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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兩人的交往曝光後並沒有遭到長輩太大的阻撓,主因是藍天德舉雙手贊成,江氏夫婦也因此不再堅持什麼門戶之見,所以兩人的感情進行得極為順利,甜甜蜜蜜地在台北展開他們正式的同居生活。
這晚,兩人舒服地窩在沙發里觀看電視影集,只見男主角與女主角互訴情衷,兩人對彼此大吐愛語,一時間,客廳里安靜得只听得到電視里的對話——
「少爺,你好像從來沒對我說過‘我愛你’三個字耶,你是真的愛我嗎?」水水手上抱著洋芋片,滿臉狐疑地抬起頭盯著藍仲侖的下巴問道。
沒錯,除了那次之外,她依舊喚他「少爺」;沒辦法,喊太久習慣了,總是改不了口,藍仲侖無奈之余,也不好太勉強她。
「嗄?」藍仲侖嘴巴里塞著水水喂給他的洋芋片,經她這麼一問,洋芋片頓時卡在喉嚨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導致他無法遏抑地猛咳了起來。
「少爺!」水水一驚,忙起身用力拍打他的背。
藍仲侖抬起手想叫她別拍了,她卻越拍越用力,讓他痛得齜牙咧嘴,忙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口水,這才讓卡在喉嚨里的那塊洋芋片吞到肚子里去。
「少爺,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似的不小心?嚇死我了!」水水拍了拍胸口,余悸猶存。
藍仲侖深呼吸幾口,沒好氣地瞟了她一眼;到底是誰害的?真是「打人的喊救人」!
經她這麼一攪和,影集也正好結束,藍仲侖順水推舟地關掉電視,一把摟住她。「水水,很晚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冬天到了,他越來越喜歡抱著她人睡,溫暖嘛!
「好呀。」對于他的提議,她也是沒什麼反駁能力。
藍仲侖高高興興地抱起她往房里走,才走到門口,水水又開口了。「少爺,我剛剛好像問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是……我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
「啊?有嗎?」糟了,她的記憶力什麼時候變好了?這下該怎麼搪塞她?
「有啊,我記得那件事很重要的……」她粉努力、粉用力地給它想,可是偏偏就是想不起來。
「呃,你好像是問我……還有沒有。」眼楮不小心瞄到床頭櫃上的盒子,他急中生智,胡亂編了個理由。
「對喔!那到底還有沒有?」水水完全被他引導到錯誤的方向,而且完全沒有發覺自己被騙了。
「沒關系啦!」他耍賴地將她放在床上,並開始吻她。
「不行啦,萬一‘中鏢’了怎麼辦?’’她張著天真無邪的大眼楮問道。
「什麼‘中鏢’?」他皺起眉,听起來像染上花柳病的用辭。
「人家是說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她羞紅了一張臉,小聲地問。
「喔!懷孕一了就生嘛,怕什麼?」
「不要啦,人家說了怕痛的嘛!」
「難道你一輩子不生?不行,老爸會抓狂的!」
「那……你找別人替你生好不好?」
「江水水!」
「人家怕痛嘛!」
「你敢再這麼說,小心我打爛你的!」
「嗄?那讓我先找一下‘家庭暴力防治所’的電話……」
月兒依稀,星兒依舊,看來類似的對話會不斷地出現在藍家,而且綿長無盡地傳承下去——
一全書完一
編注︰
(一)想知道童禹恩和凌昊偉的愛情故事,請看《非常達令》。
(二)想知道白曦和殷永廉的愛情故事,請看《危情熾戀》。
後記
嗨!又見面了。
你們知道相撲選手是怎麼「剪腳趾甲」的嗎?答案是︰請另外一個人幫他剪。
隨著肚子越來越大,原本輕而易舉可以完成的事,現在都成了如「不可能的任務」般難以執行;像剪腳趾甲就是一例!
試著拿顆大皮球頂著月復部,然後拿著指甲剪努力彎腰剪腳上大拇趾的趾甲,你就能體會子澄的苦楚,唉!困難吶!
另外還有一件事也很難做到,做起來超辛苦的,那就是「洗頭」。
由于子澄家里是沒有浴白的半套式衛浴,以往都是坐著小板凳洗頭,自從肚子大得像顆球,坐著,把雙腳打開,肚子剛好卡在兩腿之間,頭低下來洗就會喘;之後試著站著洗,卻感覺整個肚子好像要掉下來似的,挺恐怖的。
還好剩不到兩個月就要生了,不然這種日子真是不好受。
之前提到汐止因為淹水的關系,所有租書店全部泡湯,不僅看不到其他作者精采的作品,更讓子澄變得面目可憎;朋友知道後,決定即將在二月底開一家租店,讓子澄免于無書可看的困境,嗚……真令人感動,不覺想高歌一曲「友情」——
閑時想想,朋友真是很重要的「東西」,高興的時候可以相互分享,煩惱時可以倒倒垃圾,三缺一時更可以湊「ㄎ丫」,嗯……人類真的不能沒有朋友的,你說是嗎?
其實我的讀者也都算是我的朋友,雖然從沒見過面,可是透過書信的交流,我們便得到心靈的交往,好像在這塊小小的土地上,存在著許許多多不曾相識卻又彼此熟識的人,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也是一種另類的交往方式。
這兩天子澄得了重感冒,這波感冒病毒好像特別厲害,加上孕婦又不敢多吃藥,只得讓病毒狠狠地蹂躪一番,眼淚、鼻涕齊流;天氣好冷,人變得好懶(雖然本來就很懶),嗯……子澄還是窩回被窩里看小說比較好,so,就此打住,下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