚醒沉睡中
的人們。
汪昱晴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疲累地張開眼,似曾相識的房間、身體誠實反應出的酸麻感,在在令她不得不閉上眼
,心頭不住申吟——
天……昨晚的「噩夢」竟然成真了,她該怎麼面對這一切I?
一只手臂陡地環上她的腰,嚇得她差點驚聲尖叫;她僵硬的沒敢亂動,用腳趾甲想都知道這只手臂的主人是誰。
「親愛的小汪汪,你還想賴床嗎?」慵懶而性感的嗓音毫無預警地響起,頓時令她冒出一身冷汗,更是連呼吸
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盡避裝唾,反正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從她一睜開眼,他就知道她醒了,既然她執意當個睡美人,那麼
他很榮幸可以擔任喚醒她的王子。
「噢……」汪昱晴氣惱地申吟了聲,他總是知道如何把她克得死死的。「邵先生,請你不要亂模!」她用力地
拍著他的手背,示意他不準亂來,聲音卻虛軟的沒有半絲說服力。
「你昨晚可不是這麼叫我的。」他挑起眉,魅惑地勾起淺淺的笑。
一點都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而且我依稀記得,昨夜有個女人一直叫我‘不要停、不要停’——」
他使壞地模仿她氣喘嬌吟的聲音,不管像不像,總有那麼個三分樣。
「拜托,求求你不要講了……」汪昱晴一張粉臉苦得不能再苦,她羞赧地用被子蓋住頭,鴕鳥地眼不見為淨。
邵慕風玩心大起,索性跟著她一頭鑽進絲質的薄被中,雙手雙腳霸道地將她鎖進懷里,熱呼呼的氣息緊緊地包
圍著她所有的感官,她不安地扭了扭身軀。
「嗯……你過去一點好不好?」熱!說不出來的熱!
他怎麼像橡皮糖一樣黏著人家不放?她氣惱地露出頭,用薄被包住頸部以下。
「昨晚我也這麼說過,可是有人緊抱著我不放耶!我不過是跟她學習來的呀。」
「拜托……」
「拜托什麼?」他才不管她的抱怨,一逕兒地抱緊她。
「小汪汪,你喔!」他笑彎了眉眼,不住在她耳邊吹氣。
「誰、誰色了?你才色咧!
「放、放手啦!」丟死人了,他怎麼一大早就……
☆☆☆
兩個人一起遲到了整整兩個鐘頭。自然在公司里又掀起另一股猜臆的熱潮,儼然已成為整個公司里茶余飯後的
最佳話題。
沿途已接收到不少好奇眼光的洗禮,汪昱晴忐忑地踏進收發室,等著被周美芳一陣夾槍帶棍的嘲諷。
「昱晴早啊。」林曉玲臉上掛著了然的笑意,笑嘻嘻地喊道。
「咦?室長還沒到嗎?」不可諱言地,沒看到周美芳在辦公室里,的確讓她大大地松了口氣。
「請假。」林曉玲伸了伸懶腰,主管不在,難得的偷懶時光。「听說去相親了。」
「相親!?」這可是令人驚訝的答案,汪昱晴忍不住睜大美眸。
「是啊,她也三十歲了,家里急嘛!」林曉玲聳了聳肩,陡地臉上的笑容帶絲調侃。「邵先生送你來的?」
「我的天……」她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哀著額頭。
她人才剛進辦公室,怎麼曉玲就已經知道了?她懷疑自己還能有多少秘密空間?
「煩惱是沒用的,你們一進公司,總機已經盡責地廣為宣傳了。」林曉玲忍不住炳哈大笑。這就是辦公室文化
,沒辦法,生活苦悶嘛!總得挖掘些緋聞來閑話家常。
「噢——」她懊惱地低咒了聲。
「沒什麼不好啊,我說過邵先生是個好對象。」林曉玲轉了轉手上的原子筆。「他的羽翼夠大,也許能保護你
不再受室長的‘摧殘’。」
「拜托你別再說了。」這句話幾乎已成了她的招牌話。
「不過好雖好,可他花名在外,你還是好好想個對策,緊緊地把他拴在褲腰帶,不然你會很慘。」林曉玲以過
來人的口吻勸道。
拴在褲腰帶?她茫然了,自己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拴住他?
兩人會變成這種關系是她始料未及的,要不是陳聰明的邪念,也許兩條平行線永遠都不可能交集在一起,而如
今,她該怎麼解開這團已找不到線頭的混亂?
☆☆☆
「孩子!?」總裁辦公室里一陣錯愕,揚聲的包括總裁鐵鷹瀚、邵慕風、雷颯和風飄嗚,唯一面不改色的是語
出驚人的谷胤揚。
「不會吧,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孩,你竟然可以隱藏六年!?」鳳飄鳴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顯然不太相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