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說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我?」這個答案對她很重要,事關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耶,怎能不問個清楚明白?
「你……不說!」這種話說一次已經夠肉麻了,他怎麼好意思再說第二次;而且萬一她真的心系別人,那他這輩子不是毀了?
「說!」她像個女霸君,一跨坐在他的月復部上。
「不說!」說不說就不說,男子漢有男子漢的堅持!
「真的不說?」她的大眼溜了溜,驀地閃動惡作劇的光芒。
「打死都不說!」他咬著牙,狼狽地瞪著她。
「你不要後悔哦。」她揚起嘴角,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她話中威脅的意味極濃,他雖然出聲警告,微顫的嗓音竟有絲掩不住的興奮!?
「嘿嘿,你認命吧!」童禹恩扳了扳指關節,即使不像電視里那般能發出喀、喀的聲響,但氣勢上也夠嚇人的了。
「你想做什麼?」凌昊煒吞了口口水,只是單純地看著她這般模樣,他渾身的毛細孔竟全都忍不住地收縮起來,皮膚表面泛起一顆顆雞皮疙瘩
「沒什麼。」她無害地笑著,哪會有什麼事,不過是「嚴刑逼供」罷了。
她伸出雙手在他瞪大的眼前晃動十指,在他的注目禮之下,將她溫熱的小手捂著他的眼,順著他濃密的眉滑向兩旁,在他耳後輕輕揉撫,然後順著下顎的弧度緩慢地滑下他的頸項,若有似無地流連在他的鎖骨——
「禹兒!唔……該死!你、啊——」他掙扎地扭動身體,喉嚨控制不住地申吟出聲;但因雙手被束縛住,他完全施展不開身手,更遑論閃躲她的存心攻擊。
「舒服嗎?」她玩上了癮,手指頑皮地解開他白色襯衫上每一顆鈕扣,用手掌貼住他堅實的胸肌,緩緩地撐開襯衫——
「夠了!呃……」他緊咬著牙關,難耐地弓起身體,激動的程度將坐在他月復部上的她高高拱起。「快放了我!你——」
「你真的很敏感耶。」她舌忝了舌忝唇辦,感覺自己的體溫也漸次高升。
「禹兒!」他尖銳地抽著氣,雙手因過度扭動,綁縛的領帶竟被他以蠻力扭松了;他掙開那條該死的領帶,倏地一個大翻轉,狂猛地將她反壓在自己身下。
「你……你怎麼解開的?」童禹恩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原本就不小的眼楮在此刻更是黑白分明。
凌昊煒挑起眉,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鼻翼因急遽的喘息而賁張。「你說呢?」
「好可怕,你有蠻力……」原來男人的力氣可以大到這種程度,太驚人了!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他壞壞地抽起適才綁在他手上的領帶,一下子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頭,依樣畫葫蘆地纏繞上她縴細的手腕。「嗄?」童禹恩這才想到自己的「惡行」,她干笑兩聲,企圖蒙混過關。「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小女子過……」「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只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加強語氣,修長的手指按壓揉撫她的紅唇。「嗯?你剛才是怎麼對我的?」
童禹恩這次可不敢再亂動,只是胡亂地搖著頭。
「需不需要我來提醒你?」他的手指滑下她弧線優美的下顎,沿著她白皙的頸骨緩慢游移。「壞丫頭!」
這是她逼他的,這次他不會再松手了,就算她想的是別人,他也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搶回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凌大哥,我下次不敢了……」雙手被反制,她可憐兮兮地哀求著,她終于知道被人綁著是種多麼令人心虛的感覺,難怪他那麼生氣。
「下次?還敢有下次?」黑眸里閃著危險的訊號。
「沒、沒有了,不會再有下一次……」童禹恩羞極了,她想翻身背對他,卻總是不得其法。
「壞丫頭,來不及了。」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他想收手也來不及了。
他俯,濕滑的舌舌忝舐著她敏,感的耳廓,濃濁的鼻息噴拂在她耳際,誘發她陣陣難耐的戰栗……
「凌大哥……」每次他一踫她,她就像坨被火煎烤的女乃油,無力阻止地一寸寸融化在他純熟的挑逗里——
「我不要做你的凌大哥,」他滑下她柔致的頸項,「我要當你的愛人……」
童禹恩微眯著眼,水眸漾著迷醉的流光,她不斷扭動身軀,斷斷續續地嬌吟出聲。「啊……」
凌昊煒靈巧地解開她的長褲褲頭,極迅速地剝除依附在她腿上的布料;他隨手將長褲丟置到床下。
「嗯……不要——」她弓起膝蓋求饒,卻怎麼也甩不開他的魔手。
「真的不要嗎?」「小家伙,你又騙我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喲!」
「啊呀……」她急遽地換著氣,臉上泛著迷人的春潮。
「你的聲音真令人著迷。」他快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喜歡你為我吶喊,禹兒,喊我的名字。」
「不要!」好羞人吶!她無助地抗拒著。
他嘴角掛著笑痕,在她的尖叫聲中邪惡地撩撥她全身最敏感的那一點——
「凌、昊煒……」她細碎地喊著他,全身漾起難以明說的火熱,幾乎將她焚毀。
「別急,我會讓你更歡愉——」他邪惡地以拇指按壓她腿間的珍珠,引來她更尖細的尖叫。
「不要……不要了——」她嗚咽地啜泣起來,體內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不要哭……」他知道她是無法控制情潮而落淚,但不管她為什麼理由而哭,那滾燙的淚水傷了他的心。
「你壞死了——」她哽咽地指控。
「好,是我的錯。」他嘆了口氣,心疼地解開綁住她手的領帶,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那現在怎麼辦?」
她可千萬不要說她「真的不要了」,那他這極為亢奮的又該如何是好?
「什麼怎麼辦?」好不容易松開束縛,她揉了揉泛紅的手腕。
他氣惱地瞪著她,說她清純也未免清「蠢」過了頭!
「啊!」童禹恩羞紅了臉,一瞬間抽回自己的手。「你……’,
「我怎麼?」一把欲火無處發泄,也別指望他有多好的口氣了。「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做!」
再怎麼說她都是始作俑者,如果她真敢丟下他一走了之,她絕對會——會死得很難看,唉
「那你……想怎麼樣嘛!」為什麼他連罵人的,時候都那麼性感呢?唉,她如何能夠拒絕他呢?
「我想怎麼樣?」他尖聲怪氣地亂叫,凶惡地低吼。性感的唇說著露骨的話,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
「噢,求求你別再說了……」她羞赧地捂著臉,連小手都紅成一片。
「好啊!」他也不羅嗦,直接答允。「可是你得先解決我的麻煩。」他意有所指。
「你……好,來吧!」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過差一道程序。
看她一副壯士斷腕的嬌俏模樣,他得意地笑了。
「那我來嘍!」說話的同時,他溫柔地挺進她體內——
「啊!你不要那麼猴急……」她想抗議,但軟軟的語調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已經等不及了。」他強而有力地律動起來,瞬時滿室春光——
細碎的嬌吟伴隨著粗喘的呼息,交錯地充斥著小小的套房。
「輕……輕一點……」不知過了多久,她細細地低喃。
「不,這是對你的懲罰。」誰教她老愛撩撥他。「以後不準你再叫我凌大哥。」
「嗯……」她急遽地喘著氣,溫柔地配合著他狂鷙的沖刺。
一陣熟悉的戰栗由頭頂傳至下月復,他低吼地在她體內傾泄出全身的精力。「你是我的,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屬于我的!」